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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大小姐,此刻她是他的女人,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他的女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纵然你有太多的悲伤,你也会将她推倒在床上。孤鹰已太疲倦,他已想退出江湖。他想有个家,有个妻子,还有个胖嘟嘟的儿子。浪子并非无情,浪子只是无根,若是有一个人能让他落脚,浪子也就有了根,那也就不再是浪子,而是平凡的人。他们都似许久未曾如此近距离地爱抚彼此。他们的肢体纠缠着,他们的心也纠缠着。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自然最大的规律,如果你有一个爱你的人,你是不是会放弃一切去对她好?孤鹰醒来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因为此时他四肢无力,他的衣服也都不见了。他就这么赤裸着被人绑在一张椅子上,不仅如此,他的面前还站着四个女人。四个很好看的女人。好看的女人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们的目光,孤鹰是个男人,虽然是个不怎么正常的男人,他已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在女人面前,男人穿得再好也无法俘获她们的心。那些华服公子哥也有比流氓更可恶的。“你似乎并不担心自己。”四个人中右边的女人开口说话了。孤鹰笑笑,有时候笑笑的意思就是默认。“大小姐已经走了。”这是另一个女人说的。接着第三个女人又开了口:“她走的时候告诉我们来这里找你。”最后一个女人说:“找到你之后要好好服侍你。”她们服侍得很好,因为她们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五个完全赤裸的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他们要做什么?孤鹰忽然苦笑道:“你若认为一个男人才与自己的女人相好过就能再跟别的女人相好,那你们可真的不了解男人。”他说完,竟然站了起来,身子上的绳子也都断了,他从一旁拿起自己的衣物,很快就穿戴好了。他走的时候继续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对不起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四个赤裸的女人只能看着他走。因为她们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可怕,在自己完全赤裸的情况下还能如此从容淡定,在如此四个尤物的诱惑下还能走的男人,她们已感觉到他身上的魅力。“难怪大小姐会喜欢他。”萧玉山听到此处想起自己曾在古堡里被静儿玩弄许久才会有有些反应,心中暗暗推测这孤鹰果真也有龙阳之癖吗?可他又是为何会喜欢上南宫家的大小姐呢?杜子轩没有留意萧玉山的神色,接着说:“那可是五个绝美的女子,想那孤鹰都不为所动,我敢打赌,这天下除了太监,便没人会想他一样忍得住。”萧玉山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个太监。”此话一出,杜子轩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大可能吧?我听他中气十足,断不像阉割之人。”他说着去学宫中太监举止,萧玉山恨不得打他一巴掌,杜子轩顽皮一阵,左右看了眼道:“萧大侠,进来文丞相又排了一批杀手去暗杀张弘范,结果还是失败,‘十剑’之二的木笏笏和卿丘儿失败被擒,已被斩首。”萧玉山听罢,之前和唐小南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两次暗杀着实有点不像文丞相的行事。”萧玉山道:“我怀疑此事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目的是要削弱丞相身边护卫实力,要知道‘十剑’剑法冠军天下,若是能一一除去,那么他们派杀手前来暗杀丞相,便会容易很多。”“哎,如今‘十剑’已去其五,莫非就连老天也不站在我大宋这边吗?”萧玉山如今要去寻找金少言,已不想再回泉州,加之他听杜子轩说了,蒙古大军不过七日便要攻入南岭,他再若是还不能寻得金少言,只得先去潮州帮助丞相抵御元兵。“杜子轩,你赶快去泉州告诉李未雪,让她不要待在那里了,赶快赶回丞相身边,保护丞相安全。”第61章:魔教金少言赤身裸体躺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他的身上盖了一张红色的毛毯,就仿佛少女的肚兜,他肤白貌美,俊朗非凡,孤鹰便一直盯着他,眼中一直不曾退去的笑意直到他醒来才略有收敛,世人都只孤鹰是杀手,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杀人无数的孤鹰,自从跟南宫月决裂,便再也不喜欢男子。他仿佛得了病,看到美貌男子便忍不住想要得到他。金少言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鬼娘子是你杀的?”孤鹰点头:“她死前要说出的话,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她说李杜轩爱上了魔教公主。”“是的,接着说下去。”金少言被点了xue道动弹不得,他也知道自己赤身裸体,就这么被对方看着,但他却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他说道:“山哥跟我说过,当初魔教被灭罗刹公主和玄一门首徒李杜轩殉情于庐山之巅。”“你口中的山哥知道的倒是挺多。”金少言颇为得意:“山哥自然知道得多,说不定他已寻得我在你手里,正在外面等着你开门呢。”孤鹰笑了:“你倒是挺依赖你口中之人的。”“那是自然,我从小便与山哥相处,夜夜睡在同一张床上。”孤鹰眼色闪过一丝落寞:“你倒是好,有个喜欢的人在身边。”“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当山哥是兄弟,不是你说的那种男情女爱。”孤鹰道:“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如今你已在我手里,便是剑圣柳如是再生,也救不了你了。”“柳如是?”“你难道不知道柳如是是何人?”“我知道——”“二十年前他纵横江湖从无敌手,一手‘太上忘情’剑法不知愁煞多少剑客。”“你也是其中之一?”“若我能早生二十年,此生早已无憾。”他像是极为崇拜柳如是,开始述说关于二十年前剑圣的故事。“我父亲曾是金国治下一名将军,负责守卫宫中安全,他曾跟我说起过柳如是,说了他成名的一战。”他永不忘那日金国的暗杀行动中,那个青年人。他是接到通报说有人入宫行刺,便带上弟子一行急忙赶到玉鸾宫,他有意来慢了片刻,他心知既然有人通报,刺客肯定还在,以逸待劳方能一举擒获,敢到王城来行刺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他到玉鸾宫,刺客还在,有七人,其中一名剑法犀利应是领头,观这七人武功,也数那领头之人最高,其剑法竟是百家之长,且招式如行云流水,招招出其不意,西夏士兵无人近得其身,反倒是被逼得只能朝大殿外面退。托欢初到中原已无人敢与他一战,此际看场中那人剑法奇特招式新奇,当下起了好胜之心,他叫众人不要插手,将太刀拔出,走到场中:“小娃娃,可敢与我一战,你若是胜了,我便放你们走。”那领头之人闻言,长剑下垂,厉声道:“贼子助纣为虐,我柳如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