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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远也不理会,拉过齐啸云的手亲了亲,一语双关地说了句:“你怕不怕疼?”齐啸云明显因为夏宁远不合时宜的提问而呆了一下,过了片刻才有些谨慎地回答:“……还好。”夏宁远心中暗笑,不动声色地屈膝挤入齐啸云腿间,轻轻磨蹭齐啸云同样硬挺的部位,用着最最正直的语气安抚:“放心,我尽量不让你疼。”“……”齐啸云虽然下意识地夹了夹腿,但他还没感觉到真正的威胁,反而为夏宁远给予的直接刺激而诚实地喘息。“等、等……让我来。”夏宁远如诱哄般说:“你知道怎么做?”一边说着,两手已经顺着齐啸云的大腿慢慢往上,停留在臀部,张开五指满满握住,享受指尖微微陷入的触感,时而往中间挤压,又拉开,刻意地挑逗,缓慢地搓揉,充满着情色暗示。齐啸云的呼吸顿时变得深长,身体的支撑点渐渐转移,整个人几乎坐在夏宁远曲起的腿上,手因无处可着力,不得不向后撑着夏宁远的膝,背部曲线因此而弯折出一道弧度。夏宁远猛地一挺腰,膝放平,人已经坐了起来,齐啸云一时间无法回防,低低地发出一声惊讶的喉音,身体控制不住往后倒。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夏宁远又成功地夺回上位。这一次,他不打算再给齐啸云任何机会,沉重的身体紧紧覆住了齐啸云,略为粗暴地搜索着齐啸云的口腔,汲取其中的气息,两手顺着腰线插入臀与床垫之间,微托起齐啸云的腰,就像之前在公园里做过的那样,用力地挤压两人已经完全勃起的部位。齐啸云虽然还是不太甘心,但他到底还是不太明白所谓上下的区别,挣扎几下就放弃了,纵容地随着夏宁远地动作挺动腰胯,使两人能够更有力地摩擦。原本就闷热的室温瞬间又飚高许多,两人的鼻息几乎是交缠着,这边吐出那边吸进,嘴唇因为不断地搏斗微微发麻,却总是舍不得放开。并不存在一方主动一方被动的问题,无论是夏宁远还是齐啸云都不甘示弱地在对方的口腔里拼命搅动,激烈地交战,谁也不肯认输。两人体力都很不错,动作愈是凶悍,越发使得情欲高涨,下体的硬挺同样宣告着坚定的男性意志,竟没有一方先缴械投降。夏宁远有些挫败于齐啸云会自动屈服的幻想必然不能实现,急不可耐地拉扯起齐啸云的衬衫。这时候他再没有耐心一颗颗解开,而是直接采取了最快的方式——随着嗤的一声响,残余未解的几颗纽扣瞬间因暴力而与布料分离,飞溅出去。齐啸云更是直接,索性动手拉扯起夏宁远的裤子。夏宁远好巧不巧穿着条运动裤,这一拉扯,连着内裤也被拽了下来,直接露鸟。齐啸云哪怕再淡定,这时候也忍不住笑喷了。夏宁远尴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如果任由齐啸云这么笑下去,今天这事估计就得黄了,当即凶神恶煞地掐住齐啸云的腰,下嘴直接叼住之前已被吸得红肿的乳粒大嚼起来。齐啸云的笑声嘎然而止,他几乎是懊恼地咕哝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就不太坚定地推拒起夏宁远的头,但在夏宁远更为凶残的吸吮下,本欲抵抗的双手反而使不上力,居然不知不觉环住夏宁远的脖子,微拱起背部,就像是把自己送到夏宁远的嘴边。夏宁远知道齐啸云已经从中体会到了些许趣味,嘴里更是卖力忙个不停,舔了舔被欺负得红肿的微粒,换一边继续蹂躏,手下也没停,顺着已经敞开的裤链探了进去,隔着弹力内裤描绘那块形状。齐啸云的喘息渐渐变得有些甜腻起来,他主动地分开腿,好方便夏宁远的进一步动作,甚至扭动着催促夏宁远把最后的束缚解除。虽然明知道齐啸云是因为对情事无知而显得放荡,但夏宁远仍有一种心神荡漾,□就快憋到爆炸的感觉,简直恨不能立刻进入到齐啸云的身体里,就算是撕裂、弄伤,也再所不惜。在两人都很积极的情况下,一切都极有默契,丝毫没有停顿,更不耽误亲热,仿佛他们已经这么做过很多回。夏宁远顺着往下褪裤子的动作,放开齐啸云的乳尖,舌头往下舔到肚脐,开始绕着圈舔吻,时不时调皮地往肚脐里戳戳。齐啸云的腹肌瞬间绷紧,哪怕在只能隐约显示轮廓的黑暗中也足以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他在裤子离开腿的同时就紧紧地夹住夏宁远腑下两侧,充满攻击性地将竖立起来的分身抵着夏宁远的皮肤,稍显暴躁的摩擦。夏宁远直观地感受到了那并不输于自己的尺寸,心念一动,伸手握住,在齐啸云的惊喘声中纳入自己的口腔。他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愿意这么做,已经不是想让齐啸云臣服的问题,而是他心甘情愿地想让齐啸云得到更多乐趣。尽管他们是两个单独的个体,但夏宁远此时就是能从齐啸云的一举一动中感受到所有情绪波动:他感到舒服,并且快乐,因此,夏宁远想使他更加愉悦!爱一个人必然爱他的所有,哪怕是亲吻自己同样具备的男性器官又如何,这只是他身体的一部份。夏宁远并不以为这是什么自甘堕落或是受侮辱的行为,反因齐啸云明显更加亢奋的情绪而深深满足。喜欢齐啸云受自己影响,喜欢那张总是不动声色的脸因他而浮现各种情绪。微咸的柱体顶端因为激情而不断分泌粘滑的液体,带着点腥气,夏宁远浑然不觉般地,小心地包拢着自己的牙齿,像吸吮齐啸云乳尖一般嘬着,并尽可能地含得更深些,无法包容的部位则用手微微使力圈紧,就连柱体下方的两颗圆球也享受到了温柔的照顾。齐啸云整个身体都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喘息声已经被低沉的呻吟取代,有几次甚至失控地低吼出声。夏宁远光是听着齐啸云的声音就够血脉贲张了,他虽然有心想服务到底,可惜到底没有实践过,两腮很快就酸得使不上力,牙也不小心露了出来。齐啸云猝不及防之下痛得直抽冷气,虽然那根东西并没有软下去,但夏宁远也不敢再继续了。此时正是齐啸云濒临绝顶之际,夏宁远的离开使齐啸云极为焦躁,他甚至自己伸手握住捋动,试图缓解。夏宁远见了便用自己的手包在齐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