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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在痴心妄想会有人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在别人看来,这分明是他自己寻来的结果。他差点忘了,如今自己早已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在这般自觉煎熬未免也太矫揉造作。想到这里,蒋毅闭上了眼睛,像是封闭了自己的五感,身体也放弃了挣扎,任由卢威在他胸口的敏感处啃噬起来。卢威已是满身火烧火燎,只觉怀中的人身体十分带感,肌肤也细滑的犹如上好绸缎,令他欲罢不能。他一手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的裤带,下一刻,却被什么人一脚踹出了几米,重重摔在了地上!【叮,秦渊杀意值-10;好感度:58,杀意值:70。】慕秋匆匆赶出房门,正见到秦渊将卢威从地上揪了起来,泄愤一般的几拳打去,将人再次打翻在地,动弹不得,那卢威看上去身手了得,在秦渊面前竟不值一提。一旁,蒋毅衣衫不整的滑坐在地,再看秦渊,竟然满头青筋密布,眼底的怒气似是要杀人,慕秋皱眉,只觉心中那种不好的直觉被加重了。回想起先前秦渊匆匆上楼的样子......秦渊难道早就认出了蒋毅吗?他为什么如此紧张蒋毅?秦渊一语不发的暴打完卢威,又一语不发的走到蒋毅身边,为人松绑后,将人的衣服拢好,又把他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此时凤姬也赶了过来,看清了蒋毅的脸后,也相当惊讶,“这......”秦渊此时才开口,问道:“他的房间在哪里?”凤姬指了指三楼角落的一个房间,“您这是要......?”秦渊:“他这一夜我买了。”说罢竟是抱着蒋毅向他的房间走去,留下慕秋与凤姬面面相觑。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表白日!祝所有有表白对象的小天使们都能表白成功!<20>^第86章^最新更新:2018-05-2111:00:00秦渊一路将蒋毅抱回了他的房间,将人放在了床上,途中蒋毅小声提议他自己可以走,也被秦渊无视了。那之后,蒋毅便一直低垂着眼睛,似乎十分难为情。秦渊将蒋毅放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面色一沉。——他恐怕真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才会在一个青楼为一个妓倌大打出手,这事若是传扬出去,还不知要引起多少非议。秦渊闭了闭眼,一时间升起一阵自我厌弃的情绪。他早已经过了行动之前不考虑后果的年纪,今天竟然没能控制住自己。秦渊心情阴沉的环视了一眼四周,意识到他是第一次走进蒋毅的房间。这间房只有慕秋的三分之一那么大,没有过多的摆设,倒是那张床被精心布置了一番,看上去十分松软,想来是蒋毅接客的地方。想到这里,秦渊竟觉得那张床十分刺眼,冷冷道:“你就那么缺钱吗?”这话问的没前没后,蒋毅从床上坐起身来,有些懵然的看向秦渊,没太弄懂对方是什么意思。秦渊:“你就这么缺钱,非要穿成这副鬼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搔首弄姿?简直丑死了。”蒋毅脸色一白,指尖微微发颤,却还是将自己衣服拢了拢。这一次秦渊讲话说的直白明了,厌恶之色也溢于言表,他若再搞不懂情况,就有些不应该了。蒋毅站起身来,神色有些窘迫,想来他刚才卖力的表演在秦渊的眼中根本是哗众取宠,对方该是认为自己想赚银子想疯了,才搞出那样一出闹剧博人眼球。但没办法,他的确十分缺钱。他已经很久没有客人光顾了,只靠做杂役转的钱根本供不起苏泯念私塾,而以他现在的姿色和名声,不作些妖恐怕是更加没有机会。只是没想到,这一幕竟让秦渊撞个正着,看了笑话。一个过气的男妓恬不知耻的想出风头,死皮赖脸的霸占戏台,实在是丑人多作怪,加之他最后作茧自缚,简直是咎由自取,怎么能不可笑?蒋毅脸上带着些自嘲的神色,扯出了个难看的微笑,“对不起,污了大人的眼。”他的确尽力了,但可惜,还是输的一败涂地。但不管怎么样,秦渊也算是救了他一回,不仅如此,还光顾了他的生意,买了他一夜,冲着这些,他也该感谢对方。蒋毅十分认真的向秦渊行了一礼,说道:“方才多谢大人替倾城解围。”不错,他现在只是倾城,潇湘馆里的一名妓倌,秦渊是他的恩客,他自然应该满怀感激。只是他并不觉得像秦渊这样身份显赫的人,会当真愿意让他这样的下等妓倌伺候,秦渊这样的人也许心血来潮路见不平一回,却不代表真的就看上他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于是蒋毅恭敬的站到了离秦渊几步距离的地方,低着头静静等着秦渊离开,他好恭送恩客。秦渊不是没有看到蒋毅方才煞白的脸色,自己的话明显将那人刺痛了,他无意羞辱蒋毅,只是一想到蒋毅的身体被那么多人带着肮脏的心情看了去,心里就十分不痛快。事实上,他也没有弄清楚自己该如何面对蒋毅,蒋毅沦落为妓,恐怕正是报应不爽,是老天在让蒋毅替苏文昌赎罪,他本该觉得畅快,觉得解气才是,但很奇怪的,竟然没有。相反,他心里竟是乱的很,一想到那个人竟然沦落成了被千人骑万人乘的男妓,他就辗转难眠,不得安睡。苏家与秦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理智上他的确应该与蒋毅划清界限,可是他的脑中却还有另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告诉他,苏文昌造下的孽是他一人所为,蒋毅其实何其无辜,就算要赎罪,让他痛快一死也好过逼他在这人间地狱里苟活,后者实在太残酷,也太灭绝人性。【叮,秦渊杀意值-10;好感度:58,杀意值:60。】小小的房间内,一时间空气十分压抑,秦渊不说话,蒋毅也不说话。秦渊看向蒋毅,只见那人只垂首站着,神色十分恭敬,但人却站的离他十万八千里,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这场面,简直与他在别处的待遇天差地别,他从来都是被讨好的一方,当下也不知要拿蒋毅怎么办才好。秦渊揉了揉额头,只觉心里乱的很。他从两人相见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蒋毅,可对方却从头到尾好似从未和自己相识,难道听到自己的家姓,对方竟没有一丁点想起自己?就没有一丝想要打探的意愿吗?还是他分明认出了自己,却要假装不认得自己?他就这么厌恶见到自己?秦渊不知道哪一种情况更令他糟心,自从见到蒋毅后,他的理智就好像有些告急,总像下一刻就会失去冷静。接着,秦渊便听到自己说道:“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话一出口,似乎又变了味道。蒋毅果真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秦渊。他有意与秦渊保持着距离,只是怕自己在秦渊失态——他身上的春|药正在发作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