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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宝贝不会咬人。”我道:“我知道,牠很乖的,但是孟小姐对猫的恐惧,会这么容易消除吗?”在后面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不然邵正一开始也不会执意把猫交给檀谊沉看顾了。檀谊沉没有说话,不过他的手机响起来。他接听了,说了两句便挂断。他对我道:“孟小姐到了。”我一听,没有说下去了,与他一块下楼。进到电梯里,猫便安静了。孟乔没有进来大厅,就站在外头,一部白色越野车停在她的背后。今天她也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她见到我也在,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装猫的袋子。她打开副驾座的门,将猫放上椅子。她重掉过身来,道:“我带牠回去了,谢谢。”檀谊沉道:“没什么。”孟乔像是顿了顿,忽道:“你不担心我会把猫怎么了?”我听见,怔了一下。檀谊沉还是冷静,他看着她:“我不觉得我需要担心。”孟乔一时好像堵住了,默默不语,脸上显出局促。她隐隐地朝我瞥来。上次她看我也是这样的眼神,有点防备,不信任,倒又不是十分敌意的。我正在奇怪,突然头脑里有个画面,愣了一愣,霎时脱口:“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孟乔仿佛吓了一大跳似的,她马上否认:“我们没有见过。”她这样笃定,反倒使我越加怀疑。我一时忘记了礼貌,不禁仔细打量她的面容,她隐隐地闪避,并没有好像普通女孩子被打量会有的恼怒的反应。她拨开一绺头发,露出了半边脸颊,我一看,心头顿住了,有种异样,与深处的印象违和。我正要开口,她已经道:“我还有事情,我走了。”说罢,她匆匆地掉转身,上了驾座,很快把车子开了出去。我才开口道:“我见过她。”檀谊沉道:“是吗。”这口气听上去似乎半点没有好奇。我想了想,便不细究了,按了下来。我耸耸肩:“也许我记错了也不一定。”就看看他,笑了一笑。我拉住他的手,与他一块往里头走着:“我们到外面去吃饭吧,我看今天的天气也不错,不太冷,不然顺便到哪里走走?”檀谊沉没有意见。我想到了上次原定要去的石岭,就提起来。他听了道:“晚点山上就会冷起来了。”我道:“多穿一点衣服就好了。”檀谊沉又道:“需要走路上去,坡度比较陡。”我便道:“这不要紧。”后面吃过饭,我们就开车去了石岭。今天平日,上山的人并不多,我是第一次去,见到那条窄小的山坡路,倒有点打退堂鼓。我自认体力不错,但是爬山与普通的运动又不太一样。我看看檀谊沉,他仿佛察觉,便也看来。我咳了声,硬着头皮道:“我们上去吧!”檀谊沉却道:“上面也没有什么。”我一听,立刻要附和。又顿了顿,嘴里道:“听见说风景很好。”檀谊沉道:“我倒觉得还好。”他掉头,仿佛往远处看了看:“可能会下雨。”我抬头,天上云层密布,也不至于阴暗。我道:“唔,不知道气象怎么说的。”檀谊沉淡道:“气象通常不准。山上的气候本来也不一定,变来变去。”我迟疑起来:“都来了一趟了……。”檀谊沉朝我看来,道:“一定要上去的话,带着雨伞吧。”今天开了我的车子出来,车子里并没有备用的伞。他听了,道:“没有带伞,就不要上去了。”我道:“唔。”又问他:“之前你来的时候,遇到了下雨吗?”檀谊沉口气平淡:“雷阵雨。”我马上道:“我看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吧!”檀谊沉看起手表,道:“回到市区也要晚上了。”听起来他已经不想再到哪里去了,我当然不会勉强他,只好放弃了今天约会的打算。反正猫已经不在家里,要是气氛够好,就不用担心会被打断了!这样一想,我感到心情又很好起来。过了两天,我大姐儿子如期飞往巴黎,傅思耘便一齐去了。事前章祈另用他的名义买了两张当天同样飞至巴黎的票,混淆视听。他本人也出现在机场,做了出去的样子。章家在海关的人看见,果然通风报信,章祈父母忙派人赶去,找不到他,就以为他已经搭上飞机,又叫人追去。其实章祈并没有飞出去,他办了退关,机票改期。飞机在苏黎世转机,傅思耘就改了机票回来,另一方面,陶立蓉乘坐其他的班机过去,与我大姐儿子在戴高乐机场会合。章家的人追到巴黎去,傅思耘与章祈早已在国内碰头,悄悄地搬进周米干妈那边的公寓。在那之后不久,他们去登记结婚了,见证人是他舅舅舅母。消息传回章祈家里,他父母震怒,他母亲与舅舅那边也闹翻了。章祈大哥与弟弟努力为他与父母亲斡旋,成效不好,差点也使他们自己被赶出家门。章祈在家里事业负责的职务真正被解去了,傅思耘在外面的事业也有点影响。两人生活倒不成问题,各自有一笔积蓄。再没有办法,也有朱铭棣与我,以及周米。朱铭棣却有种忧心,他支持章持,但也不愿意见到章祈与他父母到了断绝关系的地步。我与周米并没有他那样的悲观。我不认为他们父母会真正狠心,过段时间,他们必会软化下来,慢慢地接纳。这天中午,白国巍为帮忙他做电影的几个朋友,找我出去。我没有事,前往赴约,那边差不多五六个人,在电影拍摄方面很有想法。大家谈得还算愉快,吃过了饭,在白国巍提议下,大家一块到丁海生开的会所消磨。我并不太想去,还是奉陪了一会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出去玩,前去包厢的路上碰见几个朋友,就被绊住。他们对我尽管地揶揄,有意无意打探我的感情状况,我全敷衍过去。又说了两三句,有人谈起章祈的事。我假意不知情,找了借口脱身。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一个人,我们视线一时对上了,全都怔了怔。……竟是巩令闻。他还是漂亮的样子,又与前看见的有点不同,更加轻佻的。他脸上隐隐地露出疲惫。我还没有开口,他已反应过来了,立刻露出一个笑。他靠近过来,伸出手攀在我的肩膀:“还以为你真的都不出来玩了。”我看看他。他今天穿了一身亮的衣服,那衬衣轻滑,十分服贴他的身体,扣子并不扣整齐,上面敞开来,露出半片胸膛。我道:“你穿这样太少,会着凉。”巩令闻整个贴上来,口气轻而低的:“不然你抱住我吧,抱住我,我就不会着凉了。”我扶着他,头脑里记起听见说过的事。便问道:“我听见说你离开陈哗了?”巩令闻神情马上一冷,他挣开来,收回他的手,把脸掉开。他道:“陈哗是什么东西?他管得住我?我想走就走!”我关心起来:“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巩令闻半转过来,笑道:“怎么样?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