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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面。加尔文抱着头伏在cao作台上,花了近十分钟才从恐慌和痛苦中回过神,颤抖着手勉强回道:你还好吗?他不问克隆体最终的下场,只关心泽西的感受。——嗯。手指比意识先一步活动开,泽西反应过来时,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那……原谅我了吗?加尔文小心翼翼的神情似在眼前,泽西还没想好该不该回复,终端又有提示。——我很想你。——睡了。泽西匆匆打了两个字就把终端丢开,烦躁地翻身,不想却恰好投入了男人怀里。下意识想拉开距离,然而一对上那道深邃的眼神,泽西即时就犹豫了。尽管在男人面前他总是肆无忌惮的,但受加尔文信息的影响,他又不自觉地自我掩饰起来。冷声道:“看什么看,闭眼!”“哦。”泽西监督他把眼睛闭上之后,骄矜的神情缓缓敛起,默默回身,背部和紧实的胸膛若即若离地挨着,在包容而又熟悉的体温中挣扎入眠。而远在基地以外的加尔文,将和泽西短短几行的通讯记录来回看了好几十遍,劫后余生般的亲吻落在一面面冰冷的屏幕上:“晚安,泽西……晚安,亲爱的。”希望今晚你还能梦到我。然后把我领回去吧。好不好?把我领回去。泽西似乎感知到了加尔文的心声,睡梦里都不得安宁,被他冤魂不散地纠缠着。赤裸交叠的rou体、晃动的腰、大汗淋漓却又一刻不停的呻吟,构建出一幕幕颠倒错乱的荒唐梦境:“加尔文……”脸色潮红地一挺,泽西倏然睁眼。分明前天夜里才得到纾解,欲求不满的性器依然在晨间勃起,并被一只花样百出的手掌taonong尽兴了。稀薄的jingye黏黏答答地落到床单上,衬着纯粹的黑,格外刺眼。泽西拧腰挣开那只手,脸色沉着地起身进了浴室。男人一本正经地把手上jingye舔干净,又凑到床单上吸索那里的湿意。泽西出来的时候,男人正打算摸进去。为免他无所事事地守着自己,泽西示意道:“去洗洗。”“哦。”上周去加尔文那儿给他收拾的衣服也被带了回来,泽西打开行李箱,翻出一套休闲服放到浴室衣架上:“你穿这个。”尺码刚好。“哦。”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泽西正在床边摆弄那只装满了情趣用品的小箱子。“过来。”男人依言过去,泽西一改风平浪静的态度,攥着他的手腕把人用力摔在床上。内圈包裹了绒布的精巧手环“咔嚓”一声铐上去,男人顿时被锁得死死的,牵引着床头灯柱,叮叮当当。“既然你学不会安分,就给我好好反省。”“你叫我。”叫的不是你!泽西在心底反驳。但这没必要让他知道。“顶嘴,嗯?”泽西拣出一个纯黑的口球,无师自通地塞进男人嘴里,皮带在他脑后扣严实了,又拍拍他的脸,“别乱动,乖乖等我回来。”由于口球原不是为他准备的,尺寸有些偏小,男人含着还有余力发出“嗯”的声音。要是换到泽西嘴里估计只能有气无力地“唔”一下。泽西也不管男人会不会饿,独自享用过早餐就出门了。接下来便是加尔文甜蜜而又忧愁的时刻。每天早上他总会如时守在上百面屏幕前,全方位调出基地的监控,只要泽西一出门,他就又能看见朝思暮想的身影。之前他曾有过无数次在泽西家装上监控的机会,但一来怕他知道了会生气,二来……他哪里预想得到自己还会被赶走呢。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他出门。曾经费尽心思想把人留在家里,如今又苦苦盼望他能多在外面走走。报应不爽,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就算被苦果噎得喘不上气,也只能含泪把它咽下去。加尔文全副心思都放到了泽西身上,旁的统统没去理会,因此也是看柯林跑来找泽西批假时,他才知道夏特已经被他成功说服了,两人后天就要前往南部度假。这也表明,联邦和帝国的战火即将打响。加尔文为难地分出一个屏幕专门用以搜集帝国方的情报,他不知道泽西能否在出兵前原谅他,可无论如何,这些都是该做的准备。时间在忙碌和留恋中溜得飞快,加尔文还没窥视够本呢,夜色就悄然降临了。泽西如同以往每一个凉夜,踏着细碎的星光返回住所,冰冷的大门隔去加尔文灼热的视线,下次见面又得等上煎熬的十来小时。假如今晚给泽西发送一个视讯请求,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呢?加尔文满怀憧憬地想着。殊不知真正到了视讯的时候,他将会看见多么不堪入目的场面。第五十八章泽西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把一个男人铐在床上,锋利的军刀将他的衣扣一颗颗挑开,分明能够稳妥地掌控力度,却故意在人体紧致的肌理上留下血痕。看着殷红和蜜色交杂的皮rou,鬼使神差地舔上去,血珠在舌尖上化开,浅浅的伤口处只余一道濡湿的水印。从箱子中亲自挑选出一对金色的、带铃铛的乳夹,恶意地夹上男人早被自己掐得红肿的乳尖。轻轻一吹,细微的晃动伴随悦耳的脆响,引得那处难耐地抖了抖。鞭子抽上去,颤得愈加厉害。他不爱玩这些,只想体会加尔文可能会有的感觉。“怎么样,喜欢吗。”男人呼吸粗重地哼了两声。泽西发泄似的狠狠抽了他十来鞭,这才终于过足了瘾。摘去男人咬了一天的口球,状似嫌弃地看着上头牵拉而出的银丝:“啧啧,真脏。”隔着白手套随意擦去男人唇边溢出的涎液,泽西解开皮带,将半勃的性器送上去,示意他舔。男人一言不发地把性器纳入口腔,僵硬的牙关费了好大工夫才勉强合拢,舌头卖力地卷起,沿着茎身上下慢条斯理地打圈。泽西抚着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为他活络麻木的咬肌。算不得心软,纯粹是为了让他的嘴巴闭紧一些,口水别流得那么泛滥。男人渐渐恢复了活力,他活动着齿关,让舌头得以勾勒上头贲张的青筋,甚至钻到敏感的铃口里,意图勾出内里蓄藏的精水。圆润的guitou被他吸吮嘬紧,舌尖挤入冠状沟,挑逗那层薄薄的皮。泽西被他吮得头皮发麻,后腰酥软了复又绷紧,硬胀的性器蹭在软滑的舌面上,像是停靠在令人心安的港湾,腥咸的暖风拂过,引发一阵身不由己的肆情动荡。摇摆间,泽西眉心越蹙越紧,艳红的双唇张开一线小缝,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