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低语(宁北h)
耳畔低语(宁北h)
“叩叩叩!叩叩叩!” 再次被引到天下第一楼的顶级香间,你顾不上什么礼仪急匆匆地敲门,心中担忧不已。 “今日越国女帝拜访大启,圣上特设酒宴,侯爷免不了多饮几杯,但在回定国公府的路上……” 卫安跟上来还在向你说着什么,你却无暇顾及,正想径自推门而入时,身披金羽的黑袍男子终于出现在你的面前。 “宁北!”悬着的心可算是安稳落下,你像只归巢的雀儿飞扑进他的怀里,鼻尖尽是瑞脑混杂酒香的气味。 鹰隼般的目光睨了卫安一眼,宁北单手搂着你一言不发地进了里间,卫安极有眼色地噤了声,拱手退下的同时还不忘帮你们合上门。 端坐在桌前,你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从凌厉的眉眼到刀削的下颌,眼前的人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让你心生欢喜。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从容淡定,完全瞧不出醉酒的样子,这场景着实熟悉…… 不,不对! 你犹记得上次宁北醉酒时,面色虽有泛红,但还未呈现出这般不自然的酡红。掌心抚上他的脸颊,guntang的温度顿时吓了你一跳。 “怎么这么烫?”整颗心再次被高高揪起,你起身就要跑出去找大夫。 “别去……”他一把将你拽了回来,嗓音低哑,火热的鼻息把白皙的颈窝都染成了绮丽的粉红,“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难得见他展露出弱势的一面,你只好按下心里的疑虑,乖顺地任他抱着。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纵使隔着层层华贵锦缎,你依旧清晰感知到身后之人坚实有力的胸膛,以及竖在股间无法忽视的庞然大物。 难以压抑的粗气声也愈发急促,红唇多次滑过肌肤激起阵阵酥麻,连带着你的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此刻,那未曾细听的话语突然变得明朗起来:……但在回定国公府的路上,侯爷深感不适,竟是一想要讨好女帝的佞臣在酒中下了“东西”。 不得不说这下药之人的胆子之大,居然敢算计到宁北的身上。只是不知等他酒醒后,朝廷上又会掀起怎样一番腥风血雨了。 你默默在心里为那人点了一只蜡。 宁北不满你的沉默,炽热的大手包裹住你的小手,穿插指缝十指紧扣:“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今日我没有来,你是不是又打算一个人扛过去,再若无其事地回家?” 把玩的动作一滞,他微微别开脸,翘挺的鼻梁抵在你颈畔不断跳跃的动脉上:“官场上的腌臜之事,不必让你知晓。” 又来了又来了,你最生气他这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样子,别的事瞒你也就算了,偏偏这是与他有关的事,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事。 “反正侯爷自己也能扛,那我先告辞了。”你赌气似的嘟囔一句,一根根地扳开他的手指。 出乎意料地,竟轻而易举地挣脱了他的铁臂。 醉酒后的人反应比平时迟钝不少,在你往外走了一步后他才重新扣住你的手腕。 “你没来之前,我以为我可以。”浓密的睫羽下垂,你竟然还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可是你来了,我才发现之前的想法大错特错。” “我……好想你。” 无数绚烂的烟火一齐在心中炸裂开来,朵朵璀璨夺目,久久不能消散殆尽。 大概只有在他意识不清时才能听到如此直率的话了,也才能……让你有成功欺负他的可能。 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你玩兴大发,坐回宁北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只是想我吗?没有……想做点别的?” 他微微发怔,深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你,目光聚焦在水光潋滟的唇上,不过一瞬又移开,艰涩开口:“不能在这里……” 你欺身而上,干燥温暖的指腹勾勒着他的薄唇,在唇珠的位置停顿片刻,揉了又揉,仿佛一位醉情山水的画师无比专注地涂绘她最爱的风景。 “没关系的,你想要的话,在哪里都可以……” 熟悉的柔软触感覆上,先是如鱼儿进食般的小口啄吻,但他明显不愿浅尝辄止,有力的大舌强势地长驱直入,搜刮着你齿缝的每一滴口津。 “唔……”你被这狂风暴雨似的亲吻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摊春水,软得不行,全靠宁北支撑着你。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二人的衣物窸窸窣窣地落下,胡乱地堆砌于地,两具身体终于不着片缕地坦诚相待,你们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硬挺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在你的大腿根发出啪的一声。 宁北的这物生得十分巨大,单手尚不能全部握住,你只好用双手摁住那根早就不安分乱窜的铁棍:“想要吗?