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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你在魔界土生土长,生活了这么久,一定遇到了不少魔族吧,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跟这些魔族的观念一样吗?如果不一样,那你认同他们的观念吗?当他们的观念付诸行动却让你百般不服的时候,你有干涉过吗?”“……”“魔族不把命当命看,他人的命看不爽了就一刀砍死,自己的命活不爽了或者想活更爽,就一刀把自己砍死,重新投胎于魔界甚至人间作妖作恶。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一个人都没有杀过,伤都没有……”“……你别说了,我学。”龙三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天玄,“你教我,教我怎么修仙。”樱馆。木一禾就当没有龙三这个人一般,心无旁骛地开始了跟原北的教学。原北扶着木一禾的胳膊:“剑举高!这个动作停顿一炷香的时间。抖一下的话重新开始计时。”“……”原北看着木一禾的眼睛:“记住,以后剑都举这个高度。不是因为你的对手就这么高,而是因为如果这个高度能坚持下来不动的话,以后面对怎样的人,手都不会抖。”“……”木一禾不说话,实际上这个高度正好是龙三脑门的高度。“我刚才教你的清心咒,现在背一遍。”木一禾很诚实:“没记住。”“……”木一禾看着原北,眨巴眨巴眼睛:“要罚我吗?”“罚!一会儿去砍柴!”“……”阿北你是不是把自己的任务分给我了?晚上,龙三还是没有回来。柔妃看着冷着脸的木一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龙三怎么了?”“死了。”“啊?……”原北在一旁道:“夫人,是这样的,龙三少爷昨天跟一禾少爷说了,他去别的王族的行宫里住了。”柔妃诧异:“啊?”这么快就跟魔界王族打好关系了?木一禾依旧冷着脸:“……”柔妃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们也长大了,也出不了什么事的。”听着这句话,木一禾突然想起来龙三之前跟他吵架,说柔妃寡情薄幸。的确也是,要是其他人,一定着急地满世界找吧。但这是柔妃,是木一禾的母亲。如果是木一禾不见了的话,他才不要柔妃去找他。外面的世界这么乱,才不要柔妃面临危险。这个世界,多情总被误,还是寡情薄幸的好。作者有话要说: 神经(划掉)精神导师上线( ̄▽ ̄")天玄法师会深刻地让大家认识到,何谓误人子弟。☆、破梦=================20【破梦】这世上不会有什么问题逡巡一生都没有答案的。=================木一禾让原北躺自己的屋子里。同屋不同床。这样子好服侍他。原北在外人眼里是木一禾的跟班侍卫,威风凛凛,一表人才,但在木一禾眼里,就是一个奴才。即使原北的一举一动,都不带着奴性,服侍木一禾,更像是照顾一个身残志不坚的病人,在进行人道主义救助。但不得不说,原北服侍起人来,太舒服了。比无上还令木一禾觉得趁手,简直就是木一禾的贴心小棉袄。他像是木一禾肚子里的蛔虫,木一禾感到口渴了,刚一张口,原北就端着水过来。给木一禾梳头发,从来都没有拽得木一禾头疼过,舒服得跟按摩似的。木一禾半夜把被子踢一边,他也能立刻起身,重新给木一禾盖回去。木一禾嘀咕着,怪不得那么多人要签奴契呢,就是好用啊。虽然是奴,但原北对于木一禾来说同样亦师亦友。几天了,龙三还是没有回来。木一禾觉得真龙之身的龙三如果不幸遇害了——死了就死了吧,没出息的!木一禾烦躁地躺在榻上,如同一壶烧开的水,越来越闷,越来越热。他翻个身,看到了躺在旁边的原北。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喊了两声,立马觉得不对劲儿,立刻闭嘴。“喂!阿北……”原北听见木一禾叫他,立刻睁开了眼睛,就和没有睡着似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呃……”狗腿又实诚的原北直接起身,向前一步走,跪在了木一禾面前,低下头看着木一禾:“主人,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贴心了?“呃……”木一禾张着嘴,“的确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今天的学的内容有不懂的吗?没事儿,您直接说!”“……”木一禾又被原北这句话堵得尴尬了几秒,终于还是说道,“那天……龙三……他想……上我……”“……”“是怎么个做法呐?”“……”迷之沉默。木一禾与原北对视着,他看着原北面无表情的脸,既羞耻又尴尬,匆忙地把被子盖在了头上。天呐!有没有什么时间倒流的法术,让他回到张嘴前啊!原北俯下身,对着木一禾的耳边道:“您年龄还小,这种事情现在先不要想,会影响您的修行。”木一禾隔着被子,面红耳赤,嘀咕着:“我不小了……我都活了好多年了……”原北扯下来木一禾的被子,重新给他盖好:“天色不早了,您赶快休息吧。”说着,对木一禾微微一笑,低下头在木一禾的脑门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木一禾瞬间呆傻。原北继续笑着:“睡吧。”“……”预感今天会睡不着觉。夜半。原北起身,坐在了木一禾面前。原北在昏暗中看着睡熟的木一禾好久,久到他开始发呆,慢悠悠地才回过神来。想起了正事,原北将额头贴在木一禾的额头上,瞬间,进入了木一禾的梦境。木一禾总觉得他是不做梦的,实际上他也会做梦,只不过梦的内容太过无聊乏味,千篇一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直接被无视掉了。他做的都是什么梦呢——梦境里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海,天是灰蓝色,海也是灰蓝色,乏善可陈,日复一日。他永远被禁锢在海边,盯着汹涌的潮水向他袭来,却每次都打不湿他的衣服。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向他走来,扭头一看,眼睛一亮,向着原北跑来:“唔!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看着傻里傻气的木一禾,原北有些心疼。这种梦做了多少年了,总是他一个人茕茕孑立在海边,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等待自己醒来。这样的梦,还不如坐牢。“我是醒来了吗?”“你还在梦里。”“那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