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0
出,不敢恋战,一行人狂奔会城。在太阳升起的偏方披着一身血金衣奔了回来,余袅袅在城门上等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那人,他已变得面目全非,从未有之前半分相似,可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余袅袅自城门飞身下来,也不知怎会这般大胆,城下那人见他飞身而下,眼中倏地一亮,更是快马加鞭,冲了过来,正好将人不偏不倚的搂入怀中,余袅袅紧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钻进了他的怀抱中,让后面跟着的人都看傻眼了,各个眼馋的很。余袅袅娇羞的坐在他的营帐之中,苏庆也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回来就洗了好几把脸,“你怎么来了?”余袅袅等了半天,他才说了这么句话,心里的喜悦顿时凉了半截,“你不想我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突然见到你,和做梦似的。”苏庆看着余袅袅总觉得比以前还要好看,两只手都不知道在那放了。忽然瞥见他手上拿到触目惊心的疤痕,愧疚袭来,余袅袅走上前去,伸手拉过他的手,“还疼么?”“沙场上,受伤都是难免的事。”苏庆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拉回手,可余袅袅就是拽着不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夕瑶……”“嗯?”余袅袅抬头看他,他什么都变了,可就那双看她的眼神没变。“你是来这里找我的?”余袅袅突然笑了,“不然我还能来做什么?”“可你都没给我回过信……就突然来了……”“那,你可喜欢?”余袅袅对自己的感情想来大方,如今她就是为寻他而来,又何必在做隐瞒。苏庆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疼。这真的不是做梦!”余袅袅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想那日离开的白净少年,如今怎么突然就长这么大了,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当然疼了,这不是梦。我找我夫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叫我什么?”“我爹早就把我许配给你了,你不是我夫君,那是我什么?”苏庆突然觉得自己脚是踩在棉花上,而不是地上的,呆呆的看着余袅袅,又抬起了手,却被余袅袅一把抓住,“你要是在打,我可就生气了,就走了!”“别!”第三百六十九章余袅袅自大营中与苏庆成亲,便在边关守了三年,守得凯旋,也带回了一个孩子,苏庆在战场上折了条腿,告病而退,辞了副将的位置,这也是余袅袅的意愿。两人回了那酒楼,并未苏家的产业,带着个孩子,有办了一场婚礼,林晖英泪流满面,盛装出席,他们请了一大帮一人,就连谢清歌也收到了请帖。“这二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无月痕那这请帖,谢清歌还为当年之事过意不去。“是啊,林姑娘和苏公子都是痴情的人,如今共结连理,也是众望所归。”谢清歌从身边翻出一个盒子递给无月痕,“听说苏公子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这东西应该用得上的。”“你给的定是好东西。”无月痕耐人寻味的眯了眯眼,接过盒子的同时,还拉了他一把,“怎么,你不去?”“林姑娘怕是不想见我吧。”“你不去才是见外了,师妹若是介意,又怎会送你请帖,清歌,你若心中有愧,那就更该去了。”“若能治好苏公子的残疾,也算是一种偿还了。”谢清歌吐了口气,这才扬起一个笑容,“也是,治病救人这种事还是得当面看才对。”还未到娶亲的日子,杏花酒楼已经挤满了人,从前林晖英只敢偷偷躲在暗处看看余袅袅,可现在能光明正大的住进来,天天不仅能看到自己女儿,还能见到蹒跚学步的外孙,每日把都把外孙抱在怀中,好不乐哉。这人一多高严就手痒痒,正好又与夜魅、何彧、林晖英三人年纪相仿,四个老者一天不是逗逗两个孩子,就是坐在一起唠嗑打牌,他们听高严说市井之事,高严听他们讲江湖见闻,每个都是一惊一乍。“谢公子,我这腿还有得救?”苏庆放下裤管,心中已做好终生残疾的准备。谢清歌笑了笑,“苏公子放心,你这伤主要是伤到了筋骨,战场上药物不全,没能及时医治,才成了这样,经我医治,可保你行走和常人无异,却不能疾跑,也不可托重。”“我真还能和正常人一般?”听到能与常人无异,剩下的苏庆便再也听不进去了,谢清歌点了点头,苏庆这也是人之常情。“苏公子还是好好修养,择日我们便开始医治。”这腿问题不大,可也需准备些东西。谢清歌正要走,苏庆却拦住了他,“谢公子,能不能早点开始?”谢清歌不解的看向他,他已变的糙黑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我想在成亲之日,能想个正常人一样……”谢清歌面上微微一顿,随即笑颜道:“好,苏公子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余袅袅一见谢清歌出来,立即迎了上去,“余老板放心,苏公子无大碍。”余袅袅冲他点了下头,便走了进去,无月痕等他出来,便与他同行而出,“这么说,苏公子想要已常人之态迎娶师妹?”“可是婚期将近,也不好往后拖延。”“是啊,小豆子都已经两岁了。”无月痕托着下巴,一想起那个白胖的rou小孩,嘴角便忍不住的往上翘,那样子倒还真像林夕瑶小时候的样子,“能做到么?”“唉~你算把我爹找来,怕也没这个神通。”可都答应下了,如今反悔这不就打脸了么?“还是想个其他法子,让他那天与常人无异,日后在慢慢治吧。”“那也好。”谢清歌撇了一眼他忍不住偷笑的脸,“一提到小豆子你就笑个不停,怎么?是自己也想要个?”“啊?小豆子很可爱啊。”“哦。”“不是,清歌,你生气了?”“小豆子确实很可爱啊。”……婚礼如期举行,只是无月痕总觉得这几日谢清歌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尤其是他带完小豆子回来的之后,更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婚礼之上,苏庆站得笔直,身子紧张到僵硬的不行,也不怕人笑话,一个人局促又兴奋,不停的揪着袖子要遮住手上的疤痕,战场三年他早已与往日不同,少了少年的稚气与洒脱,多了成熟和稳重,撑起一身喜服,看着便有他人穿不出的担当,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新娘子来了。”一声吆喝,苏庆越发紧张,他在众人目视之下,迎余袅袅过门,那厚实的盖头和华丽的喜服,将余袅袅整个人都罩住在下面。当年余袅袅在军营嫁给他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穿了一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