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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将自己身怀神血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说不说的问题了,“你怎么知道,我能治好你,就是因为神血。”昼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有所感了。”“你是很重要的一个人,你能影响到这个世界。”昼除了是一位灵师,更是一位天算。他能感应到未来。这种天赋并不是经过刻意的修炼或是直觉,只是他偶尔会看到一些画面,幼年时候刚刚有这种感觉,他并不懂,但是后来慢慢那些从他眼前划过的片段都成为了现现实,他才渐渐了解到这种特殊的能力。但是他这种预测只能针对自己熟识的人,他也渐渐随着年纪的长大这种能力在逐渐提升。当初无意和顾晴之相撞的时候,他的眼前划过了许多画面,那些画面的流速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看清任何一件事。只知道这个人将来会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而其中,最为清晰而深刻的画面便是一滴金色的血液。还有那座一闪而过的恢弘祭坛。昼一边说着,一边轻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当初接触你是有目的的”顾晴之只是沉默的听着,直到此刻他开口道歉顾晴之的脸上才出现了其他的表情,“可是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好全是真的。”他抿唇含笑,“认识你是我的幸运,一直以来都是,不知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未来。”“这么多年了,我再也没看到任何关于你的预测直到刚刚醒来的时候。”昼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晦涩。“你要答应我,以后都要小心,再也不要跟我分开。”昼说的很认真,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顾晴之的眼睛。顾晴之难得见到他这么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失笑出声,“你当我是你执手年华的妻么,两个大男人,整日黏在一起,又算什么。”昼的面色更严肃了,“两个男人,未必不能在一起。”顾晴之的笑声顿时停住,整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做些什么表情了。“昼,你说笑了。”“我很认真。”昼微微皱眉。“你跟我聊的这个话题,真的很奇怪。”“自古便有龙阳之好,问心无愧,又有何妨。”顾晴之真的很想回一句我还是比较喜欢女孩子的,当然现在身为一个看客的君篱无法体会他的想法,只知道现场再度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最后还是昼再次主动开口。“如果未来真的有一天,你因为被逼迫而不得不过怎样的生活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时刻记住一点你是一个人类。”似乎是看出了顾晴之的想法,他轻叹了一口气,转换了话题。顾晴之顿时舒了一口气一般轻声应和着,“我当然是个人类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否认这一点。”君篱眉头微微皱起。他突然不想看下去了。哪怕再看下去能够了解到所谓的当年的真相。“那我们再去取一次苓云草吧。”昼突然起身,伸手也将顾晴之拽了起来,冲着他笑笑。“一次都被打的这么惨了,再去。”顾晴之的声音之中满是犹豫,“再被它打成之前的样子,我这次可没力气将你再拉回来了。”“那便共赴黄泉也不赖。”昼挑眉调笑道。但是此刻再说这句话真的不合时宜,毕竟刚刚昼才跟他说过什么龙阳之好,两个男人也可以在一起,现在又共赴黄泉,这种感觉真的很会叫人怀疑到底是不是他真的这样打算的。似乎是看出来顾晴之奇怪的表情,昼有些尴尬的笑笑,“别担心,现在去有便宜可以捡。”昼是一个很仙的人,但是在顾晴之的面前却显得像是个普通人一般拥有喜怒哀乐。昼拉着他一路隐蔽身形回了之前的地方,却见那条巨蛇竟是一副伤痕累累的样子,俨然只剩下半口气了,那株苓云草却仍旧静静的呆在那里。“你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顾晴之见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满是惊疑。“刚刚它的天敌来过。”昼眼中则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不必担心,它的天敌也已经退走了,不过现在这条蛇也没什么阻拦我们的能力了。”“看来你的能力,确实有些实际的作用的。”顾晴之笑笑,凑到苓云草的旁边,小心翼翼的将它采摘了下来。昼看着顾晴之将苓云草收好,神情之中满是温柔,但是在顾浅生转过脑袋的时候,却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君篱黑着脸,“你能不能别加戏!”特么的。顾晴之在那里挖苓云草,怎么可能看见他背后的昼的表情!这不是烛龙干的他一万个不信。而后还是一些很平和的生活的场面。顾晴之在东莱的名头越发响亮,自古逍遥有医仙,佛手仁心天地全。当然顾晴之还是会杀人,他杀人也很任性,蛊和毒一样,杀人于无形,瞬间可掠夺数以百千条性命。所以不是没人知道他的恶,而是真正招惹过他的人都已经死了。顾晴之闲暇时刻仍旧呆在自己的小屋之中,只有采药的时候才会天南海北的去往各个地方。他很自由,被世人尊崇,却遗世而独立,他讨厌和任何人接触,施术救人也全凭心情,他修为不高,几十年却容颜未改。不知道是不是当初他的那些血的原因,昼也一样。他们似乎被定格在了二十有余的年龄。昼和顾晴之的性格因为见惯了世间百态,而变得越发冰冷。只有彼此相见的时候,才会恢复当初样子。君篱已经数次动手打散画面了,然而烛龙却像是要他看的清清楚楚一般,每次他从哪里打散再继续从哪里凝聚起来。“你还是不要做些多余的动作了。”烛龙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告诫,“你现在耽误时间,承受更多时候痛苦的却是你带来的那个人,毕竟我现在让你看的,是属于他的记忆。”☆、第一百八十九章男童听到烛龙这段话,君篱沉默了。还能怎么样,看!君篱僵着身子站在原地,强行压抑着自己想将眼前碍眼画面再打破的冲动。当他以为这样的画面会继续的时候,终于发生了转变。昼因为家族召唤,而不得不远行,离开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临行前特意来找顾晴之询问是否同行。当年那样的预言画面,昼只见着过一次,而后再也没有看到过,所以两个人很默契的都将当初的话遗忘在脑后,仍如原先一般以兄弟相称。“我这一去,恐怕需得几年才会回来了。”顾晴之提笔在纸画着他前几日试药新得出来的草药图,神采奕奕,闻言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