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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笑着,只是那笑容里多少带着些嘲讽的意味,“就因为我丑?我脸被毁了容?”“什么?”傅宗海还是第一次听见傅雪然也要参加选秀的消息,面露震惊。他看着刚刚开始就坐在身旁一言未发的傅雪然,不敢置信:“雪然你也参加了?”傅雪然小脸煞白:“叔叔,我……我只是想继续唱歌而已。”傅凌紧跟着:“那我也是,我想跳舞。”傅宗海没料想两个女儿全都去了选秀,还都去了敌台,气得浑身都在发颤:“你们俩是诚心气死我是不是?”“叔叔你别生气。”傅雪然着急地上前扶住傅宗海,声音又柔又轻。她的声音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傅宗海一下子安定了下来。傅凌没有错过这一幕。她讥笑地看着亲密的两人:“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傅宗海捂着胸口,感觉自己血压在疯狂上涨:“傅凌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觉得这个家容不下你了是吗?”傅凌笑眯眯:“怎么会呢,我还等着继承家里遗产呢。”傅宗海:“……”**傅凌没给傅宗海反应的时间。放完狠话转身就上了楼。她的身后,母亲赵美玲紧随而来:“凌凌,凌凌——”傅凌停住脚步:“有事?”“凌凌……”赵美玲敏锐地察觉到傅凌语气里的生疏,不禁一怔,“你怎么了?”“没事啊,我很好。”傅凌想,她现在好的不得了。赵美玲苦头婆心:“凌凌,你刚刚不该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傅凌反问她:“那我该像傅雪然一样说话吗?”“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叔叔,你别生气。”傅凌模仿着傅雪然的语调和表情,不得不说,活灵活现。赵美玲有些傻眼:“凌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傅凌恢复正常,面色冷淡,“等着搬家呢,暂时没工夫闲聊。”“搬家?”赵美玲一个晴天霹雳。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女儿怎么会要搬家呢?这可是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啊。“你要搬去哪里?”“这就不能告诉你了。”“……”赵美玲终于回过神来。她知道为什么从方才开始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傅凌从进门以后,一声爸妈都没叫。女儿从前总是喜欢挽着自己的胳膊亲昵的叫mama,可今天,她只冷淡地称自己为:你。像是被什么利器戳中,赵美玲心脏陡然感到刺痛。而当赵美玲失魂落魄回到客厅时,她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养女凑得极近,从背后看,两人就像紧紧贴着彼此的亲密情侣一般。赵美玲一愣:“你们做什么呢?”傅雪然紧张地抬起一张小脸:“阿姨您别误会,叔叔血压有些高,我在安慰他。”赵美玲从前不觉得傅雪然说话的语气有什么问题,可经过方才傅凌的模仿,不知为何,赵美玲突然就觉得这样的语气很让人不适,有些婊里婊气。她冷着脸上前将两人分开:“血压高吃降压药就行,安慰有什么用?”傅雪然僵在原地,手足无措。“你先回房间吧。”赵美玲语气不佳,颇有些警示的意味:“男女有别,以后你离你傅叔叔远一点,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傅雪然咬着嘴唇,垂下的小脸表情一瞬失控。她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从那天生日宴起,傅凌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什么傅凌要来掺和自己的女团事业,为什么总是对她和蔼可亲的赵美玲也忽然变脸。她甚至有种错觉,她本以为固若金山的一切,其实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只消一阵风,就全数消散了……**那头,傅凌双杀完毕,回房收拾房间。大房间她才享受了没两晚就要搬走,怪可惜的,不过她今天看好的公寓更棒,足足三室一厅。群里的大家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会长,你真的要搬走吗?”“对啊对啊,干嘛要搬走,留在这里天天恶心那个穿书女不好吗?”“凌凌你若是需要搬家,我可用传送咒送你一程。”傅凌便打包衣物边回答:“搬走是为了好好准备下个月的初舞台。”沈君赞同:“不错,还算有点志气。”白暖暖说:“可是就这么白白放过那个贱人,我有点不甘心。”傅凌道:“我也不甘心。”但自从白暖暖给她科普了所谓的气运法则后,她行事便不得不小心谨慎。别到时候没整到傅雪然,反倒给她送了人头。白暖暖:“大的事情搞不了,小的事情还是可以来一波的。”沈君简直迫不及待:“让我来让我来!我保证一拳让她螺旋升天!”雁初凝说:“我这里有噩梦符,凌凌需要吗?”所有人:“?”雁初凝问:“怎么了吗?”傅凌挺意外地:“我还以为初凝你不喜欢做这些阴损的事情。”毕竟雁初凝向来很佛系,大家一起骂傅雪然的时候,雁初凝从来不开口。雁初凝:“比起她对凌凌你做的,这实在不值一提,更何况凌凌你如今供我们吃食,我等作为食客,也当为主人尽心尽力。”说完,傅凌便领到了雁初凝的噩梦符红包。据雁初凝说,此符乃修真界之物,有隐形功能,且认主。傅凌只需要默念使用对象的名字,然后把符塞进傅雪然门缝里,它就会自动起效果。于是当晚。当傅雪然发觉自己被赵美玲警惕,又惊又惧地回到房间。她突然发现,眼前的景象变了。舒适柔软的大床变成又黑又臭的血池,雪白干净的墙壁上多了好几道血手印。厉鬼的叫声响彻她耳畔,吊着长舌的红衣女鬼伸长了指甲朝她眼球抓来,她被吓得掉头就跑,然而,走廊尽头等待着她的却是另一个血淋淋的无头男鬼:“傅——雪——然——”“傅——雪——然——”众鬼呼喊着她的名字,像是呼唤着什么饭后甜点。……傅雪然这一夜过得格外漫长。整整一夜,这些厉鬼把她反复虐杀了好几百遍。而城市的另一端,傅凌躺在自己两米的大床上,睡得格外香甜。**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傅凌右脸伤疤上。她觉得有些痒,起床睁开了眼。“美容丹效果好厉害!”傅凌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