学一声猫叫给我听听。” 闻言,他皱眉微眯了眼,明明是足够令无数达官显贵生畏的表情,却在你这儿毫无作用。 粉红色的冠头冒着腾腾热气,顶端的小孔溢出点点清液,你爱怜地蹭了蹭它,脸颊都沾上了一片晶莹的水渍。 “快呀~”你催促着。 他还是盯着你,缄默不语。 你也不灰心,伸出香软的小舌缓缓靠近充血膨胀的柱身,轻轻一卷。 “喵……”一颗汗滴顺着喉结滚落,如你所愿,他再也无法忍耐,揽你入怀。 浑身一阵酥麻,这一刻,外界的叫卖嬉闹、风鸟鱼虫骤然消失,耳边只余下他低沉隐忍的喘息,好听到不行。 摆摆头,你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要这么容易就被他诱惑。优雅高贵的大猫眼含戏谑的笑意,又慢悠悠地“喵”了一声。 你仰头堵上他的嘴,呼吸交换不过几息,就被反客为主的宁北压在桌沿,细白的小腿夹住他精瘦的腰。 宁北一手护着你,一手扶着阳具沾了沾流水的细缝。瘙痒的花xue只不过是被轻轻滑过,就不争气地主动绽放开来,露出收缩发颤的花心。 guitou抓住时机直直地戳弄进去,盘根错节的青筋刮蹭xue壁,深深浅浅地插了几十下,在极致的挤压下不断向前开拓疆土,开凿河流。 “慢、慢点啊啊……”柔柔的娇吟在他猛烈的攻势变得支零破碎,你整个人就像是被他用roubang钉在了桌面上似的,一次比一次贯穿得更深。 胸前的一对白兔欢快地跳跃着,荡漾出圈圈乳波,顶尖的红果时不时摩擦过硬朗的腹肌,愈发红艳诱人。 宁北在你的身上恣意冲刺,速度越来越快,rou体啪啪作响,巨根撑开狭窄的yindao来回翻转,抽离时带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 “别……别碰那里……”一处紧闭的小口被偶然擦过,你哆嗦着瞪大眼后退躲避,却引来身上人更加狠厉的cao弄。 “那里进不去的……”锁紧了宫口,你软声撒娇,祈求能得到他的一丝心软,“呜……宁北……” 指节深深陷入臀rou里,他恍若未闻地全力撞击着那一处软rou,在你的失声尖叫中成功破开宫口,又乘胜追击地把整根rou茎都塞了进去! 深狠的捣弄让你有种自己会被他cao穿的错觉,受不住地在他宽阔的背上抓了几道,呜咽出声:“好胀……不要了……” “你明明很喜欢。”宁北毫不在意,舔舐着你的耳廓舒服得粗喘,稍微离开了点你的身子,“不然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水?” 随意在你的下体一抹,骨指分明的手上满是粘稠的yin液,多到顺着他有力的手臂滴落,似一条蜿蜒绵亘的小溪。 你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不去看。 他在你的注视下,又挺着粗壮的roubangcao干起小小的胞宫,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微微显露出一个粗粗长长的形状,可他却坏心眼地握住你的手揉上那块凸起。 隔着薄薄的肚皮,你清晰感受到那根精力充沛的火热。宁北就着这样的姿势,带着你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描绘他的形状。 “呜呜……又顶到了……啊!”你爽得合不拢嘴,津液和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在和他的快速交合中迎来了高潮。 身体刺激得猛地弓起,蜜xue紧压上两颗圆鼓鼓的精囊,仿佛要把里面的热液尽数榨出来。 或许是被药物逼得难受,宁北没有刻意压抑快感,直接将浓稠的精华喷射而出,惊人的温度灼得xue道泄出一股花蜜,结合处一片泥泞。 你眼神涣散,显然还未从第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又保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抱着你走向唯一的一张小榻。 走路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埋于体内的阳物不肯浪费一滴精华,把xue口塞的严严实实,还不断上上下下,浅浅撞击着xue儿,敏感贪嘴的嫩rou始终得不到疏解,又酸又痒。 明明是短短的几步路,你却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漫长。 “小母猫,可把roubang夹紧了。”宁北半跪在你的背后,一只手揉搓浑圆丰满的酥胸,另一只揽着你的细腰疯狂耸动,粗长的yinjing在小roudong迅速进进出出,甚至快得出现了残影。 要命的快感席卷全身,你一阵头晕眼花,四肢并用地向前爬,还没逃出两步就被他精准抓住脚踝往回一拉,刚刚露出一小节的rou身又重重撞了回去。 “嗯啊!好深……”你青丝凌乱地跪在床上,情难自禁的呻吟自口中婉转而出。 用力摩擦着红艳艳的奶尖,拇指的粗粝和娇嫩的乳rou交织产生奇异无比的感觉,他含上你的耳垂:“不乖的小母猫可是要受罚的。” 在两只rutou都硬如石子后,灵活的手下移来到湿透的结合处,拨开层层微肿的yinchun,勾扯起藏在其中的小豆:“学猫叫。” “喵、喵喵……”弱点被他拿捏,你理智全无,满脑子只知道吟哦着高高翘起臀部迎合他的猛烈cao干,透明的水液夹杂着白浊四处飞溅。 额角青筋猛跳,宁北叼起你后颈的一块,精关大开,冲刷着痉挛抽搐的zigong壁,你也在他灌精时释放出淅淅沥沥的汁水。 真像极了一对发情交合的猫儿。 ps:五张婚卡猜错四个,还债要榨干我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