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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松了一下,又拧在一起了,“谢郎,师妹适应现在的关系,可是会另觅他人?”谢清歌突然把二人距离拉远,不愿让他看出自己心中突然出现的慌张,“无大哥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林姑娘另觅他人,还是不想呢?”无月痕松下一口气,“如果这次之后,师妹真会寻觅自己真正的贴己知心人,那当是最好不过的了。”谢清歌心中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本还以为他只是不懂自己心意,原来无月痕真是对林夕瑶没有那份情啊……不过,我高兴个什么劲。’“那无大哥是愿意试试这法子了?”谢清歌试探道。无月痕又警惕起来,“谢郎不妨说说,我看如何。”“其实很简单,这法子除了会让林姑娘伤心一阵子,让无大哥承受点不白之冤,却能做到百试百灵,绝对永除后患,可谓是完美啊。”听他前头那些损害,又听后面那些益处,无月痕还是沉默了一会,挣扎许久,就在谢清歌觉着他一定会回绝自己的时候。无月痕睁着一双好看的眸子,“只要能让师妹找到真正的天定之人,我愿意一试。”看着他真挚的眼神,谢清歌不免嘴脸抽搐,他听了法子,当真还会一试?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个法子可能会让林姑娘伤心一段时日……”“也就是说,可能不会,就是会,也只是一段时日。”长痛不如短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种儿女之事,还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是……也是一定会让无大哥你自己名声受损的……”“无谓,本就是虚构之事,我无某自当问心无愧即可。”谢清歌这会儿禁了声,手指不断在茶盏边缘摩挲,盘算着到底该不该说出来,又看着无月痕炙热的眼光,心中玩意全消,一颗心窝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就问敢不敢赌一把。突然,他像是决定了什么,手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走到无月痕对面,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下次开口说道。“无大哥,我这个法子绝对灵验,既然你也愿意一试,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世上没有那个姑娘愿意自己的心上人不心悦自己,尤其是像林姑娘这样十几年如一日的捧着一颗真心的,不过,只有一种可能例外,也只有这种可能,女子不仅可以接受,不再纠缠,甚至心中不会责怪的。”“请讲。”无月痕明显心动,一双眼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谢清歌又在房中来回走了几步,这才郑重的说出几个字,“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八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嘴里飘出来,重重砸在无月痕的脸上,让他呆滞,让他木然。这几个字,已经在谢清歌脑海里徘徊许久,只是他都是一直在否定自己会有这种癖好,现在从嘴里说出来,他心中也放松了些许。无月痕木然的看着他,像是想在听他否定这个法子,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第一百八十九章无月痕呆愣半晌,都没听到谢清歌再说出一个字来,这才抬头看着他,“没了?”“没了啊。”谢清歌不可否认的耸了耸肩,“这就是我说的法子啊。”无月痕这才说不出话来了,一手扣住自己的下巴,大拇指不断在光秃秃的下巴上摩挲,没一点笑意的眉头微微隆起,原本一直微微上扬的嘴角,的向下垂了些许。像是一阵穿膛而过的冷风,谢清歌觉着自己这个玩笑开的确实过分了些,忍者空落落的有些悲凉的心,又回到自己原先坐在无月痕身边的位置,盘算着怎么安慰安慰眼前人。谁知屁股还没暖热的谢清歌还未开口,无月痕却来了一句,让他又是吃惊又是无措的话。“谢郎此法,确实刁钻,不过,我细细想来,也确实可行。”无月痕点头同意此事,谢清歌不知是喜是忧。“无大哥对‘龙阳之好,短袖之癖’,没有看法?”谢清歌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无月痕反倒觉得奇怪,“需有何看法?这种事只是个人之情不同常情罢了,又何需有看法?”“不,不是,我不是觉着有此类嗜好之人与常人有异,只是对于这种莫须有的东西,按在自己身上,总会有些不满吧。”谢清歌立马解释。无月痕放下的手,又搭到自己下巴上,“确实会有,不过我方才已想明白,既然是莫须有的,只要我问心无愧,这又有什么呢?”“哈哈哈哈,这倒也是,这倒也是。”谢清歌打几声“哈哈”,这事便过去了。很快他又注意到一个新的问题,“那,无大哥可有演戏的人选?”“演戏?”无月痕却是不明白,难道不是将此事告知师妹便可么?怎么又要演戏了?谢清歌像是猜到了他的疑惑,“无大哥不会觉得只要将这件隐晦之事告知林姑娘,林姑娘便会知难而退吧。”无月痕点点头,“难道不是么?师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谢清歌满脸黑线,‘摆脱这位大哥,你天真也要有个底线好么。’“无大哥,不是我说,你若是真心爱慕一人十多年,只愿陪伴在其左右,却在某一天被告知自己爱慕之人,喜欢同性,而非常理,你会觉着如何?”“此人定是在骗我。”无月痕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爱慕一人十多年,只愿陪伴左右,那即便你不心悦与我,十多年也应当知道我的心意,只愿陪伴左右,那你喜欢同性,还是异性,又有何关系?我只需要陪伴就够了。“所以啊,若是无大哥你没有心仪之人,又怎会觉着林姑娘的情拖累与你?”谢清歌把话都挑明了,无月痕这才觉着是自己想的打过简单,“这些暂且不说,只怕无大哥你刚说出来,林姑娘便觉着你是为骗她了。”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如若让师妹知道我为了拒绝她,而编造谎言,只怕会比我当面拒绝,更为伤心,那就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无月痕几番思索,总觉得哪里都行不通,不用这个法子,师妹伤心几日,便会委曲求全,若是再一冷淡,恐怕也不会自行离开,这样一来便是一个死结。若是,当面告知,只怕师妹伤心欲绝之时,会做出什么不可猜想的行为,那样他就是最大的过错。可,若是行了此法,依师妹的个性,只会尊重本愿,伤心几日,便会试着接受,这样一来,她以后也会与寻常女子一样顺其自然,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可无论那个法子都是在赌,只是赌的结果,赌的方式不一样罢了。谢清歌安安静静的等着,看着他的侧颜,浮想联翩,不知为何总会将这张脸,这个人不自觉的与情爱联系起来,觉着自己着了心魔,痴傻起来。谢清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