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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其他要的吗?”“没了,今天辛苦你和刘叔,您去歇着吧。”“欸”李姨顿了顿,眼睛有些红,笑着对赵修硕说“我都好久没看到少爷您这么开心了,那个时候曼夕小姐还在......”许曼夕,他的母亲。赵修硕才发现自己一直都轻扬着嘴角,他沉稳地点点头“一直承蒙您的照顾了。”“少爷您说什么呢!”李姨忙摆了摆手“您现在这样开心,曼夕小姐也一定放心了,我这个老太婆也放心了。”“我去给你把蛋糕放着。”“好,我上去看看小仪。”两人昨晚胡闹得太久,导致夏邯仪睡到现在快下午了还没醒。走到卧室门口,他却又停下开门的手转念走向另一头的储藏室。里面放得都是一些他母亲以前生活在这里时使用的旧物,还有些他以前的玩具和杂志,都被李姨收拾得很整洁。许曼夕是个活得有仪式感的女人,收藏了很多漂亮的花瓶与桌布。每天餐桌上都会摆上插着不同的鲜花树枝的花瓶,然后让赵修硕铺上桌布。碎花的,格纹的,或是纯白的。后来许曼夕去世,他便让李姨把这些都收拾起来,家里一切从简。他挑出一个水壶一般的瓷罐,又翻出他mama以前最喜欢的有蕾丝花边的桌布。要让夏邯仪来铺,这样就是家了。外边还在下着小雨,他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伞干脆冒着雨往院子里去了。小花园并不小,里面的花都是许曼夕在时种的,她身体弱,赵修硕便代劳,提着工具听她指挥。月季在这个季节开得很盛,粉红的花朵沾着雨水显露出娇艳柔弱。那棵栀子开得很好,在雨中也依旧洁白纯美。赵修硕握着一把怒放的月季站在雨幕里出神,雨水已经将他的衣衫一点一点打湿。那是赵旅难得来一次时种下的,后来许曼夕病重时还一直叮嘱他要照顾好爸爸种的花。“哥哥!”他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回过头夏邯仪正站在门廊处有些着急地看着他准备跑出来。“呆着。”他回应道,弯腰掐下一朵欲放未放的栀子朝男孩走去。“怎么不打伞呀!”男孩子伸手来拉他,赵修硕固执地站在门廊下,两人间隔着低矮的围栏。他一手将栀子别在男孩的耳边,又执起男孩的手,带着雨水的唇亲吻男孩的手背。送出那一簇月季,他专注深情地看着夏邯仪的眼睛。“给你,心上人。”<猎香>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天空已经放晴。室内凌乱而温馨,餐桌中央胡乱插着的满瓶鲜花,绿浓粉妍,沾着的雨水落下将桌布氤湿了一小块。阳光打在餐桌垂下的洁白花边上,随着微风轻轻闪动。二楼卧室里,大开的衣柜里探出一条细白的小腿。赵修硕裸着精壮的上身卡在男孩腿间将人压在衣柜里亲吻,夏邯仪被亲得眼尾发红,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他将人放开,男孩儿的鬓边还残留着浅淡清新的栀子香,于是赵修硕又贴上去在柔软的腮烙下一个又一个吻。赵修硕抵着他额头等男孩喘完气,夏邯仪双唇红肿,眼里还含着朦胧的水光。湿热的呼吸在贴近的两人间流动,更使人在这刚刚放晴的潮闷夏日情潮勃发。夏邯仪主动贴上去讨吻,他被赵修硕紧紧捁在怀里,有力的大手顺着衣摆往上,宽大的T恤被脱下。他里面穿了一件轻薄的法式蕾丝内衣,男人很轻松便将肩带拨下来,握住他的rufang揉弄。男孩低吟一声,男人的舌头顺势探进他的口腔里搅动,许多唾液因为吞咽不及顺着嘴角往下滑。赵修硕亲吻他的嘴角将唾液舔舐干净,又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内衣啃咬夏邯仪的rutou。赵修硕立起上身将挂着的衣服拨开,夏邯仪无力地躺在一堆原本叠好的衣物上,神情迷离,身体已经泛起了情欲的潮红。男人托起他的屁股将下身脱光,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与已经泛出水液的隐秘之处。他卡在男孩腿间压下身,夏邯仪迫不及待地环住他的脖子。空气很热,衣橱里带着木头与干净衣物混合的安全气味,与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男孩洁白赤裸的躯体仿佛高山巅上最圣洁的雪,他将在他的怀抱与占有中蒸发。两人上身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夏邯仪对赵修硕带着雨与汗水的皮肤有着难以用语言解释的渴求。他双腿环在赵修硕腰间,用脚跟难耐地轻蹭。赵修硕一口咬住男孩的耳朵又舔弄,呼出很烫的,让人发软的呼吸。他握住男孩的手往下半身带,嗓音低沉带着一点哑:“解开”夏邯仪抖着手去抓他的裤扣,不甚平静地将它解开,迫切地探入内裤中握住已经勃起的yinjing。这场媾和十分的急切猛烈,大概是言语太贫瘠,爱意太丰盛。赵修硕握住男孩的腿根露出已经湿透的女xue便坚定又缓慢地挺入,一边与男孩缠绵地亲吻。他cao的速度并不快,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guntang粗长的yinjing完完全全地用力顶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只将硕大的guitou卡在yindao口。夏邯仪整个人不断被顶到衣橱最深处又被赵修硕卡住腰肢带回来往插在身体里的大roubang上撞。女xue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反应激烈,紧紧地夹住yinjing,又在抽出时带出艳红的xuerou与腥粘的yin水。呻吟与呜咽都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间。夏邯仪几乎在每一场性爱中都会哭,眼泪让男人心颤,又让他在这绝对的统治占有中获得极大的快感。男孩柔软的发在他掌间摩擦,赵修硕固定住男孩的身体开始加快速度cao干。十多分钟后,男孩的女xue获得了高潮。赵修硕忍住被rou壁紧紧缠住的快感,等夏邯仪缓过来后将yinjing抽出来,把人翻了个身。男孩儿的肛口被女xue流出来的yin水打湿,泥泞松软。他转过头和男人讨了个粘腻的吻便顺从熟练地将腰软下去,高高地撅起丰满滑腻的臀,两腿微微分开,甚至可以看见有粘腻的水液从两瓣被干得红肿的yinchun中滴落。赵修硕啃咬他的臀尖令那丰腴的大腿打颤发软,软白的臀晃出rou欲的波。肛口如呼吸一般微微开合着,赵修硕压在男孩后背,扶住yinjing完整地插入。夏邯仪张着嘴,因为快感失去了声音。像是被咬住咽喉的猎物,或完全失去理智的yin荡雌兽。因为汗液而黏黏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两人身体重叠着摇晃着。赵修硕即将到达顶点,他将男孩死死地压在身下。不算柔软的衣物摩擦着他的阴蒂与yinchun使快感加倍,他不断地喊赵修硕的名字,夹杂着喘息和难以抑制的放荡呻吟。被压坏的栀子花散在男孩微长的发丝间。他不断用犬齿轻咬男孩瘦弱的肩背,像面对甘美猎物难以自控的野兽。用鼻尖蹭动男孩敏感的耳后与颈脖。粗糙湿热的舌头舔过男孩的后颈。“好香”他将yinjing干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