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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乱开枪射击的时候,不小心打中了人。其余人跑了,估计是换了车,或者有人接应他们。目前为止,这帮人还没全部抓到,不过警察已经发布了通缉令,正在全力逮捕他们。陆少,蔡福生也不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我们要在里头插一下手吗?”司寇奇的意思其实挺明显,在警察找到他们之前,弄死得了,也算报了仇。这个世界上,有小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有大钱,还真他妈就是万能的。司寇奇说的挺多,陆愉听了,立马就冷笑了声。苏海生一个偷渡的,胆子都快被吓没了。这种人,让他有勇气去策划一起绑架案,简直是天方夜谭。而且他为什么要偷渡?那是想活命啊!一个想活的人,爬到车辆顶上去开枪,还是在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面前,这不找死嘛!?陆愉可不信,这人就是想绑架来钱。说白了,苏海生就是一颗弃子,这会儿给人扔出来做替死鬼的。至于苏海生背后那人是谁,都不用调查,陆愉就能估摸出几分。不过那人跑的快,也没留下什么证据,用明面儿上的手段,估摸着还真不能把人怎么样。至于阴的,现在也不行。现在他家是一点儿风吹草动就经受不得,但要是熬过去,定下了来。那人就成了秋后的蚂蚱,也就蹦跶不了几天了。“陆少?”司寇奇见人想的有点儿走神,忍不住叫了声。陆愉回了神,完了看了司寇奇一眼。好半响,陆愉犹豫了会儿,却开口道:“算了,蔡福生他们的事儿,就交给警察处理。让法律说话吧,我们这儿别插手了。另外,你去看看…苏海生死了,他在国内不是还有个小女儿,现在在那儿呢?”“父债女偿?”司寇奇笑道。陆愉的性子,利益至上又睚眦必报,报复性特重,司寇奇还真不觉得奇怪陆愉会这么做。毕竟苏海生发疯的一颗子弹,差点要了人陆少的命。“…没这个意思,你想个办法,让这小女孩给户不错的人家收养吧。离皇城远点儿,别让我有机会看到她就行。”陆愉皱着眉,有点儿不耐烦。司寇奇觉着今儿倒是奇了,这一番话下来,压根儿就不像是人陆愉能说的话。“行,这事儿问题不大。不过,陆少您这精神头是不是不大好?”司寇奇凑上去,笑道。要是平常,陆愉压根儿不会理司寇奇这句话。这会儿听了,倒是奇了怪的又走了神。过了会儿,竟然叹了口气,完了自个儿都挺不可思议的笑道:“你知道我中枪那会儿,想的是什么吗?”司寇奇立马摇头。陆愉笑了声,“其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能冲上去。把阿军扑倒那会儿,我自己都懵了。等我觉着后背疼的厉害的时候,我真以为我要死了。当时我真是什么都来不及想,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只蹦出一个想法,寻思着我要死了,阿军怎么办?总觉着没了我,谁还能对他这么真心实意,为他去死?我还真没想到,我他妈要死的最后一刻。脑子里蹦出来的不是我的钱,我在国内那一堆事儿,竟然是个男人。”司寇奇扯了扯嘴角,觉着后背汗都冒了出来。这可是大事,他算是明白了,难怪这回陆愉叫他来处理事情,没叫别人。这会儿,陆愉自个儿没精力,可不就得叫一个好掌控的。要是叫卫光霁那些个人,保不齐这帮人知道这事儿,最后弄出些什么事儿来。说白了,都是为了护着赵军而已。第76章心有所爱,便有所畏司寇奇听了陆愉的话,也不敢瞎发表意见。这事儿,他可不愿意掺和,于是最后只干笑了几声,寻思着走人了。陆愉也没话跟他司寇奇说了,于是点了下头,就放人离开了。他打算再强行让自己睡一会儿,毕竟醒着也没事儿,完了还痛苦。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挺多,也挺乱,他其实自己个儿心里也有点儿躁。今儿个,他跟司寇奇下意识安排的这些个事儿的时候,陆愉也是第一回真真切切的感觉,他自己真是有点不同了。要搁在以前,蔡福生这事儿,他肯定得插一手。至于苏海生一家子人,自然一个也别想安生。但今天,他倒是不愿意自己折腾进去。苏岚那儿,也不想在这个对他来说,有点束手束脚的节点扎去进去和人掰腕子。他自个儿是不怕,也不觉着自己会掰不过苏家。但万一呢?这回差点死过一次,陆愉突然觉着自己无端担忧起了挺多东西。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病死的,老死的,还有其它很多种千奇百怪的死法。今天游了个泳,晚上多吃了一碗饭,给手机充了个电,在马路上低头系了下鞋带……所有的一切,太多的因素会引申出无数的意外。每一秒,这世界上其实都有人在死亡。我们只是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如果发生了呢,就如同他和赵军被绑架。陆愉觉着自己平白开始担忧起来,尤其赵军不再他跟前儿的时候。他没法让自己跟以前一样不去想这些个事儿,他害怕自己出事,怕自己不能再见着对方。也怕对方出事,怕不能以后长长久久的。他似乎无师自通了患得患失,所以手术那会儿,死活要见着赵军。别人说的,赵军很好,他信。但是心里头,看不到就是不安生,所以他亲眼所见。他醒来那会儿,明明知道人确实没事,他亲眼见过。但又平白担忧万一是不是中枪糊涂了,看到了幻觉呢。这万分之一的可能,他又不安生。于是,让司寇奇拉来了人,看到了,陆愉才觉着心里头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陆愉不是个蠢的,其实想多了,他就能明白。他不过是心里有了个人,也就平白多了畏惧。就跟电视剧里放的,那些个大侠年轻时候快意恩仇,喊打喊杀。成家了,有了孩子老婆了,便开始害怕出事,就要想着要金盆洗手了。人都这样,真正有了在乎的想要抓住的东西,也就有了软肋。也就,自然而然学会了畏惧和担忧。至于他什么时候原来真的在心里头搁了一个人,陆愉也说不清楚。或许挺早之前,也或许是他觉着自己要死的那会儿。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用最接近频临死亡的方式让自己明白了心里头真正的想法。陆愉觉着,再也没有比那种时刻,更能让一个人看清楚自己的心了。“笑什么?”门口那儿,赵军的声音响了起来。赵军看着陆愉一个人搁那儿低声笑着,他推开门那会儿,人陆愉也没觉察到不对劲儿,心里头挺诧异。“你…咳咳……”陆愉诡异的,升出了几分不好意思。“你没事吧?”赵军开走了几步,有点儿担心。手术之后,或许是有一系列伴随发热的并发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