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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姑娘身姿妙曼,白衣飘飘,宛如仙子从天而降。等到了白绫末端,她在白绫上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如同飞舞的白色蝴蝶,飘飘然落座在古琴后面。接白绫的小厮撤了白绫,二人对姑娘行礼告退。姑娘抬手在古琴上一拨,刺耳的琴声像是针刺一般钻入在场人的耳中,让他们从刚才那一幕中惊醒。而后不知是谁叫了一身好,楼上楼下都鼓起掌。楼里的气氛到达一个制高点,然而姑娘兴致缺缺,她不经意的往梁简所在的地方瞧一眼,开始弹奏琴音。古琴的声音逐渐盖过那些掌声,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侧耳聆听这美妙的乐声。三楼雅间,梁简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嘴角多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还真没料到,今日献曲的妙人竟然是听音阁的阁主,叶白衣。作者有话要说:有件事我要提前和你们说一声,我五号要回老家参加堂哥婚礼,坐车加上帮忙差不多要耽搁四五天。本来上个月一直在存稿想不断更,但是不凑巧,上个月反反复复的生病,医院进了两次,存稿都用完了。我要是这两天能赶出存稿就给你们更新,要是赶不出来忙完后给你们加更。第60章叶白衣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他有个奇怪的癖好,出门办事的时候会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比梁简年长几岁,性格古怪,有时冷冰冰的不近人情,有时又特别好说话。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时常折腾自己的脸,听音阁中只要级别不到徵的人基本上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他在江湖上嫌少有踪迹,算得上是个神秘人物,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每次出现在江湖上的样貌都不一样,无人把他们联想成一个人罢了。今日倒是难得,他用自己的真容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仍有一点易容遮掩的痕迹,但那是为了让自己的面容更接近女人柔和的样貌。他本人长的并不阴柔也不女气,是很周正的模样,气质比较出众。绿倚楼虽然是听音阁分堂,但还远远不够让阁主出面献曲的地步,叶白衣这次大张旗鼓的出现,想必有所图谋。红叶城时疫刚过,城中除了换了位城主外没有其他重大的事情发生。梁简联想起刚才那个小厮的态度,不得不疑心叶白衣是冲着他来的。只是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才引得这位前世的盟友特意来寻。叶白衣琴技一绝,一曲余音绕梁,听得在场的人如痴如醉,全神贯注的沉溺在他用琴声编织的世界里。梅争寒对听曲没多大兴趣,全然是冲着美色来的,但雅间灯罩搅了他的兴致,他心里已有去意。叶白衣出场后全场沸腾,唯独他懒散的瞅了一眼,觉得这人出场的方式过于浮夸,轻功倒是不错。走江湖的人会点轻功不是什么稀罕事,梅争寒本没在意,但见梁简十分兴奋的盯着对方,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从长椅的另一边凑到梁简身边靠着窗户看下去,梅争寒把台上那人的样貌好好的挑剔一番。叶白衣用珠帘面罩遮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长发没有挽起来而是左右各编起一些用发箍固定在身后,将玉簪穿过发箍。他这打扮简单极了,哪怕眼神妩媚销魂也让人生不起亲近之意,只敢把他当株莲花远远的观看。梅争寒想了一会,找到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冷漠。叶白衣太冷漠了,他和这个热闹的绿倚楼格格不入。别人都是来寻乐子解闷,他却像是来赶人的,从头到尾连个笑脸都没有。这种人只怕连个笑都是冷的,梅争寒不明白梁简怎么对这种敢兴趣,难道他是觉得这样的妙人才有挑战性?梅争寒弱弱的想,他哥口味可真独特。楼下一曲终了,叶白衣手指搁在琴弦上静坐,不起身也不说话,像是不把周围的一切放在眼里。来绿倚楼的人很少遇见这种情况,都好奇的窃窃私语。梅争寒坐在窗边,忽然听见隔壁传出喧嚣声,他侧耳聆听,发现其中有一道声音异常耳熟,像是在和人争执什么。梅争寒回头对梁简说道:“是宋远,他也在三楼,我出去看看。”说完他不等梁简回答就起身离开雅间,寻声去找宋远。而他前脚刚跨出门,后脚楼下的叶白衣就动了。他从地上站起来,足尖一点身体腾空而起,脚掌在一旁朱红色的柱子借力,翻身落入梁简所在的雅间。叶白衣这一举动自然引来无数观看的视线,然后还不等他们瞧个明白,一只手就拉下竹帘,把所有目光挡在外面。紧接着无数貌美的姑娘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跃上高台跳舞唱曲,很快又把旁人的视线拉回去。比起冷冰冰的叶白衣,这些明媚动人的姑娘更让人喜欢。梁简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连手上新斟的一杯酒也稳稳当当连个波澜都没有,他看着不请自来的叶白衣,心道一声果然,叶白衣是冲着他来的。叶白衣的易容术果真了得,哪怕是如此近的距离也很难发现他是个男儿身。他站在梁简面前,妩媚的眼神冷冷的看着梁简,忽然屈膝靠上梁简身侧的木椅,整个人压下来,把梁简挡在自己的胸膛和木椅之间。这个距离十分的近,只要他在往前一点点就能坐在梁简的大|腿上。梁简丝毫不慌,举起酒杯品尝里面的美酒,眼神一眨不眨的和叶白衣对视,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叶白衣的手落在梁简的胸膛上,他很注重保养他的手指,十指修长纤细,乍一看确实像是女人的手。梁简佯装不解的问道:“姑娘这是何意?”叶白衣不答,他的手掌隔着衣衫抚|摸梁简的胸膛,带着挑|逗的意味,缓缓地解开梁简的衣服。而后他垂首压下来,珠帘晃动垂在梁简的脸上,梁简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眉头一皱,抬头避开。叶白衣道:“梁城主对刚才的曲可还满意?”梁简笑道:“美人献曲谁能不满意?”“哦?”叶白衣看着梁简,眼神冰冷不见温度。他的手指绕上梁简的脸,划过他仰头而露出的喉结,又顺着喉结往下想探入他的衣襟内。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得逞,梁简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听不出情绪道:“过了。”梁简对叶白衣太熟悉,被他隔着衣服摸两下倒是无所谓,反正对着他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