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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来。等人过来以后,他就靠了过去,刚一接触到周闻彦的皮肤,他就“咦”了一声:“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周闻彦:“可能是空调开得太低了。”沈冬青也没多想,就直接把棉被压在了周闻彦的身上,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周闻彦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双手解放出来,分了一点被子给沈冬青。沈冬青躺了下来,看着上方的天花板,突然开口:“你知道谁是杀人凶手吗?”周闻彦:“不知道。”他顿了一下,“我进来以后也是一头雾水,什么也不清楚。”沈冬青在下面偷偷握住了周闻彦的手,可能是被子一下盖,稍微有些暖了起来,他小声地说:“可能和我的秘密有关……”他正要和周闻彦好好说说之前看见的故事,但还没开口,就被周闻彦堵住了。两人的气息很近。周闻彦咬了一下沈冬青的嘴唇,看着他颤抖着的眼睫,说:“不能说。”沈冬青推了他一下:“你也不能说啊?”周闻彦:“一旦说出来,秘密就不是秘密了。”规则早就定下了。这是一个秘密团,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一旦说出秘密就会死,那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严防死守。这样一来,玩家们绝无配合的可能。沈冬青撇了撇嘴:“好吧——”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你说,游戏会不会整我们,这些人之中根本没有杀人凶手啊?”毕竟进来的都是玩家,对于这个身份以前做过的事一无所知,如果说每个人都有嫌疑的话,那反过来每个人都可以没有嫌疑。游戏只给出一个引子,让这些玩家在别墅里面互相猜测、互相残杀。周闻彦笑了一声:“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沈冬青鼓了鼓脸颊:“如果是这样也太坏了。”周闻彦摸了摸他的头顶。沈冬青翻身而起,用力拍了一下被子:“会不会有凶手不知道自己是凶手的情况啊?”就比如他。他的秘密是“杀母弑亲”,可是他根本没有这段记忆,也不确定是真是假,万一游戏坑他怎么办?周闻彦也坐了起来:“有可能。”沈冬青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他已经陷入了这个题目里面,恨不得马上解开。他揉捏着枕头,念念有词地分析:“我觉得护士应该没什么关系,还有保镖和律师……”他分析了一通,感觉谁也没有杀人的嫌疑,除了他自己。周闻彦含笑看沈冬青念念有词,最后说:“等找到别人的秘密就知道了。”沈冬青歪了歪头:“可是他们肯定都不会说啊。”口中这么说着,但他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威胁才能从其他玩家口中得到他们的秘密。周闻彦:“秘密本身就会说话。”沈冬青:“?”周闻彦看沈冬青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再装模作样,而是说:“如果秘密是每个人做过的事,那事过必留痕。”沈冬青:“那你也干了坏事吗?”周闻彦重复:“也?”沈冬青明白了他的意思,欲盖拟彰:“我才没有干坏事!”说完气就转过身去,以免周闻彦发现破绽。既然周闻彦不告诉他秘密,那么他也不能让周闻彦知道!谁先被发现谁就输了。周闻彦按住身冬青的肩膀,强硬地把人转了过来,见他脸颊气鼓鼓的,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其实游戏的话有漏洞。”周闻彦说。沈冬青来了精神:“什么漏洞?”周闻彦:“游戏怎么判定别人知道了你的秘密?就算知道了,不说出口,也是无法确定到底知不知道。”“所以?”周闻彦:“所以我可以暗示你啊。”他凑到了沈冬青的耳边,轻声说,“我的秘密和你有关。”两人靠得太近,热气扑到了耳垂上,沈冬青先是缩了缩脖子,然后说:“和我有关……”他琢磨了一下,“我们的关系不是兄弟吗?”是同父异母的那种。按照背景,沈冬青还是周闻彦的哥哥。想到这一点,沈冬青眼睛一亮:“快点叫我……”只是沈冬青的举动被误会了,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周闻彦堵住了嘴巴,他含糊地说:“不准说出来。”沈冬青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不要说出来?问题是他也不知道周闻彦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啊。*一直到离开房间,沈冬青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三楼空荡荡的。由于管家的提醒,不能前往三楼打扰到主人家,玩家们也暂时没有来三楼查看的意思,故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闻彦带着沈冬青来到了主卧门口。主卧的红木大门紧闭,可能主人接连死了,总弥漫着一股阴气。周闻彦握上了门把手,向下一拉,才发现门是锁着的,推不开来。沈冬青撸起了袖子:“我来。”他正要施展手脚,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少二少?”沈冬青被这么一打岔,扭头一看,看见了管家站在楼道口。管家走了上来,恭敬地说:“太太生前有吩咐,在遗产没有分配之前谁也不能进到主卧。”其实管家也想进到主卧中探一探究竟,按照这个剧情来说,里面肯定有重要的线索。可按照他的人设,不能违背主家的命令,不能进去,更要拦着别人进去,只能在外面干看着。好不容易等到了人来,他还得上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谁也不能进去。周闻彦收回了手:“钥匙在你这里?”“在负责遗嘱分配的律师那里,不过……”管家不动声色地瞥了周闻彦一眼,“若非必要,还请两位少爷不要违背太太的遗愿。”这分明是在暗示他们快点给个理由,然后去找律师要钥匙咱们一起进去。想来正常人都会这么做。但偏偏管家面前这两位不是正常人。沈冬青给了周闻彦一个眼神。周闻彦心领神会。管家开口:“大少二少……”话刚开了个口子,他突然感到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周闻彦给出了他的“理由”,并放下了手。沈冬青则是动手开门。“砰”得一声。沉重的红木大门被缓缓推开。可能是太久没人进入的缘故,一开门就见到漫天飞舞的灰尘。沈冬青:“咳咳——”他抬手挥开了面前的灰尘,一抬起眼皮就看见了正对门的结婚照。结婚照上自然是沈先生和沈太太。两人身穿着西服和婚纱,亲昵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