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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二人一同前往客栈居住,却被二人百般推脱了,无奈之下二人才独自返回,回到客栈才看到一日不得见的谢清歌正捧着一本乐谱,津津有味的哼着小调。“啊呸,真他妈的晦气。”张老板一边骂着一边走进了‘烟翠楼’,他今日公堂受挫,事了了,还不得空找那吃里扒外的小厮算账,就被县令爷派的人叫去了,被县令爷好一通骂,还得赔着笑脸就算了,县令居然要他找今个那位大爷,这什么事么?!好不容易从县令府里出来,那小厮在不见了身影,回到家中,看到他弟弟那副死样子,又是一肚子火,那小子居然怀疑当年惹官司的事,是他给泼的脏水。人一运气不好,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旁人也觉得晦气,都躲的远远地,今日虽公堂受挫,却也是颜面未损,他也依旧不把窑子里的女人当人看,大锭银两往桌前一放,“老mama,叫几个姑娘来,在弄点好酒,今日谁把我伺候的好了,谁的大头。”老鸨看这那些银两,拿着扇子捂嘴直笑,“好嘞,爷,您在这稍等,姑娘们马上就来。”不过一会,从门外走进来四五个姑娘,一上来就坐到他身边,抢不到位子的就站在他身后给他按摩锤肩,实在没处挤得,就唱起了小曲,跳起了媚舞,一时间原本清冷的小屋变得热闹非凡,一个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卖弄风sao,“大爷,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想你好久了呐~”“是想我呢?还是在白花花的银子啊。”那张老板手上下其所,说着将一笑锭银子塞入女子手中,亲吻女子的香肩,“大爷,您偏心,上次明明说这次来就只找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嘛?”又一女子嗔怪,“别急嘛。这不就轮到你了么。”说着又拿出一锭银两,放在桌上,“今夜你们谁能逗得我开心,谁拿的就多。”“大爷~”几位女子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欲将其拿下。忽然窗外一道风吹了进来,门口一道人影闪过,张老板醉眼迷离的看着门上的倒影,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嘿嘿,这声音好像昨晚所见的小娘子啊……呵呵,今晚就你了。”说罢朝门外走去,走到二楼口正好碰上了刚刚回来的红玉和绫璟,竟二话不说要抓着绫璟。“啊!!”一声惨叫划破了着极乐所,在剧烈的疼痛下张老板的彻底醒了过来,没人看到红玉是怎么出手的,也没人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待听到惨叫的人赶来时,地上除了一滩血迹什么都没有了。县令老爷一晚上都在想白天的是,到了半夜还未睡去,可这人在家中待,祸从天上来,只见一人从天而降,他定睛一看,不正是今日公堂上的张老板么?!他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看到张老板身上还留有一张字条,‘此人胆敢公然蔑视公主,按律当斩。’当下大惊,上前试探,发下此人早已没了鼻息。第十九章坊间新闻阳光撕裂静怡的夜晚,黎明破晓,万物惊醒,鸟儿欢跳,向街头巷尾的人们传达消息,有人惊悚,有人痛快。“瑶儿,你今日怎么愁眉苦脸的。”林夕瑶从昨晚回来至今一直愁眉不展,食不下咽,“嘿嘿,莫不是看某个木头脑袋看不下去了吧。”谢清歌嬉笑着接过话茬,林夕瑶却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无月痕与谢清歌对视一眼,确实不对劲,“哎~”林夕瑶轻叹一声,放下筷子就要离开。无月痕与谢清歌面面相觑不知何故。“哎,你听说了么?今天早上有人发现那张老板……”说话的人看看了四周,凑近身边人,压低了嗓子继续说:“那张老板,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了烟翠楼!”说完又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偷听了去。“我还以为什么大新闻呢?!原来是这个,我早听说了,那张老板性虐成疾,听说昨日找了四五个姑娘作陪,有把姑娘们虐了个遍,还嫌不够,大半夜又把人都脱光了赶出去,每个人都带着一身伤,在门口捡了衣服就跑,张老板留他自己一人在房内自斟自饮,早上起来带人去叫,这才发现人已经没了。听说昨夜还从他屋子那边发出一身惨叫……”听的那人不以为然的接着说道。“李兄,你对此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先说话的人一脸惊诧。“嘿嘿,你莫不是忘了我家就在北城啊。”可听到此事的林夕瑶又坐了回来,一脸惊讶又喜悦的看着无月痕,无月痕则是一脸的担忧,谢清歌看着准备走又坐回来的林夕瑶,一脸莫名其妙,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一样,凑近林夕瑶,“你认识他们说的那个张老板?”林夕瑶撇了一眼谢清歌,并不说话,“师妹,你昨晚睡得不好么?怎么今日无精打采的?”无月痕放下碗筷问道,林夕瑶先是一愣,随即说道:“自是睡得很好,都不曾起夜的!”谢清歌却是满脸问号,“你们说什么呢?这张老板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师兄你不必多想,那种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林夕瑶说罢,直接转身上楼去了。无月痕见他如此态度,心中不免内疚起来,‘仔细想想这确实不像是师妹的行事风格,难道是我错怪她了?’谢清歌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向人道了别,哼着小曲,直奔曲悦楼而去。林夕瑶一人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无月痕敲门也不理,只得自己先行进来,“师妹,还生气呢?”无月痕一脸温和,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声音也不原先更加温和,林夕瑶脸色一顿,面目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像先前那般气鼓鼓的,此时看着更像是绵软的面团。无月痕凑上前去,见她脸色已好许多,嘴角的月牙也变得弯翘起来,“师妹不用担心,我打听过了,这个小城里最著名的是当地的杏花村酒,此酒以杏花为名,却非杏花而酿,此酒今年酿来年开,开坛之时正好是杏花开放之日,酒香随着满城的杏花香味,悄然远去,传遍大街小巷,且不说人,就连街边的猫狗都会为之倾倒,坐落路边任人摆布,正所谓‘杏花村里杏花酿,酒随风去满城香’”无月痕说完看着林夕瑶,林夕瑶不知所以,“师兄到底想说什么?”“你还记得高家父女是做什么的么?”无月痕不答。“他们家酿酒是一绝,满城酒楼都订他们的……我知道了,师兄是想告诉我,高家可以开个酒楼谋生。”林夕瑶激动地站起来,“谢谢师兄提醒,不过,高家父女清高傲骨,断是不会接受我帮他们开店的请求的。”“无妨,我和你一起去说服高家父女。”“好。”两人来到高家陋室,却不想高家院楼围满了人,“师兄,你看那些人的衣服好眼熟啊。”林夕瑶指着院中忙碌的人的衣服说道,“是有些眼熟,看着有些像是张家家仆穿的衣服。”无月痕应道,林夕瑶听完就要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