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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从,还跑他这边儿稍微就有点对不上剧本了。但不得不说,释空这个行为令何修暗爽,恨不得有种把女主叫来房里在她面前好好得瑟一番的冲动。……虽然这种念头产生得有点莫名其妙。“释空,释空?”何修将里衣匆匆披在身上,俯身唤他,想问个清楚,可对方怎么也不醒……何修目光触及释空染血的唇角,心里头咯噔一声,暗道大事不妙。他忙扣上释空的腕脉,脉象浮而无力,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为气血逆流、经络受损之症状,瞧着到有些像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若持续呕血、甚至神智紊乱,严重者可武功尽废或死亡。何修心又是一沉,当即以拇指与食指捏开释空双唇细嗅他口中是否有残留春药和浓重血腥味。却不妨就在此时,那紧闭的门扇轰地一声自外头被人给踹开了。当先进来的一彪形大汉所见,便是一衣衫不整的登徒子虚压在释空大师身上,肆意轻薄的场景,地上衣袍散乱。“少……!”随后跟进的庆俞也傻在了原地,后头半个爷字轻飘飘地消失在了空气中……那彪形大汉目眦俱裂,狂怒道:“yin贼,拿命来!”何修被这发展弄得措手不及,偏头就瞧见一把大刀脱了那大汉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锋利的弧度径直朝他的脑袋砍来。刹那间,“铮”的一声,擦着他脑门儿半寸处深深插入了身后床壁之中,何修吓得生生打了个嗝,动也不敢动了。庆俞见势不好,八爪鱼似的缠上啦那汉子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好似差点掉脑袋的是他,“聂大哥,饶命啊!那yin贼就是我家少爷啊!”何修:……“慢着,这是误会!”何修一张脸几乎憋成猪肝色,咬牙道,“释空被人下了药,我方才是在为他诊治!”扒在那汉子身上也忙不迭劝道:“我家少爷为人正直,年方二十连个通房丫头都没,眼见未必为实,聂大哥莫伤及无辜哇!”第30章这事儿也怪不得聂远风误会,大殷帝国男风盛行,这九皇子又是个世间难得的美男子。自三年前被皇帝派来做释空大师暗卫至今,刺客没怎么见,倒是单单普光寺香客之中,出了不少色胆包天、觊觎释空姿色的男人,大多不知释空底细,只当他是普通僧人。方才他闯进屋中所见,分明是床上那人赤裸身子伏于释空之上,以为其欲行不轨,才会暴怒万分。不过聂远风下手也是有轻重的,那一记大刀算准了偏差只为震慑何修,毕竟释空大师最不喜他们妄开杀戒。“这位……聂兄弟,”何修想起庆俞方才对他的称谓,退一步作苦笑状,“您瞧我这一身伤,哪里还有力气做那种勾当?”聂远风仔细一瞧,观他确实所言非虚,将信将疑道:“你既称是救治,何以需赤裸相见?此实不为君子所为。”庆俞看聂远风态度稍缓,从他身上下去,跑到何修身旁伺候起他穿衣来。何修摇头,披上里衣无奈道:“我醒来他便是如此。”聂远风听了,虎目一瞪:“一派胡言,言之乃释空大师主动褪衣上你这登徒子的床榻?”“聂兄弟不知释空情状,方才我仔细探他脉象,脉体扩大、来盛去衰、状如洪水,是为邪热亢盛,阳精瘀而不发之兆,十有八九是中了那下九流的药。”庆俞闻言,忍不住探着脑袋去窥视床榻里侧那半身赤裸的和尚。见他虽未醒来,但身形紧绷,腰腹以上结实漂亮的肌理被汗水湿透,再配上那张禁欲的脸,顿时两眼发了直,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何修一个爆栗砸他脑门上都没把他给砸醒。“何人竟如此歹毒龌龊,若落在我聂远风手里,定饶不了他!”那聂远风火冒三丈,他走近几步亦瞧见了释空的模样,对何修的话信了几分,“不知这药性如何能解?”何修摇摇头:“我只是怀疑,究竟是否催yin药之效尚且不明。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极为古怪。”聂远风:“直言即可。”“释空内脉阳热亢盛,然外脉却浮而无力,艰涩不畅。两脉相冲,气血逆流、经络受损,严重者或恐性命不保。”聂远风大惊,面如土色:“这该如何是好?”何修想到方才释空下腹那一柱擎天,顿时有些不自然地吞吐道:“这个么……若换了普通人,疏通精关,缓解内脉邪热之症既可暂保无虞……”一时间,屋里头三个人都尴尬得不说话了。何修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但偏偏释空如今身份是个需持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和尚。想来想去,提了个折中的主意,“不如我以针灸之术助他疏解,眼下生死攸关之际,释空又神志不清,当算不得破戒。”聂远风点点头,脸色稍霁:“为今之计,便只有委屈释空大师了。”何修:……得,小爷不跟你计较。“庆俞,带着他去门外守着,记住,此事万万不可泄露,便是释空醒来也切莫对他提起。”庆俞乖乖应了,可那聂远风的眼神忽而警惕起来,显然是不怎么不放心他们独处。“不过针灸而已,如何见不得人?”何修忍了许久,这会儿终于忍不住,脸色不太好看了:“疏通精关几处要xue皆在私密之处,诸多不便,你若一定要留下,我也不阻止。”顿了顿,将伤痕可怖的双足展露出来,自嘲道:“你大可不必防贼似的防着我,不说我身上这些伤,单单这双被挑断脚筋的腿,我也动不了释空。”聂远风顺着他匀称修长的腿望了下去,登时虎躯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裸露的细瘦脚腕被厚厚纱布缠绕之处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早已凝固的暗黑血迹斑斑驳驳,衬得对方那白净的脚腕更为无力。饶是聂远风他这见惯了宫中血雨纷争的暗卫,也不由得嗓子发干、不忍再看。愧疚之余,对那一直神色淡然、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少爷生出许多敬意来。反倒是何修,见那聂远风沉默半晌,忽地身子一弯两手抱掌前推冲他行了一礼,二话不说乖乖领着庆俞出去了,眉梢一挑倍感意外。————打发走了那两人,剩下的,就更为棘手了。何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不过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他将昨晚曾用过的,扎着数十根金针的布帛散开,从里头抽出了细细的一根。然后,硬着头皮掀开了遮掩释空下身的被褥。那精神抖擞的硕大就这么直直撞入了他的眼帘,放肆的、毫不遮掩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