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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没意识到邢天会问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妈很喜欢看邢天演的电影,可能受了母上大人的影响吧,我们兄弟爱屋及乌,自然就挑邢天的舞曲跳喽。”邢天不作声,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放到兄弟两面前:“想打工的话,联系这个人,一天两百,仅限周末。”小绿一听有工可以打,急忙凑在他哥耳边,低声道:“路、路,威?哥,靠谱不?”小红一脸怀疑:“啧,我也不知道。”邢天打开一罐可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爽朗道:“喝了弟兄们的饮料,我就是你们大哥了,想好再来啊。”两个小孩看着这架势感觉邢天不是骗人的。等他们回过神想感谢邢天,邢天已经和燕子潇走远了。夕阳西沉,胭脂色的霞光染透了半边天。邢天抱着熟睡的孩子,燕子潇走在他旁边,邢天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道:“今天玩得真开心。”“过山车shuangma?”“爽翻了。”邢天抬起下巴,嘴硬道。“路上没人呢,你把口罩摘下来吧。”“你帮我,我两只手都没空呢。”邢天瞥了眼怀中的小孩。燕子潇不语,步子却停了。摘口罩的时候,掌心传来一种温热湿滑的触感。身体怔然,脸色微赧,燕子潇望着得意洋洋冲自己做鬼脸的花花公子。气氛有点暧昧,泛出甜蜜的滋味。邢天吐出淡粉色的舌尖,自恋道:“怎么,你爱上我了?”“切,胡说。”燕子潇别开脸,揉碎的霞光下,燕子潇的脸比天边的云还红。“哎呦喂,那你脸红干嘛?害羞了?”燕子潇垂下目光,伸出手,轻轻一拍邢天的嘴角。“呜呜,好疼。”邢天立刻换了苦瓜脸的表情。“活该。”“喂,我都让你白打了,你还要损我?”燕子潇不语,加快步伐,暖暖的斜阳把他的身影拉的修长,邢天微微一笑,伸出手,温柔地捕捉那只看不见的影子。也许是燕子潇感觉到了什么,他又放慢脚步,问:“你累了,孩子我抱。”“不累不累。”这种重活儿就得老公干,老婆好好休息。“好,随便你。”燕子潇道。邢天崩溃地喊——“燕指导,我就是嘴上说说的,你还当真啊……”“亲爱的,我们换着抱吧,我手都麻了,这可是你儿子……”“我靠,我给自己下套了……儿子你该减肥了……”日暮归途,终究是短暂的美好。第四十八章邢天计划在燕子潇家留宿一晚。阿旭打来电话,剧组比邢天晚一天到s市。电话里,阿旭的声音蔫不拉几的,邢天猜测地问:“威哥在你身边?”阿旭最怕的人是他的经纪人路威。这次他们去新疆拍戏,阿旭也参加了摔跤大赛,摔的头破血流,全身的纱布石膏,路威不心疼、不发脾气才怪!电话突然被夺走,路威清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oscar,临走前我给你交待过什么?”“让我好好照顾阿旭。”“这句话我可没说过。”“我可能记错了。啊,想起来了,你让我稳重点,少惹事生非。”“那你怎么承诺的?”“我说好啊。”邢天大喇喇道。“好啊的结果就是你跟着我爸(路锦戎)瞎胡闹,自行更改行程不说,还参加什么摔跤大赛,打架很好玩儿吗?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谁来负责?”“切。”邢天不屑道。也许大是大非他没路威算计的那么清楚,可邢天打从心底认为,他能参加摔跤大赛是赌上男人尊严和毅力换来的无比至上的荣耀。“你现在在哪儿?那个武师家?”“嗯。”邢天坦荡地承认。在我媳妇儿家。“邢天。”“表哥消消火,我保证,只在燕指家住这一个晚上……对了,我还有点私事想问你?”邢天的语气正经起来:“五年前我有个故友,她叫安淇,你还记得她吗?”电话许久都没回应,邢天以为信号断了,继续问:“哥,你还记得那个练习生吗,安淇?”“忘了。”也许是错觉,邢天总觉得路威的声音有点干涩、生冷。“当年我和她关系不错,也算猪马之交(邢天是种|马,安淇的属相是猪)了,以致于你和我大哥还以为我们在搞地下情……不过后来我去西班牙拍戏,回国后联系不到她……安淇……她不见了……”再牢固的友谊也经不起时间和空间的摧残。和安淇失联不久后,邢天为了宣传新电影行程日益紧凑,档期排得很密密麻麻的,根本容不得他缓一口气,最初他还会派人打听女孩的下落,可女孩就像一颗脆弱的水珠,在人间蒸发后,没有留下一丝线索、痕迹。久而久之,光阴飞梭,从不缺朋友的大明星也就逐渐淡忘了昔日的朋友。“你问她做什么?”“呃,突然想她了。”“安淇我不了解,只听说她自行公司解约,违约金都没交人就失踪了。”“啊?真的假的,为什么她的情况我一点都不知道。”路威打断邢天的话:“小天,我劝你对事业多用点心,分清主次,不该想的人别乱想,不该干的事别乱干。”“路威,你太现实了,就因为你的唯利是图和冷血无情,小旭才不敢靠你太近。”邢天犀利地回应。路威一脸冷漠,他和那个少年的事不需要无关的人插手。飞机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倚靠着一辆保时捷911前。男子容貌英俊,年纪大约30多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领口打着工整的领结,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支镶钻的钢笔,西裤上没有一丝褶皱,鳄鱼皮纹的鞋子也一尘不染,这副老派干练的精英气质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冷峻感。男子的表情也同样冷淡、冰凉,与背景嘈杂的人流格格不入,但他的手里,却把玩着一部印着y可爱图案的粉色手机。朱小旭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