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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着急。之后很长时间赵瑾年没有再提过这件事。“你当时应该很生气,但是我一点都没有察觉。”白朝看着赵瑾年如是说。“就像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察觉不到。”他抬手去摸他侧脸。赵瑾年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开口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不,”白朝否定他,“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我没办法像你懂我一样了解你,就是我的问题。”“你不需要,这也应该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你不需要为了谁去改变,即使是我。”赵瑾年盯着他认真道:“你要做到的就是,需要我。”白朝看他:“我一直都需要啊,我从没说过不需要。”这就是他忽然退缩的原因?“不是。”赵瑾年脸有些烫,好在有夕阳为他掩藏,“我的意思是,你要让我知道。”白朝:“......”你要让我知道,你需要我。你要让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也是重要的。兜兜转转,白朝发现,赵瑾年确实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他在自己跟前努力装作大人模样,努力让他忽略到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他不是哥哥,他不是弟弟,他们就是普通的恋人。但事实是,他的内心就是个没安全感的小弟弟,在大哥哥面前有时也想依靠一下,想有点存在感,而他......他之前做的确实太少了。他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你,什么表情?”赵瑾年皱起了眉。白朝拉过他抱了上去。“忽然,做什么?”赵瑾年不自在地看向一旁,他还记着他们目前的身份,被人看到正派掌门和他这个魔教教主抱在一起可如何是好。“就是忽然想抱抱我的大宝贝。”大......宝贝什么的......赵瑾年发现自己的脸更加烫了,仿佛这时,他的春心萌动才真正开始。他伸手回抱住挂在身上的人,喜悦淹没了他,其他的管他呢。☆、第47章47两人沿着海岸边走边说话,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有渔船点着小灯泊在水面上,摇摇晃晃,看着很是有趣。赵瑾年踩着水面几步上了船,伸手安抚了一下船主人,然后伸手拿出了一锭银子。片刻他走出船舱,冲着岸边的人招手。船主拿了银子识趣地划着小艇靠了岸,那边泊着的船晃了晃,一身白衣的人上了船。烛火随着小船影影绰绰,两人的影子印在船舱上,画面极美。不知何时,创舱内时断时续的说话声没了,船上的两个影子都停住了动作。高长的身影忽然伸手摸上了对方的脸。两个影子越来越近,接着几乎融为一体。说话声没了,只剩衣衫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个身影忽然闷哼一声。“属狗的。”另一个低声笑,嗓音略带沙哑:“嗯,饿了很久的狗。”接着又一声闷哼,船上的影子划过一个朦胧的弧度,交叠着倒下。“你行不行?”一个带着迟疑的声音问。接着另一人直接用动作回答了他。船上的烛火晃动的更厉害了,因为那船像是漂浮在惊涛骇浪里,荡起一个又一个起伏。而那交叠的身影又变得上下分明,只是那起起伏伏的动作让人看了浮想联翩、面红耳赤。夜晚的江面还是有不少晚归的渔夫的,好在还有那水声为那随着波涛起伏的声音做了掩饰,否则里面有人知道了肯定要把突然兴起的人头打爆。白朝是在船上醒来的,阳光已经进了船舱,他知道自己又赖床了。身边的人早已经没有踪影。去哪儿了,竟然都不留个字条。他伸着懒腰出舱,有早起的船夫跟他打招呼,白朝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脸上浮起一片红,但还是淡定地开口跟他们交谈。跟船夫聊了一会儿,借着河水抹了把脸,又别扭地把人家船舱打扫了一番,白朝才不好意思地又付给了船家一锭银子,然后下船去找人。这是提裤子就跑吗?还是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被吓到了?白朝不仅笑出声,还真是个小朋友。接着他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腰,他刚笑得有点太放肆,引起了腰间一阵酸痛。随即腰上覆上了另一只温热的大手。白朝回头看,对上赵瑾年含笑的眼睛。“去哪儿了?”赵瑾年举起另一只手的早餐:“饿了吗?”别说,还真饿了。昨天的体力劳动过于激烈,最后几乎昏睡过去,刚醒还没感觉,这会儿闻见食物的香气白朝才发现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这边白朝拿着东西吃的满口香,赵瑾年在一旁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吃。白朝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戳他一下:“正常点。”赵瑾年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不对,转瞬恢复了正常。一手拎着吃的一手轻轻揉着他的腰开口:“想去哪里?”昨天晚上白朝睡过去后他便离开了小船赶往山上,老头子显然一直在等他,天不亮到达山上,老人已经沏好了一壶茶,正坐在门口翻着自己的“秘籍”。“来了。”老人看着精神饱满的某人露出一个笑。刚做完某件事的赵瑾年被他笑得有些心虚,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叫了一声师傅。“唉,这才对。过来过来,我先给你把把脉相。”老人的医术确实没吹牛,只把手往赵瑾年手腕间轻轻一搭,已经说出了赵瑾年的大部分情况。病因病症,就连生病的时间都说了个八九不离十。按说这里的时间和现实相比是混乱的,但老人还是精确的说出了实际的患病时长,这让赵瑾年对于治愈又多了一份希望。结果老人把完脉,信心十足地开口:“能治。”赵瑾年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多谢师傅。”“先别谢,就是治起来有些麻烦。”“您说。”“需要一些时日。这样吧,我先用真气帮你把脉络顺一遍,或许能想起来一些事情,治疗期间最好能有人时常跟你说一些过去的事情,这样恢复起来也能快一些。”后面的话他在医院里也听过,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治疗的原理还是差不多的。只是,手法就不见得了。短短半个时辰,赵瑾年身上各个xue位已经插满了细小的银针,而他的师傅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用掌心在他身上推着真气。他可以感觉到一股热流游走在周身,感觉最大的就是头部,好像所有的热流都涌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