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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道长,别人也有嫌疑,只是道长等人,嫌疑最大而已。”武当众人哪能让旁人如此污蔑自家师兄,自然是对贾无欺怒目而视。那些没点到名的人瞧瞧各自凛然正气的领队,又再瞧瞧嬉皮笑脸的贾无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胖子更可疑。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有些凝滞。“伍兄所言,并非不可行。”岳沉檀话音甫落,身形已随轮椅滑出数丈:“行正师弟,多有得罪。”话不多言,两颗菩提子已朝站在一侧的行正面门上袭去。行正面色一变,哪来得及反应,那两颗菩提子来势迅猛,带着锋利的内劲直直朝他刺来。他本能地将头一偏,伸出两指,想要夹住这两粒来势汹汹的木珠。当他的手指接触到菩提子的那一刹那,他表情有些怔忡,随即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那两粒看似杀气腾腾的菩提子,竟然被他稳稳当当的夹在了指间。怎么会?像是明白了什么,他面色刷地一下变白,夹着菩提子的手缓缓垂下,不动声色地垂在了身后。“拍拍拍”,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他只觉得那巴掌不是拍在别人手间,而是拍在他自己的脸上。“好利落的身手。”鼓掌之人正是贾无欺,他十分钦羡地看着行正,佩服道:“没想到行正法师身为少林弟子,这破甲手也使得炉火纯青。”破甲手正是方破甲的独门特技,既可借银梭之力远攻奇袭,又可单独作为掌法近身缠斗,一式两用,十分便利。作为方破甲的秘技之一,非亲传弟子不能习得,行正又怎么会通晓这门武功?发生在梅独凛身上的事还历历在目,众人不用百思,也大约有了答案。“方总镖头,”岳沉檀静静坐在轮椅上,看向行正,一字一句道,“你曾与家师修书一封,希望在下能助震远镖局了结摘星客一事。在下依约前往,阁下却以尸首相见,如今又借我少林弟子身份现身,究竟意欲何为?”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若是方才还是在疑惑,那岳沉檀的话,则是彻彻底底坐实了眼前这个“行正”本来的身份。方破甲的面色原本十分不自然,如今被岳沉檀拆穿了身份,反倒坦然自若起来。他抖了抖袍袖,不慌不忙道:“不知岳少侠,是何时发现方某的身份的?”“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怀疑。”岳沉檀说完,看了贾无欺一眼,不急不忙道,“况且,一开始发现你有可疑之处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一个油光满面的铁鲨帮小跟班身上。贾无欺也不谦让,挺着肚子嘿嘿一笑:“在下也是偶然之间,注意到行正法师,哦不,方总镖头的行为有些反常,多存了一个心眼,告诉了岳兄。”真实的情况是,他是多存了心眼,但并没有告诉岳沉檀。可对方似乎笃定他早已看出了端倪,还如此堂而皇之的把他拉出来和方破甲对峙,打定了主意,要让他露脸露到底。这怪和尚,到底存的什么心思?贾无欺按捺住心中的不解,冲着疑惑的众人道:“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就是少林的慎言小师傅出事那晚,将他的遗体收拾妥当后,我看到和慎言交好的小师傅拜托行正法师去取什么东西,好像是慎言的衣服。”“没错。”少林队伍中有个小和尚站出来道,“贫僧一行想替慎言师弟换了干净衣服,再送他上路。刚入山时,慎言师弟的包袱被晨露沾湿,行正师兄便让师弟把包袱内干净衣服取出,暂时与他的包裹放在一处,以免衣服受潮。那日师弟遇害后,我们便托行正师兄去取他的干净衣物。”“不错。”贾无欺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可记得,他去了多久?”“这……”那小和尚为难道,“贫僧实在不记得了。”“看来并没有很快。”贾无欺继续道。“去的快与慢,有什么关系吗?”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当然。”贾无欺老神在在道,“行正法师的性情,少林各位想来比我了解。随身包裹自然收拾得妥妥当当,装有什么,放在哪里,他也绝无可能记不明白。岳兄,我说的可对?”“是。”岳沉檀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那就不能怪我不起疑了。”贾无欺摸摸下巴道,“那日行正法师去取衣服时,把同行弟子的包裹从墙头到墙尾挨个翻了个遍,半晌才找到了慎言的衣物,交给各位小师傅。试问,一个生活一丝不苟井井有条的人,又怎么会连自己的包裹放在哪里都记不清楚?”他看向方破甲道,“这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他根本不是那个放下包裹的人。”“没想到连这个也被你看在眼里。”方破甲哈哈一笑,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我身份暴露,也不算冤。”“慎言是你杀的。”岳沉檀突然出声道。“是。”“为何?”“留了误事。”方破甲说得坦然,毫无愧疚的神色,很难将这个人和曾经那个豪气干天的镖局英雄联系在一起。岳沉檀不怒不喜,神色一片平静:“行正在何处?”方破甲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我为何要告诉你?”、话音未落,他已飞身朝岳沉檀扑来,指尖赫然多了几枚锋利无比的暗器——眨眼之间,那锋刃带毒的银梭已如密雨急箭般朝岳沉檀钉去。第54回面对来势迅猛的攻击,岳沉檀神色沉静,全无一丝慌张。那淬毒的银梭于他而言,与一般的石子无异,他衣袖一挥,整个人如纸鸢一般向后飘去。袖间飞出数枚菩提子,被掌风夹杂着,向那些看上去锋利无比的银梭撞去。说也奇怪,星月菩提子再为难得,也是木质,与金石所铸的银梭相比,孰锋孰利,不言自明。可这本该被银梭击碎的菩提子,却带着不同寻常的韧劲,将急雨般的银梭堪堪改变了方向。原本朝岳沉檀从头到脚笼罩而来的银梭,被菩提子一撞,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cao控着,沿着弧形的轨道,飞了出去,再也无法对岳沉檀形成任何威胁。“方总镖头,得罪。”岳沉檀薄唇轻启,脚下已是微微一蹬,整个人凌空而起,朝方破甲迎面攻去。方破甲见势不好,后撤一步,欲蓄力迎击。可脚后不知何时多出几块石子,让他不由一趔趄,身形一晃。一只有力的手撑在他身后,帮他稳住了身形。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双唇紧抿的索卢峥。“索卢大人此刻竟还有功夫顾及他人,在下好生佩服。”贾无欺笑吟吟道,“只是连长枪都控制不好的索卢大人,如今又要如何为方总镖头助拳呢?”“阁下此话何意?”索卢峥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