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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倓十分惊讶:“你还会这个?”虽然说是游牧民族,但好歹朱邪狸也是沙陀族的少主,怎么还用到他烤rou了?朱邪狸说道:“嗯,我们不太一样,比较苦的时候都要自己动手的。”朱邪狸说的比较含糊,但李倓记得沙陀族的确有一段时间被欺负的挺惨,连自己的地盘都丢了的那种惨。所以才有后来沙陀族内附大唐,然后引突厥其他部族也来内附。李倓怕他想起当年的事情不开心,便笑着说道:“好呀,回头找个机会你烤来给我吃,唔,我也研究了几道新的菜式,到时候做给你吃。”朱邪狸却是个急性子,直接拉着李倓的手说道:“不如现在就去。”李倓刚想说什么,那边清空穿越人群满头大汗说道:“大王,远安郡主依旧下落不明。”李倓微微一愣,看向朱邪狸,朱邪狸皱眉说道:“有看到我妹子朱邪闻铃吗?”清空点头说道:“就是朱邪小娘子过来说的,她说原本与远安郡主坐在一处吃茶果,结果她去别的地方转了一圈,回到原来地方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人了,只有远安郡主一个侍女留下来说远安郡主遇到了熟人,过一会说两句话就回来,只是朱邪小娘子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人。”李倓问道:“太子殿下知道了吗?”清空说道:“太子殿下此时已经被引到一处僻静屋子里了,正在着人寻找远安郡主。”李倓便说道:“带路,我去见见太子殿下。”朱邪狸跟在李倓身边小声说道:“事情不对,什么人要对远安郡主下手?”李倓转头看着他慢慢说道:“不希望你尚郡主的人。”朱邪狸微微眯眼,他想要解除婚约就必须有个理由,所以之前他解除了阿史那崒干,毕竟现在阿史那崒干已经是左金吾卫的将军,阿史那崒干也有跟他亲近的意思。但是朱邪狸想的是找出一个更适合跟皇室联姻的部落首领,并且这个部落首领不是天生反骨那种。毕竟远安郡主除了强求联姻之外,也没有别的地方得罪他,他也不想送远安郡主去死。可这一切都是在台面下进行的,他与远安郡主从未接触,远安郡主怕也只是看上了他这张脸,或者传闻中的某些东西。只要是脸的话那就好说,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相貌好看的人。所以朱邪狸一开始的计划就是找一个相貌好看的部落首领去勾·引远安郡主。到时候他为情所伤,短期之内都可以不提成亲这件事。可这些计划之中,没有任何一条是需要远安郡主失踪的。朱邪狸越想越是不放心,转头对俟斤说道:“你去找找阿史那崒干在哪里,我有事找他。”李倓转头看了他一眼,朱邪狸低声说道:“我回头再跟你解释。”李倓没有多问,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太子所在的僻静屋子,李倓进去之后,正好看到太子李亨坐在上手脸色严肃的模样。李倓看了一眼李俶,李俶对着他摇了摇头。此时李亨见到李倓表情微微好了一些:“又惊动三十一郎了。”李倓说道:“殿下不必着急,我已经派人去努力寻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李亨叹了口气说道:“这般不让人省心,都是我宠坏了她。”朱邪狸说道:“今日园中灯火璀璨,郡主一时贪玩也情有可原,还请殿下莫要心焦。”李亨看了看朱邪狸说道:“让你见笑了。”他对朱邪狸这个女婿也满意也不满意。说白了别说他是太子,就算是朝中大臣都未必愿意女儿嫁给一个突厥人。然而远安郡主自己愿意,特地跑去求来的,他爹都答应了,他也这只能认了。如今见朱邪狸也十分关心远安郡主的下落,他心中也颇为欣慰。这个女儿是比较讨他喜欢的一个,如今看来也算是选了个如意郎君。李倓跟朱邪狸陪他等了一会,先等来的是朱邪狸的庶妹朱邪闻铃。朱邪狸一见到朱邪闻铃便问道:“你怎么来了?”朱邪闻铃行礼说道:“见过太子殿下,宁王殿下,阿兄,我刚刚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这才特地过来说一声。”朱邪狸有些意外:“什么事?刚刚没有说明白吗?”朱邪闻铃本来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如今见到亲哥哥在这里,倒是有了些底气,开口说道:“我刚刚忽然想起来,在我离开之前,好像见到了东宫五娘。”李倓瞬间说道:“四娘是被人引走的,她也不傻,能够轻易让她离开原地的必然是熟人,若是五娘的话到也说得过去,五娘人呢?”广平王妃崔氏开口说道:“五娘刚刚的确离开了一趟,回来就说不舒服,我便让人先送她回宫了。”李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亨,这个剧情发展……好像涉及到东宫内部的争夺了啊。李亨站起来说道:“走,回去。”五娘既然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四娘的,那么必然要问她。李倓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也去一趟吧,印星你先留在这里看一下,继续寻找,若是有消息便派人快马来报,哦,太子殿下请稍等,我先写一道手谕,免得到时信官无法进出城。”他这么说了,李亨也就真的等着他写完才走的。朱邪狸捧着手谕哭笑不得,简直觉得这个远安郡主就是专门来拆散他跟李倓的!刚刚气氛多好啊,他都要跟拐着李倓回家吃烤rou了,到时候喝点酒,反正他们两个已经敞开心扉,做点什么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是吗?结果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拽到这里来找人。他还能怎么办?就算再不待见,表面上也要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来啊。朱邪狸只能郁郁不乐的留下来等消息。而再次踏进东宫的李倓,总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什么改变了一样,但仔细看去却发现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李亨一进东宫便说道:“把五娘喊来!”众人进了正殿,李亨坐下来之后说了句:“给三十一郎看座。”于是李倓原本的哥哥jiejie们就只能站着看着他坐在自己爹的下手,一时之间除了李俶之外,心中都有些酸爽难言。过了没一会,五娘慢慢走来,李倓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太对——这脸怎么这么白?而且白的不自然,仿佛刷了一层漆一样。李亨显然也发现五娘不太对,便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五娘行了礼之后软糯糯说道:“回阿爹,许是刚刚在灯会上吹了风的缘故,略有些头痛。”李亨微微蹙眉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刚刚可曾看到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