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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已经不言而喻。毕竟这座侯府就是秦家老宅,蒋毅是决然不会忘记的。秦渊踟蹰了半刻,最终还是准备掉转回头,早些就寝。可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竟听到别院里传出了低低的说话声响。这个时候了,蒋毅的房中竟还有别人?是蒋毅这个别院中下人吗?这么晚了,他们在干什么?秦渊打消了回房就寝的念头,提步走进了别院,朝着透出烛火光亮的房间走去。秦渊这几步走来,下意识的屏住了气息,似是不愿被人发觉,他的武功根底极佳,让人无法察觉自己的行踪并不难。隔着一层门,秦渊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沉、音质偏冷,却是十分熟悉。秦渊的脑中涌出了一个名字,接着,便一掌推开了房门。<4>^第92章^最新更新:2018-05-2711:00:00房内,冷刃赤身裸体,正与蒋毅在床上“抱”在一起,两人纷纷被秦渊的突然出现所惊,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房中的气氛十分微妙,冷刃率先跪在了地上,声音不似往常般沉稳,“主人。”“侯爷。”蒋毅跟着也跪下了,他低垂着头,眼睫抖得有些厉害。秦渊一语不发的走进了蒋毅的房间,看着床上散落着冷刃的衣服,而后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冷刃自幼跟着秦渊,深知对方的手段,这位侯爷自秦家惨遭变故后,年纪轻轻便以一人扛起了整个家族的重担,心思手段都不是常人所能及,正是这样的秦渊,培养出了他这样一批死士。从成为秦渊死士的一刻起,他便牢记“忠心为主”几个字,秦渊要的是绝对服从,不可有丝毫偏差,因此,背叛秦渊的下场也是十分残酷的。而此刻,冷刃已清晰的感受到了侯府主人身上散发出的令人压抑的杀意。方才蒋毅只是在房中为他清理伤口、上药,不知他是伤的重了,还是受到了蒋毅的影响,竟丝毫没有察觉门外有人靠近。待秦渊破门而入的刹那,他才警觉起身,但蒋毅许是受到了惊吓,慌乱间竟拉着他栽倒下去,两人这才不伦不类的抱在了一起,倒在了床上。这一幕,正被秦渊看在眼中。这事情本没有什么,但蒋毅到底是秦渊的人,即便秦渊再不待见蒋毅,怕是也不会容忍别人与蒋毅有过多染指。冷刃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蒋毅因此受到牵连,遂开口便是一句“属下死罪”。秦渊问道:“你何罪之有,说来听听。”他这话说的气定神闲,却听得冷刃额头冒出了冷汗。要如何向秦渊解释他只是受了伤后来探望蒋毅,而蒋毅只是好心将他留下、为他上药,两人是清清白白,并非发生了什么?这事情本就说不通,他一个死士,根本就不该出现在侯爷的人房中,更不该有这般逾矩的行为。加之他本来对蒋毅就心有不轨,恐怕解释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以秦渊的脾性,这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再开口,冷刃没有任何解释,只道:“一切罪责皆由属下承担,愿领死罪。”秦渊目光一沉,倒是没想到冷刃连狡辩的机会都放弃了。想到他不在的这半年多,蒋毅不知与自己的死士有过多少次这样的秉烛夜谈、良宵共度,他的心中便是一阵怒不可竭。【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74,杀意值55。】“那就如你所愿,赐你一死。”秦渊淡淡说道,无论心中如何愤怒,他的表情上未有丝毫泄露。“侯爷!”蒋毅急急说道:“求侯爷收回成命!”秦渊看向蒋毅,似是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蒋毅一顿,仿佛有难言之隐,只猛地向地上又磕了几个头,再度哀求道:“求侯爷收回成命。”冷刃是这个侯府唯一对他温柔相待的人,他只是单纯的帮助自己而已,怎就会罪以致死?一定是受到自己牵连的缘故——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着冷刃的这份帮助也被涂上了污名。而如今,冷刃又为了保护他,想要牺牲自己!他何德何能,能配得上这份维护?“侯爷,奴才愿领死罪,求侯爷放过冷侍卫。”秦渊冷眼看着蒋毅与冷刃这份互相维护的样子,只觉自己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当下一刻也不想多待,便转身离开了。秦渊走后,冷刃便即刻被人带走,蒋毅疯狂的拦阻,却被人打昏了,失去了意识。再度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这一次,他也不管什么能不能踏出别院的禁忌,一路跌跌撞撞找到了秦渊所在的书房,想要冲进去,却被侍卫拦住了。蒋毅在书房外跪下了,在门外不住的磕头,恳求见秦渊一面。他甚至不知道冷刃此时是不是已经被处死,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够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让冷刃无声无息的无辜冤死。书房外有下人经过,议论纷纷:“听说了么,这个下贱坯子昨夜勾引侍卫去他房里,被侯爷撞了个正着......”“真是不知好歹,妓子就是妓子,被赎了身又怎么样?还不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那侍卫恐怕已经被处死了吧?”“也许吧......”“你们说侯爷会怎么处置这下贱坯子?”“等着瞧吧,他怕是没几天好日子过喽......”蒋毅这般不要命的磕头,很快就磕破了皮流了血,又过了一阵子,秦忠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冷冷看了蒋毅一眼,说道:“你进去吧。”蒋毅闻言,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便爬起身来,在经过秦忠身边的时候却被对扼住了手肘。秦忠低声说道:“侯爷收了你是可怜你,老夫劝你好自为之,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这府里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凭空消失。”蒋毅一怔,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威胁,秦忠便已经离开了。他接着走进书房,见秦渊在小憩的软榻上坐着,便走向前去跪在了房中,“侯爷。”秦渊没有说话。蒋毅的额头上还带着血痕,秦渊没有问话,他只能自己说道:“侯爷,奴才恳请侯爷能够网开一面,饶冷侍卫不死。”秦渊握着书卷的手攥的紧了紧,神色却是不着痕迹,连看都没有看蒋毅一眼,权当他不存在。蒋毅只好继续说道:“侯爷,冷侍卫罪不至死,请侯爷明鉴!”秦渊抬起眼来,缓缓说道:“你觉得,是本侯冤枉了他。”“奴才不敢”,蒋毅将头埋的更低了,“只是昨夜之事,并非如侯爷所想,奴才此次前来,就是想与侯爷禀明实情……”“实情?”秦渊放下手中的书卷,“你说来听听,何为实情?”蒋毅顿了顿,昨夜秦渊看见他们的那一幕的确容易令人误会,冷刃上身赤|裸未着丝|缕,与他一同跌倒在床上,即便是两个寻常男子,也会让人侧目。更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