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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还没有谁人能找我麻烦。”祁睿崧急急忙忙刷牙洗脸,他说,“你有衣服吗?我的没洗,穿不了。”关泽予险恶的看了一眼,他去拿了一套黑色西服出来,两个人的身形差不多,穿衣不会差,就怕祁公子穿不出冠鹰总裁的气势。祁睿崧面相长得比较文气,还有点死板,可能侵泡在政治体制里太久了,某些时候,他的言行举止让作为商业领袖的执行官感到万分嫌弃。关泽予说,“新买来的衣服,没穿过。”祁睿崧问,“洗过没有。”关泽予很自然的回答,“没洗。”祁睿崧五官扭曲,好在看到人家寡淡的脸上流露了一点点揶揄成分,就此安了心,没有洗过的衣服关总不会放进行旅箱,他的洁癖极端严重。关泽予换了新的一套白色西服,他说,“我跟你一起出门。”祁睿崧喜上眉梢,他说,“打算跟我去办公室喝茶了。”关泽予帮忙整理了人家翻卷的衣领,祁公子不喜欢系领带,所以领口的扣子敞开了一两个,别人一看就知是个花花公子,表面上是如此,但本质上却并非如此。祁睿崧受宠若惊,他说,“你难得这么贤惠。”关泽予话不多说,他直接捏住了说话没分寸的人的脖颈说,“你再说一遍。”祁睿崧投降,“求饶命,我错了。”两人在酒店大堂举止亲密,看起来就有那么回事,毕竟男一俊美男二好看,搭配在一起自然是成双成对。前台的服务员看过去一眼,她们惊愕的低头偷笑,而正在办理入住的客人,抬头见到工作不专心的前台望向另一边,而且旁边的客人也都看过去,所以他也顺应了大众的视线,就此转头看向事发源头。☆、第62章利用本以为会看到何样的惊天动地,哪想是一位熟人跟另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秀关系。关泽予察觉到众人的视线,他转过身扫了一眼,当在人群中发现熟悉的身影,他脊背一僵,心脏都缩起来了。祁睿崧说,“蓝总?那不是蓝总吗?他怎么也来俞城了?”关泽予说,“出差。”“啥?”关泽予压了压心里的惊跳,他走过去说,“蓝总不是说两天后才出差这里吗?”蓝政庭微微错愕,待远处的人走到眼前,他缓了神色说,“临时无事可做,就提前过来了,顺便散散心。”关泽予扫了一眼人家的随从,并不是姚展珩,作为特助,他没有陪同首席执行官出差公办,还真是稀奇了。蓝政庭看了一眼陪同的小助理,他说,“唐津,你先把行旅带到房间里放着。”唐津聪明的应了一声,他说,“好的,总裁。”祁睿崧这时上去打招呼,他说,“蓝总,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幸会。”蓝政庭客气的跟人家握手,他说,“祁公子是本地人吧。”祁睿崧连连点头称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关泽予冷眼旁观两个笑脸相迎的人,自己的招呼就不是招呼吗,为什么别人那么热心,对我就那么冷淡,蓝总裁,欲擒故纵这种戏码并不合适你。蓝政庭看得见某人的不高兴,心想又哪里得罪你了,每次见到我就刷锅底上脸,这样好吗?祁睿崧眼睛儿尖,他打了哈哈说,“那我先回去了,泽予有需要打电话给我。”关泽予俊脸这下黑了大半,什么叫有需要打电话给你,祁睿崧,不会说人话你闭嘴行不行?蓝政庭听祁大公子的话,再联想他们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整理衣物,难免想入非非,就想这其中的需要是指哪方面的服务?关泽予说,“刚到的吧,吃过午餐了吗,要不一起。”蓝政庭也正有此打算,他点点头,便转身跟随出去的人,此间还拿出响不停的电话接听,查岗的自然是蓝大公子,他就怕心情不好的二弟又错过飞机。蓝政庭说,“我已经到俞城,放心吧。”关泽予走出了酒店才想起他没有车,菲亚特昨天被扎了钉子泄气,车胎应该还没换掉。蓝政庭好像看出了端倪,他说,“坐我的车吧,这边的公司及时安排了一辆。”关泽予挑挑眉,他说,“你们蓝企在这里也有地产,为什么非要住别人的酒店?”蓝政庭无奈的笑,“听说这家酒店是俞城最高建筑,想领略一番。”两人找到了一家西餐厅,关泽予推开门进去,他说,“我请客。”蓝政庭也不抢着去付钱,两人各点了喜欢吃的牛排,蓝政庭再要一份意大利面。关泽予忍不住提出疑问,“你多少天没有吃东西了?”蓝政庭说,“早上喝了一杯牛奶。”关泽予没话说,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又父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昨天蓝总到冠鹰开会,有重要议题吗?”蓝政庭拿起桌上的酒杯,他脸上不动声色,然而迟疑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真实反应。罗又父说,“蓝总昨天来讨论一些工作上的事,不是很重要。”关泽予哦了一声,他说,“那先这样吧。”罗又父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说,“泽予,你是不是又被顾总叫去了?”关泽予眼神微变,他说,“没有。”罗又父叹了一声,“你不该瞒着我,现在你就在俞城对不对?”“对啊?”“那你去俞城做什么,我们在那里没有分公司。”“我来旅游。”“你不要撒谎。”关泽予把手机交给对面的总裁,他说,“不信你问问蓝总,他可以作证,我们约好的。”蓝政庭才喝了一口酒,就一口,他呛个半死。才知道这顿饭吃得没有安全感的缘由,因为关总有所求。蓝政庭接过了手机,他压低声音咳了咳说,“又父,我是政庭。”罗又父并不知道映辉的总裁去俞城出差,当然他也不该知道。蓝政庭看一眼对面在极力示意的人,他不得不配合着欺骗长辈。“我确实和泽予说好了一起出来,没想到他提前了一天,他说想看看映辉地产在这里的形势如何,所以我就打算和他一起过来看看。”罗又父听了这般解释,心里头压着的石块落下。他说,“这我就放心了,我以为他又要去爬山。”老头子话锋转得真快,从找顾总变成了爬山,关泽予都想笑出来了,他拿回电话说,“这次你总该相信了吧。”又父心里感到不好意思,他说,“那你照顾好自己,多注意一点,别又碰上那些找麻烦的人,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打电话跟我说。”老人家又是一段长长的千叮万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