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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快去?”“是,老爷。”桃花逃也似的离开现场,‘无大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真是浪费感情。”谢父端起茶,“啊呸!茶都凉了。”“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把这给我端走,在来新的一壶来。”“是,老爷。”“等等,把我的紫砂壶也拿过来吧。”“是。”谢父摆摆手,又一个人端坐在大厅之上,‘这臭小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让我在这干等吧。’“哥哥,我们还不回去么?”谢清涵看着马车绕着谢家庄都走了三圈了。“没事,再等等。”‘那个老头子此时应该正在大厅等我吧。’第一百四十三章“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魔教圣女。”魔教教主高坐在正殿之上,俯看殿内。就在不就之前,这里上演了一场好戏,朱砂面无表情的将暮生杀死,血溅当场。看着魔教教主黑暗中闪现绿光的眼睛,朱砂心中越发确信,“教主,您看到了,朱砂并无嫁人之意,都是左护法想要陷害朱砂。”魔教教主舔舔嘴角,看着殿下不停有血涌出的尸体,越发兴奋贪婪。三人将此看在眼里,却都选择了无视,“好,左护法,圣女已将此事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教主,我……”“教主,”秋瑾瑜话还未说完,就被王彦截了下来,“教主,以在下拙见,左护法不过是见暮生对圣女有情,怕重蹈覆辙,才会想要撮合这桩婚事,圣女有所误会,才会导致今天这个局面,单凭圣女当众杀死暮生,说明不了什么。”“王彦,你这分明就是帮着秋瑾瑜说话,人我都杀了,你现在却说着说明不了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圣女息怒,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王彦在黑暗中,就像是一个鼓鼓的大胖老鼠,眯起一双小眼。“说明不了什么?你还想怎样?”朱砂自知难敌王彦,退而求守。“圣女为证清白,当众杀了暮生不假,可这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您对暮生无情罢了。”“那左护法呢?”“左护法不过一心为教,才会行差踏错,这也是不可避免之事,我们何必一直揪着不放呢?”“你这分明就是谋私!”朱砂气的跺脚,王彦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圣女成婚,在本教只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可左护法却要将此事同教主出关一同举办,本就是为了避免本教再被jian人所害,重蹈覆辙,阻挠本教再现曾经的辉煌,左护法才会出此下策。”“哼,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朱砂还欲争辩,却被台上的人打断。“好了!”“教主。”三人异口同声单膝跪在地上,不在争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我头疼!”魔教教主,扶额凝视着下方,“你们都下去吧,以后这种小事,就不用来麻烦我了。”“是。”朱砂与秋瑾瑜默默起身,一起退后。“王彦。”“教主。”“你也下去吧。”王彦还欲说什么,看到台下的躯体,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是。”这才默默退了出去。“哼,左护法,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朱砂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秋瑾瑜。“随圣女的便。”“哼。”朱砂不欲多言,转身回朱砂殿。王彦,这才从殿内出来,还顺手带上了殿门,面上不似在里面那样满腹算计,倒是异常凝重。“怎么样?”秋瑾瑜立马上前询问。王彦摇摇头,却不说话,看看左右,秋瑾瑜当下会意,“许久不见,多谢右护法今日出手相救。”“哪里哪里。”“今日天气寒冷,我在寒舍备了点暖酒,还望右护法赏个面子。”“左护法说笑了,这世上谁人不知,左护法亲自酿制的暖酒,乃是天下一绝,我哪有拒绝的道理?”“那就请吧。”“请。”“装腔作势。”朱砂在不远处的墙头露出身子,他们俩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神秘。’二人来到左门殿,秋瑾瑜奉上暖酒,先是寒暄了几句,便退下左右。“情况如何?”“恐怕,真如你所料。”“当真如此?”秋瑾瑜放下暖酒,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这么多年,我亲自为他护法,难道还有错么?”王彦叹了口气,时到今日,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那么说,已经别无选择了?”秋瑾瑜又掀开一坛酒,拿出一把匕首,将面前的牛rou一点一点切成薄片。王彦随手夹起牛rou,沾上调料,放入口中,“左护法的厨意,是越发精进了。”“当初若不是为了她,我那会什么厨艺。”秋瑾瑜笑笑。“唉~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王彦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友,三人都是教中人从一堆人中挑出来的,也算是种缘份。“是啊,是老了。”秋瑾瑜叹口气,“可,我们总要为以后的人做些什么。”“决定了?”“你还犹豫什么?”秋瑾瑜给他到上酒,自己又吃了几口下酒菜。“一个武痴,却偏偏没什么悟性,可惜了。”王彦心中五味陈杂。秋瑾瑜也不大好受,“你还想有人像我们一样么?”“我们么?”经过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活了下来,还要忍受各种训练,还好他们是不知何出来,也不知何处去的人,免了连累家人的罪。“我老了,也累了,就这样吧。”王彦苦笑一声,“还好我没什么亲人。”秋瑾瑜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亲人么?我也没有。’“是啊,还好,都是孤家寡人。”二人沉默片刻,王彦突然又开了口,“让她知道,没关系么?”“她早晚会知道的。”秋瑾瑜放下碗筷。“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王彦胖胖的身子,慢慢站了起来。“记得多来。”“那是当然了,就算为了这坛酒,我也得来,哈哈哈,走了。”“不送。”冬天的夜就是黑的太快,黑暗中时间流动的速度,更让人措不及防。朱砂殿依旧是歌舞升平,朱砂端坐在塌上,整个人藏在红纱帘后面,让人看不到神色。‘他们俩,绝没有那么简单!到底是做什么呢?’“停。”一个声音响起,众人立马听了动静,朱砂在塌上一挥手,下面的人,一个个静悄悄的退了出去。“我这日子,恐怕比皇上还过的滋润吧。”朱砂到塌上,不免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