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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冒着一丝寒气,将护照丢到了泰华的手里:“去报警。”“他真的不见了?会不会出事了?”“所以让你报警。”“哦,好,好。”泰华走出去两步,然后又折了回来,说,“哥,户口本你找到了吗?我过去可以一起办了。”晨子曜眉心微蹙:“前脚报了失踪,后脚就分家,你嫌事不够大是吧?”“不,不是……”泰华嘿嘿地笑着,还有闲心聊天,“您说他人去哪儿了,护照没带走,肯定没出国,你说说三个月都没有消息,也太不懂事了。不过,曜哥你放心,人肯定是没事了,要有个什么事电话早就打过来不是,肯定在什么地方玩地乐不思蜀,您也别太担心,啊!”晨子曜脸色好了不少,有了点笑:“去吧,我先回去了。”“诶,您路上注意小心,事交给我你就放心,慢走。”车开走了,泰华站在原处还挥着手,直到人看不见了才收了脸上的笑。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护照本,眉心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眼,缩着脖子一路快走进了车里。晨昱柏没工夫再去吓唬泰华,他的脾气素来很好,不是真的惹急了,很多事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事,既然不愿意怨怼,自然只能笑对。他自问心态还算豁达。他坐在卡宴车的车顶,堵在车水马龙的大路上,感受不到温暖和疲惫,自然时间流逝的快慢也不太重要,这样走走停停,天彻底黑了下来。月亮挂在东边的天空,又大又圆,今天不是十五就是十六,照在身上的时候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虽说有这圆石保护着,他白天黑夜都一样可以行动,但是夜晚总是比白天舒服一点,好像力气都足了一点。正琢磨着月光对鬼魂是不是有什么好处的时候,终于从拥挤的主道开出的卡宴车驶上一条他有些陌生的路。他举目四顾,这是去哪?不是回家?子曜一会还有应酬吗?他们兄弟俩的事业发展得都不错,当然不可能只有碧水海岸一处房产。碧水海岸的房子是当年他们一起买的一套,那时候子曜拍完了第二部电视剧,片约不断,钱也不少,就拿出了一半的钱和他一起买下了房子。他当然不缺这一半的房钱,但是他当时真的很开心,能和家人一直住一起是他对未来蓝图最完美的规划。哪怕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巨大变化,那地方在他心里也就更加得不一般,是家,他和子曜两个人真正的家。子曜在外面有房产他是知道的,每一套他都陪着一起看过,办理的手续。因此每次他们争吵……当然一般都是子曜发泄单方面的不满,然后摔门离开,他就算很难过,至少也算放心,知道子曜有地方去,自己只要想,就还能够找到人。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同样价格不菲的楼盘,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晨昱柏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小区,是子曜最近新买的房子吗?两个人这两年聚少离多,有时候见了面就是上床,一天时间可能十句话都说不了。他已经渐渐不太了解子曜了,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都经历了什么,子曜的生活太丰富多彩,自己却单薄得过分,话题无法达成一致,于是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力气。只是买房子这么大的事,他以为子曜会和自己交代一声,哪怕那只是他众多房产中的一处。车最终停在一个位置很不错的停车位里,晨子曜下车后绕到了车后备箱,车厢打开,露出了鲜红如海般的玫瑰。不用数,一定九百九十九朵。他将玫瑰花从车厢里抱出来,另外一只手还抱着一个礼品盒,然后费力地关上后备箱,走向了电梯。晨昱柏就静静地飘在他的身后,眼睛很黑很黑。被遗忘在副驾的黄色的蝴蝶兰,无风摇曳,继而鲜嫩浓艳的花瓣rou眼可见的枯萎发皱,笔挺的花茎弯曲了下去……第8章来是林语曼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子曜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每次见面自己都会有一天下不了床。而且演员的工作压力大,特殊的工作性质又无法肆意地解放自己,因此zuoai是子曜发泄压力最常用的办法。头几年的时候,子曜哪怕在外面再忙,每个月都会回家一两次,时间几乎都和他在床上混过去。但是后来突然有那么一天,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没回来,偶尔回来脾气也很暴躁,床上便也越发的没轻没重了。直至这次两个来月都没有回过家,他就知道,子曜在外面肯定有人了。仔细想想,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他有点回忆不出当时是什么心情,悲伤和痛苦是有的,同时还有一种释然,甚至还期待着子曜从此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好像是一种救赎,期望谁能将自己和子曜一起救出来。然而,当他亲眼看见子曜抱着花,按下电梯按钮的同时,脸上那难以压抑的甜蜜,心中还是免不了涌出了剧烈的疼痛。多希望是他猜错了啊,这孩子还一如既往地爱着他,哪怕有再多的障碍挡在前方,他们依旧可以相伴到老。血泪在他看不见的脸上,缓缓的流淌而下……电梯最后停在了三十一层,子曜抱着花走出了电梯,入户的电梯,入眼就是一个玄关,对面的门紧锁着,晨昱柏在地上看见了女人的高跟鞋。是个女人?也对,女人更好,可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可以结婚生子,可以接受粉丝甚至全天下人的祝福,不像自己,天生就喜欢男人,没有过多的选择,也没有未来。门是电子锁,在一阵悦耳的音乐声中,门应声而开,换好鞋的晨子曜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脸上的雀跃呼之欲出。屋里明显看得出来有女人生活的痕迹,花瓶里有花,玄关的柜子上摆着两个水钻的头夹还有一个女士的宽边太阳帽,宽敞的大厅很整洁,茶几上摆了两瓶指甲油,沙发上还有一个沙皮狗的毛绒娃娃。屋里没有人。“语曼!语曼?”晨子曜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平整的眉心再次微微蹙紧,他将花放在茶几上。玫瑰花太多也太大了,放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摆着的指甲油,瓶盖和瓶身瞬间脱离,浓稠的黑色指甲油流淌了出来,迅速的蔓延在乳白色的桌面上,触目惊心。随手扯过抽纸,擦了两下却越擦越多,甚至粘在了手指上,晨子曜的脸色微变,嫌弃地看着手上黑漆漆的指甲油,扯过更多的纸擦手,却怎么都擦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