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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喝下去的东西叫一念缠,至于作用,听名字就知道了吧……”沈楼寒说完,低头在陆归雪手腕间轻轻咬了一口,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渗出少许血液,留下一圈淡红的齿痕,好似是报复一般。作者有话要说:【心魔大概就是那种“睡他都不敢,你还敢说喜欢他”的歪曲性格叭不过本文贯彻只有阿寒能在车里的原则,所以——】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路西法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754194、下点儿雨、……、44888538、若即若离、鹤鹤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ugenstern、眠眠、旸谷10瓶;江户川选手、若即若离5瓶;濯茶不浊2瓶;悠璃、41553282、lemone、辛峦、38122305、=咻咻=(1瓶;第四十五章记忆明明被留下了鲜明的齿痕,陆归雪却只感觉到了轻微的痛感。在沈楼寒用指尖抚过那些痕迹之后,陆归雪连那一点痛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颤栗的兴奋,身体皮肤的每一寸都浮起奇怪的感觉,让陆归雪感到害怕。一念缠,那个缠字,是近乎失神的痴缠。陆归雪恍惚中想起一念缠的来历——魔族天生欲念深重,一念缠从魔血中提炼而出,对于喜欢及时行乐的,魔族来说再方便不过。那是引动欲念,搅动情爱,令人心念一动便痴缠不歇的……极乐之物。陆归雪知道沈楼寒的心魔很危险,但他以为的危险和眼前的这种危险,根本不是一回事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陆归雪自觉平常也算清心寡欲,从不曾在沈楼寒面前牵扯情爱之事,难道真是魔物重欲的天生本能影响,以至于个个都自带天赋技能?但沈楼寒上辈子也没在这种地方,觉醒奇怪的天赋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是自己?陆归雪的脑袋里充满了问号,要不是现在沈楼寒被心魔占据了神智,他真想化身十万个为什么,把这些事情全都问个清楚。“师尊现在竟然还能走神,真是令人惊讶。”沈楼寒眼眸中藏着冰冷的怒意,收紧了束缚在陆归雪身上的锁链。他身为心魔,本就更加偏执易怒,此刻就更谈不上什么温柔怜惜。上辈子要不是沈楼寒原本的意识一直不肯让步,他也许早就把今天这种事情反复做了个遍。然而直到最后,纵使锁链束缚,软禁囚笼,唾手可得,沈楼寒也没有真的碰过陆归雪。真是……无聊死了。心魔对于沈楼寒原本的意识,从来都只有这个评价。爱不敢爱,恨不敢恨,也不知道他是在折磨陆归雪,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为什么是我?”陆归雪飘在脑子里的问题,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沈楼寒忽然笑了起来,像是嘲讽一般——搞了半天陆归雪还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也不知道原本的意识百般克制到底有什么用。他笑了一会儿,手指将陆归雪腰间的束带挑开,然后用双手禁锢住了那柔软的身体,不让他逃开。指间触到微凉的皮肤,滑腻如脂。他语气亲昵却又残忍地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恨你啊。”恨我?陆归雪听到心魔的话,恍惚中隐隐感到一丝不解。一念缠的药效越来越强,陆归雪他眨了眨眼睛,想要清醒一些,眼前却只泛起更多的水雾。身上的人影欺压上来,陆归雪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口中尝到一点儿血腥味,他终于积攒起些微力气。不多,但是足够了。沈楼寒俯身下去的瞬间,除了触碰到陆归雪微凉的身体,还碰到了另外一样更加冰凉的东西——惊鸿剑还未出鞘,连同银色的剑鞘一同抵在了沈楼寒左侧心口前。陆归雪唇间渗着胭脂般的血迹,双眼虽然蒙着一层水雾,却依然清冷透彻。他指尖已经放在剑鞘底端,随时会令锋刃出鞘。他记得清楚,沈楼寒前去渡劫之前,曾经在惊鸿剑上专门留下了咒文——只要剑出鞘,便可杀他。“怎么,师尊要杀我?”沈楼寒低头看向惊鸿剑,嗤笑着说:“但你杀我的话,他也跟着一起死。”陆归雪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胸口不停起伏着,只有握剑的那只手勉强维持平稳。沈楼寒大约是觉得自己猜中了,继续肆无忌惮地贴近,嘴边的笑意也越来越放肆:“师尊,我赌你不忍心。”陆归雪闭上了眼睛。指尖微微一动,便听见剑锋刺透血rou的声音。惊鸿剑是他的本命剑,即使没有修为支撑,他想要剑锋出鞘的话,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沈楼寒心口散逸出黑色的魔气,他喘着气,却像是被心口处的剑锋定死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动作分毫。他阴郁的眼神落在陆归雪身上,声音因为愤怒有些发抖:“师尊,你还是那么狠得下心……”该死,他终究还是被沈楼寒原本的意识影响了,他早该知道,即使好久不见,陆归雪也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决然狠心。“你又不是他,我何必留情。”陆归雪说话的语气平淡,眼神却还是有些空茫。他脑子里现在特别乱。心魔与沈楼寒共生,他再清楚不过。陆归雪现在只能相信以沈楼寒的气运,或许能被救回来。如果万一……只是打个比方,如果沈楼寒真的因为这一剑死了,那他……陆归雪脑海中空空荡荡,有些失神地想,那他还有机会……再重来一次吗?他不知道。*月色冰凉,洒落空庭。沈楼寒站在千秋峰上,初冬的庭院里结了霜,草木衰微,显得有些萧瑟。他刚刚脑海中空白了一瞬间,似乎忘记自己之前在做些什么。不过沈楼寒很快回想起来,明日他便要登临三界之尊,大典在九州之中,离天最近的天枢山举行,众生皆需俯首称臣。他本该前往天枢山准备大典,却还是在离开之前,来了一趟千秋峰。沈楼寒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琼山陷落已有数月,陆归雪被困于牢笼之中,失去了一切,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仙君,只是阶下囚。沈楼寒走过长廊,伸手打开了那扇门。房间里的布置和摆设都没变过,和他年少时在琼山的那几年相比,并没有太多改变。唯一不太相同的是,房中一身白衣的陆归雪,四肢皆被缚仙锁缠绕,修为也被尽数封印,再也走不出这个房间。沈楼寒其实经常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