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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放开,他也就任由对方带着,奔向未知的远方。银蛇乱舞,雷声阵阵。雨点就这么噼里啪啦往下掉,砸的人头疼,很快地面上就汇成小河,往地下道冲去。奔跑的时候水花溅起,两处水花碰到一起,抵消了彼此的冲击力,最后一同落下。路边的车纷纷亮起车灯,给傅香农两人以便利,让这一场追逐战中追逐一方的行动变得艰难起来。两人闯入一家手工制衣的小店,星魂朝着那个店主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就拉着傅香农躲进试衣间。店主心领神会,出门直接挂了个歇业的牌子,准备关门。这个地带寸土寸金,每个店基本都做了最大化利用。像这样的店面积不大,试衣间也逼仄,两个成年人躲进来确实有点挤。傅香农很久没有这么跑过,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潮-红,眼眸中也带着水汽。他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腰肢和当初一样细。头发漆黑,贴在鬓角,看着惨兮兮的,但又有一丝分外诱人的味道。傅香农朝外边探头,问星魂:“应该不会追上来了吧?”星魂眼神炙-热,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就像火山爆发。偷偷关掉灯让这一方空间陷入黑暗,准确的找到了傅香农的下巴,将他按在墙上,封缄了他的唇。夜色让眼睛无所适从,因为捕捉不到画面,耳朵也就更加敏锐,听见砰砰的心跳声,引诱着对方加速。星魂撬开傅香农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吻他。这样的动作他在梦中肖想了千万遍,七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害怕,他担心,他想念,他几乎陷入疯狂,而现在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触碰他?去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不是幻想,这是真的,是存在的。傅香农感觉自己已经缺氧,头昏脑涨,他试图挣开星魂钳制他的双手,然而无果,腰有些酸,手也有些无力。长期的空窗期让他对自己的欲-望选择性无视,但此刻都诚实的反应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实际上并不拒绝这样一场情--事,于是他加深这个吻,在分开吸入氧气的间隙对星魂低声道:“把我的手放开。”——此处省略一百字——绝对的自由带来的空虚,孤独,长期无视可以假装不存在,一旦有□□点燃,就会被引爆,继而一发不可收拾。星魂喉咙深处发出笑声,低沉且富有磁性,引人遐想。傅香农睁开眼睛看着他,在两唇之间留个间隙,问:“为什么笑?”“老师,”星魂握住他那处,说话声都带着笑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很多。”傅香农将脸微微一侧,和星魂脸颊贴着,嘴唇凑在星魂的耳垂处,伸舌头舔了舔,用牙齿轻轻啮-咬,这些小动作不出意外引得星魂身体一震,他的身体某处发生变化。感觉到那处迅速变得更为狰狞后,傅香农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两人的鼻翼依旧抵在一处,鼻息灼热,余温传染到眼眶,让人眼睛泛酸,他对星魂说道:“这下打平了——你和我不过半斤八两。”有什么可得意的呢?星魂被他做出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撩的近乎发疯,他将傅香农一把抱起来,脱离地面,环着他的腰,只能这样,选择不着地面的方式,只以他为中心。傅香农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姿势对腰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但有星魂托着,好像也不是那么艰难。“你准备就在这里?”傅香农问道。“就在这里。”星魂凑上去啄傅香农的唇,“煮熟的鸭子留着吃,总会担心飞走,不如就地解决。”对此傅香农只有一句话评价:“你这是发-qing。”星魂用鼻子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只对你发-qing。”有人这时候打开外边的门,“宗主,已经关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样东西直接隔着试衣间的布帘扔到他胸前,冲击力堪称炮弹,伴随着这玩意儿来的是星魂一句言简意赅的话:“滚出去!”那人捡起来地上的砸人的东西,连滚带爬的出去。到外边亮堂的地方朝着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打火机。他想到那个短暂的片刻听到的喘-息,想到传说中居然有人说里面的人是阳-痿,这是瞎了三生三世的眼啊!他细心的将门锁好,尽管一直有刷脸进入的系统,但还是习惯性的加机械锁,因为机械锁的防盗系数最高。当然,双管齐下更高,只是有些麻烦。提前关门歇业并不会影响生意,保不准之后宗主会直接给一年的补偿,或者有其他补贴的方式,星魂老大相当会赚钱,这点已经被无数事实证明。于是他心中毫无负担的离开,打着伞,哼着歌,钻入车中,混入滚滚车流,扬长而去。确认人走后,星魂附在傅香农耳边问他:“满意了么?”傅香农的笑仿佛带着小钩子:“我该说满意还是不满意?我只想说,铺垫太长。”星魂表情凶狠,几近穷凶极恶。——省略疯狂一千字——对傅香农来说,这人的每一次蹭着又不进入,都像一次刑罚。他咬着唇,决计不肯先行认输——哪有老师朝着学生认输的道理呢?星魂知道他骨子里的那点倔强,他不再试图争口舌之利,而是选择用行动来对他的老师大加挞伐,在他的身体里驰骋,行凶,让他只能喘-息,尖-叫,无法控制自己,让他溃不成军。傅香农听到他的那些叫声,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这具身体,视线透过黑暗,看到自己的身体发-浪,星魂哄着他说那些羞耻的台词,让他屈服于原始欲-望,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他感觉到那具身体是热的,升腾着白色的汗水,但灵魂是冷的,怎么都填装不满。星魂发觉老师有些心不在焉,怒极反笑,凑上前在傅香农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的牙齿印记极深,有血渗出来。傅香农感觉到一阵疼痛,灵魂被拽入身体中,他倒抽一口气,扬手给了星魂一巴掌:“属狗的?”这话说的十分不连贯,没办法,划船本来就是一件耗费力气的事情,他经年不锻炼,虽然枪还有准头,但在长跑后又被这么按着近两小时,就算是铁打的都吃不消。但这么喘着气说,听起来分外色-qing。“我只想老师专心一点。”星魂满意地笑道,“这样漫不经心,我要受伤了。”事毕后星魂拿出一根烟,想要点燃,却没有摸到打火机,他这才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