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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有没有觉得我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没没,你说的挺好的。”两人忙摇头。就是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宁安又低头想了想,肯定道:“我觉得自己说的还蛮清楚的。”“有没有被他占便宜?”“有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两人不约而同地问。“没有,没有,”宁安摆摆手:“我们对彼此都不感兴趣。”“呵……”覃闻语笑笑。宁安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摸过他的胸肌,算占便宜吗?”是他被封允压着时,自己往外推人家的时候摸到的。田晓辞和覃闻语齐齐望着他,宁安说:“又大又结实。”他指指覃闻语:“比你的大。”覃闻语咬着寿司:“我是个模特,我练那么大,怎么接活动?”“颜色好看吗?形状怎么样”田晓辞一边喝汤一边问。“没见过。”宁安老实地回答。“啧啧啧,”覃闻语怒其不争地看着他:“真没用。”“不是,”宁安说:“我看他的胸干什么呀?”没人回答他,另两个人已经不想跟他说话。“还没问你呢?”宁安说:“去探班何亦,乐不思蜀了,这么久才回来?”覃闻语放下了筷子,有点无精打采:“我在那里呆了这么几天,事实上我们也就偷偷见了两面,他现在比以前知名度高了,一出门就有狗仔跟着,太不方便了。”狗仔跟何亦,其实是为了偷拍何亦和张栾。因为张栾的绯闻,何亦已上了好几次热搜,现在大部分人看到他,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会觉得眼熟。通过这件事,他的国民度提高了不少。从表面上看,这场绯闻对张栾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受益人除了剧组就是何亦了。照往常的经验来说,这种绯闻,张栾是绝对不会配合的。可这次他却好像甘之如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但也无人说破。覃闻语叹息一声,说:“还是田田省心,我告诉你田田,感情这东西千万不能碰。”田晓辞看了宁安一眼,笑了:“嗯。”宁安推了覃闻语一把:“胡说什么呢你?”覃闻语笑起来,向宁安眨眨眼:“小孩子嘛,逗着玩儿。”几个人正说笑着,包厢的门开了,一群人说笑着进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一时都愣住了。那群人为首的是沈清川和一个女孩子,他们亲密地互挽着。后面跟着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宁安恍然明白了,大约沈清川经常带田晓辞来这边吃东西,店主人才一见田晓辞就认为他今天也是和沈清川一起的。而这间大包厢实际上是沈清川定下的,店主人看到熟面孔就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了进来。女孩子先反应过来,问沈清川:“小川,你定好了吗?怎么有人了?”田晓辞起身:“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定的,我们已经差不多了,立刻就走。”他看向宁安和覃闻语,宁安起身:“小语,撤。”覃闻语还没吃几口,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他却感觉到了,他拉了自己的包:“嗯,走。”“认识的?”沈清川后面有个年轻人笑眯眯的:“不如一起?”沈清川说:“不用,我的错,没安排好,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田晓辞已经低头往外走了,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了以前的仓惶不安:“不用,我们走。”他们去前台结帐,小胡子店长很抱歉,非要为他们免单。田晓辞坚持付了帐。他犹豫了一下把会员卡留下,又掏出一把连着镶钻戒圈的钥匙一起放在柜台上:“麻烦您把这些交给沈先生。”他们上了车,田晓辞道歉:“对不起,连请你们吃顿饭都没吃好。”“吃好了。”覃闻语开着车。“去喝一杯,”田晓辞说:“去SOSO。”车子打了转向,覃闻语拧开电台,女歌手沙哑的嗓音轻叹般响起: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歌声飘荡在安静的车厢里,忧伤淡淡地漫溢……覃闻语想伸手调台,又觉得过于刻意了,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打消了念头。封允正陪林在旬喝酒,林在旬是的音乐总监,对封允再不唱歌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朋友,偶尔没事了或者压力大了,他都喜欢到SOSO来喝一杯。三个盘靓条顺的年轻人进来,一下就闯入了他们的眼帘。宁安他们照常选了角落的位置,这次没点果汁,点了果酒。乐队表演还没开始,覃闻语甩下大衣走上舞台,向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伴奏响起,他拿起话筒唱: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声音磁性沙哑,沧桑忧郁,如浓稠的海水,漫过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人忍不住喟叹!第一声出来,林在旬的眼睛就亮了,封允也侧头看了过去。“他是一个模特”他为林在旬介绍:“身材好,长的帅,没想到声音也这么棒。”林在旬看着台上高挑的身影,满眼欣赏。封允笑笑:“要不要签他?我为你介绍。”宁安看向舞台,覃闻语握着话筒低头垂眸,像心底流出的伤,他轻轻唱:“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把别人拥入怀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田晓辞侧过脸去,在七彩的灯光下泪流满面。覃闻语说的对,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能碰。电话在桌上亮起来,屏幕上显示“沈先生”三个字。田晓辞没接。欢快的舞曲响起,宁安把毛衣脱掉,只穿着衬衣拉起田晓辞滑进舞池。他随着音乐晃动,动作透着男性特有的力度,刚柔并济。舞姿飒爽,一双长腿动作繁复,几个转头动作十分漂亮。引得周边的人连连对他吹着口哨。封允手里捏着酒杯,微微侧头望着舞池。宁安的发乱了,额发遮住了眼睛,田晓辞已加入了他,紧接着走下舞台的覃闻语也旋了进去。整个舞池沸腾了起来,男男女女们可着劲儿把自己的看家本领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