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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太奇怪,但是也算因祸得福吧?想通了的白之墨放弃了挣扎,下了好几次决心,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看尧天没有反感,这才轻轻的环住他的颈子,而此刻,他心中跳的极其厉害。终、终于迈出第一步了……尧天带他回房换了一身衣裳,直接坐上马车到山脚小镇去玩了。马车走了没有多久,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将消息发送出去,只不过他们前脚刚刚行动,冥教的影堂主就吩咐手下顺着线索去查了。白之墨藏身冥教的消息,仍旧先后被散布了出去,只不过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天剑门白家的大小姐,白之墨的大姐白之晴脸色很是古怪。”冥教?自甘堕落。”而他的夫君天剑门三门主方衡倒是很谨慎,”还不能断定真假,现在下结论,为之过早。””这事必须让那些管事知晓。”方衡挑眉,”可惜他在魔帝身边,不然……””总会有办法的。”另外一边同样收到了这条消息的紫衣人,嘴角带着冷笑的将那张密信捏碎。”查一查这位魔帝。””是,尊主。”黑影从角落走出来,”尊主,要派人去抓白之墨么?””图若在他手上,此刻必然落在魔帝手中。””尊主高见。”紫衣人挥手打发他退下,不耐道。”天剑门与冥教向来不和,可寻机利用。”而在马车里的白之墨,却正在为他的追求计划有了初步的进展而兴奋不已。尧天今日似乎对他格外的耐心,马车走在山中小路间,透过马车的窗棱,尧天会不时指着远处告诉他那是何处,甚至在他们下车休息的空挡。随手扯了一根野草,手指非常灵活,三两下便扎成一只活灵活现的草蚱蜢,然后递过来给他玩,白之墨小孩心性,一看到好玩的马上便被吸引住了。缠着尧天教他,似乎早就忘记了之前的郁闷和不快。十二卫一路跟了出来,看到他多云转晴的笑脸,终于放宽了心,看着将白小公子哄的眉开眼笑的自家教主,不由得发出感慨。原来他们家教主大人不止会哄人,还精于此道,真是深藏不露啊。☆、番外我的小白白,不可能这么可爱(上)白之墨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了,伸出手在尧天的位置摸了摸,已经一片冰凉,他不由有些皱眉,虽然尧天的生活作息很规律,每日也都是固定的时辰醒来,可是往常只要他还没睡醒,那人便不会起身,就算是僵着身子在床上发呆许久,也要陪着他醒来为止。不过鉴于尧天二十四孝好老公的优秀表现,白之墨只能确定,大约是冥教出了要紧的事情,如若不然,尧天岂会丢下他一个人醒来。在床上又眯了会儿眼睛,这才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丝滑的软被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那纤细完美的上半身,入目的竟然是一片深深浅浅的红,暗红殷红粉红,这些红随着颜色的深浅也预示着它们在白之墨身上停留的时间。颜色深的是昨夜刚弄上的,再浅一点的就是前天,更浅一些的又是更早的。反正他身上这些痕迹,自从他和尧天确认了关系之后,就再也没有消退过。虽说这几年下来,白之墨已经习惯了这一身的斑斑点点,可是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会有种闷闷的不爽,真不知道那男人是什么变的,他是变形金刚么?要不要那么能干啊……最开始那家伙整日整夜的缠着他求欢,他就担心过这么纵欲的下场,会不会还未老就被掏空了身子,古人不是提倡修身养性么,纵欲什么的真的不好啊!可是不管他和尧天怎么说,那家伙从来不和他争论。看上去像是宠他至深,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一般。但只有白之墨知道,那家伙只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他,所谓的纵欲伤身,身体被挖空什么的,在他身上都是不可能实现的,那混蛋一夜比一夜勇猛呢!抬起还有些泛酸的手臂,白之墨慢慢的掀开床帐起身下床,床头早就摆好了今日要穿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的,这一定是尧天准备好的。从他们在一起之后,这卧室没有他们传唤,便没有第三个人可以随意的进出,尧天实在把他缠的很紧,就是早上的穿衣洗漱之类的小事,也都不需要小侍插手,一定要亲力亲为。白之墨洗漱完,推开门出了卧室,在院子里唤了十二卫来问,才知道尧天天还没亮就起身了,然后一直在书房里待着,而且没有人敢去打扰他。这实在很不寻常,白之墨忍不住皱眉。在没有要事,甚至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尧天抛下熟睡的自己去书房,而且一直没有出来?熟知尧天的人都觉得不对劲了,所以白之墨一醒来,十二卫便有些迫不及待的等在院子里了,就连白之墨都感觉有点怪怪的,尧天难道是和他置气了?就因为昨晚他磨蹭着硬要再来一次,被他狠狠的拒绝然后威胁说他要乱来就半个月不准他上床么?这种威胁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在意过啊。那又是因为什么?是自己无意中惹到了他而不自知么?不管怎么说,尧天在白之墨心里的地位都是极其重要的,所以早餐也没有用,他便径直去了尧天的书房,书房的门果然紧紧的闭着,外面轮班的十二卫们看到白之墨来了,跟看到救世主似的。白之墨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微微犹豫了那么一下,然后做了一个心理准备。推开门的那一瞬,白之墨真的有种幻觉,外面阳光明媚,而书房内却似乎蔓延着一层nongnong的黑雾,像是彻底的隔绝了两个世界。他的脚还没有迈进去便忍不住怔了一下,甚至无意识的开口唤着那人。“尧天……”书房中沉默坐着的男人微微动了动,等白之墨再回过神的时候,书房内虽然光线比外面有一点暗,却仍然还是明亮宽敞的,方才那一瞬的黑雾就像是他不小心看岔眼的一个幻觉。他抬脚走进了书房,书桌对面的那个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直直的凝视着他。“怎么了?”白之墨走到他跟前,诧异的看着他。尧天这副摸样是怎么了?怎么像是从未见过他那般的盯着他看。但是白之墨能感觉到尧天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他走过去轻轻的抚上对方的手掌,无声的安抚着对方,但是尧天似乎并没有领情。他仍然用一种白之墨不能理解甚至觉得有些心惊的神色,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一般,这实在太不对劲了,尧天何曾这样对待过他,白之墨开始慌了,若是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