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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脚踩稳了把内裤抓上来,大腿上的手还不松,回头瞪他。顾迟说的有理:“是你勾引我,你明知道我在看。”“那又如何?”蔚斐把他手拉出去,“我就算不穿衣服也跟你没关系,我不想做你就别想碰我,手拿开!”顾迟怕把人惹恼了,把手从娇嫩的腿rou上抽出来,他穿好内裤扯了下衬衫往床上一倒。云蓬一般的被子他陷了进去,修长漂亮的长腿带着粉,膝盖上是最浓郁的地方,黑色的丝绒泛着一点白光,在灯下荡漾。他简直就是生活在深黑洞xue里的一株白莲,叶尖那抹粉也恰到好处。顾迟衣柜整理好,把他箱子收起来,看了眼正欲垂下的太阳,晚上时间大把,他出去做饭。蔚斐吃的挑三拣四,这不好吃那不好吃,尝了两口往沙发上一躺,腿架上了沙发壁,抱着枕头玩手机。“位置发来。”蔚决修声音从手机里响起,蔚斐吊儿郎当的:“不发,找不着我着急了吧,哈哈。”“蠢,你是开车出去的,那是谁家。”“不告诉你,帮我给嫂子带个好,东西我就不拿了。”蔚斐开心的摆了两下腿,删了几条催他上班的短信,起身洗澡睡觉,没注意到顾迟收拾完也跟了上来。推开浴室的门,不懂这个单身男人搞得这么奢华做什么,到处金碧辉煌,他一扭头,从巨大的半身镜里看见了跟在身后的男人。“你跟着做什么,我洗澡。”他手直接划上了天鹅绒的布料,抱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脖子里。“滚开!”大手滑下去,撩开最后一颗扣子,嘴同时含住他脖子,蔚斐直视镜子,他的手隔着内裤,两指揉着里面绵软的事物,勾勒挤压,手上花样比MB还多,就隔着薄薄一层布,手指的粗糙温度更加清晰,耳边是他吸吮出来的皮rou水声,鼻腔冲出的热气都在皮肤上凝结成了珠子。蔚斐硬了。他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就算是被人强制挑起来的,解开了丝绒衬衫,看他的手游走在皮肤上,两指捏那一颗红豆,捏的发肿发硬也不停下。“cao我吧,嗯?”蔚斐回头。话音一落他内裤就被扒了下去,衬衫领子掉下手臂,带着胭脂色的圆润肩头被他咬在嘴里,蔚斐看着自己下体昂扬的抬起头,他也偷瞄了一眼。白皙的脚背脱出内裤放在洗手台上,一脸随他处置的模样。顾迟手从腰上滑下去,摸到腿根,捏住半个幅度,手掌包住捏了捏,又啪啪拍了两掌,蔚斐侧着脸红润着,眼波里躺着独有的柔软,里面动荡的水痕是他一手撩起来的。按住紧致的臀rou,尖头抵住xue口,顾迟往前走了两步,门甩上,从裤兜里摸出润滑,口子塞他屁眼里用力把液体挤进去。“cao。”蔚斐扶住洗手台,合着他都计划好了。红肿的xue口依旧紧致,挤空的管子丢掉,按住臀rou干进去,两人齐齐喘出一口绵长的粗气。蔚斐随他动作耸动,单腿立在地上笔直,他手从前面扣住腿根,硬把他那条腿也抬上了洗手台,压下他脊背,隔着衣服加重力道。里面的肠rouguntang的吸着柱身,黑色衣摆推上去,能看见尾椎下的殷红xue口撑的老大在吞吐他的性器,性器上的经脉明显,带出来的肠rou还粘着透亮的润滑液。“放我下去!”顾迟言听计从,把他抱下来贴上墙,一只大手往上一掂胯骨,他右脚点在了地上,啪啪声响彻角落,蔚斐没了说话的力气,张嘴除了喘就是呼气吸气,直上云霄的快感让他缺氧。“慢点……嗯,啊哈……”蔚斐抓着墙壁,整个尾椎被撞的发麻,身后这人就是只只会发情的野兽。速度一度登顶,蔚斐小腹的火已经烧上了脸,胸口红了一片,衬衫挂在他手弯处,火热的皮肤上那两颗显得更加鲜红欲滴。“我不行了……哈……”顾迟依旧cao到最深,速度不减,额头一片汗,他伸手抓着了蔚斐的jiba,不给他喘息的快速打飞机。蔚斐脚背绷直,整个人贴上了墙壁,射出来扑哧几股,全部粘在墙上慢慢往下滑,快感来临xue口用力的收缩,啪一声恼羞成怒的巴掌拍在了腿根。顾迟仰着头继续耸动cao弄,没注意到贴在墙上的蔚斐抓着墙抖着两条腿在无声落泪,等他射出来蔚斐只剩了半条命。裹着的黑衬衫凌乱的挂在他身后,被顾迟带进怀里整个抱起来,屁股往下滴jingye,蔚斐的两只手都抬不起来,放在肚子上,白皙的小腿连接着脚尖,在灯光下泛着红。被放进冰冷的浴缸,他脚搭在池壁上,黑色衬衫垫上他蝴蝶骨,屁股坐在池底,流出来的浓白液体汇聚成一小滩,他潮湿的眉眼被他自己关了起来,顾迟吻他脚背,开了水一路吻上去。蔚斐揭开半截眼帘,他俯下高扬的脑袋,两手抓着他小腿,一路上来唇落到膝盖上,大腿内侧,面对还有红痕的软rou,他张牙咬,吸,把颜色加深。被水漫过的鼠蹊他挨了一下就退开,跨进浴缸,趴下身子吻着他小腹,在胸口停留许久,吻他两个没有作用的奶子,含吻他锁骨,贴着脖子吻上来,咬他尖下巴,最后小心翼翼贴在他唇上,挨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抓过他手按在饱满的胸肌之上,火热guntang浓烈的心跳敲击着他手心。蔚斐看着他把自己全身都吻过一遍,被他抱起来锁在水里,湿透的衣服都丢在一角。“我要cao你一辈子。”蔚斐合上眼帘不理他,随他说,随他多么虔诚,不在乎。“我爱你。”湿透的蔚斐被丢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性的人又压了上来,禁锢住他手,抬起腰重新cao进xue口。“放……放开我……”蔚斐看着他把绳子一圈一圈缠到自己手腕上,悲怜的乞求。“再cao一次,马上。”顾迟把他腿掰开压在床上,用最深的姿势干他,喜欢他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就是要这样才对。我怎么伺候你都好,但你要满足我。双手扛起了大腿,在摇曳的大床上用力猛cao。蔚斐被捆成粽子的手撑在床上,上半身在空中摇的像碰见疾风的风筝,而线被顾迟抓在了手里。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仍男人摆布,随他折叠,性器不分场合的吐出大片的前列腺液,蔚斐脸埋进手臂里不去想自己处境。顾迟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最简单的动作让蔚斐欲仙欲死,仰在床上张开了大腿,把自己屁眼给他干,给他cao。蔚斐的双手放在头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