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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莲池边,忽然接了这么一句话。池中的胖锦鲤浮出水面,重重地点了几下头,表示赞同。“师尊。”沈楼寒低低唤了一声,嘴角含着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这样的陆归雪,虽然仍是一袭白衣似雪,眉目清冷,连语调也还是淡淡的,却忽然多出了一分人间烟火气。让人不禁心生欢喜。作者有话要说:我修完文又回来啦!重新改了一下前几章,希望看起来能更舒服,不过基本不影响后面剧情。第十二章请柬陆归雪听着断断续续的哭声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他走到少年面前,随手摸出一方手绢,指尖隔着柔软的手绢,极轻地抹过少年发红的眼角,缓声问道:“你怎么会跑到千秋峰上来?”陆归雪以前性子清冷,本身就不怎么与人来往。后来修为散尽,空担了一个长老之名,千秋峰就更是没几个人会来了。“我走错了路……”少年声音很小,哭过的眼睛水润清亮,像只纯洁无害的小鹿。陆归雪叹了口气,领着少年走到千秋峰的传送阵前,问道:“我送你回去吧,你是哪个峰的弟子?”少年小声回答:“摘、摘星峰。”陆归雪用自己的玉牌开了传送阵,将少年送走。等到传送阵的浮光消散,陆归雪脑海中晃过一丝不太协调的感觉,怎么感觉好像哪里有点熟悉的样子。刚才该顺口问一句名字,陆归雪想。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陆归雪能肯定这少年不是原本剧情里的人物,便懒得再去想了。传送阵的另一端。蒙着面纱的少年刚到摘星峰,就慌忙低下头,对着面前人颤颤地喊了一声:“卫长老。”被叫做卫长老的男子穿一身青墨长袍,锦靴玉带,有双总是含笑的眼睛。他俯身用手抬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仰着头,冷冰冰地笑着说:“你倒是还记得遮好这张脸。”“我……我迷路了,并不是故意乱跑,请卫长老高抬贵手。”少年求饶的时候,整个人几乎软成一滩水跪在地上,他怕极了,甚至直不起脊梁,卫仙君偏过视线,看了一眼传送阵上的记录,然后又把少年的脸向上抬了抬,说:“你竟误打误撞跑到千秋峰去了,见着正主了吗?”“是,不小心追过去,就、就遇到了长老说过的那个人。”少年维持着这个姿势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似乎不小心牵动了某处,脸上的面纱徐徐滑落下来。那张脸庞上,双眸湿润,眼角渐渐也红了起来,看上去有种极易被□□的艳丽。卫长老啧了一声,似乎对他这张脸上露出的表情很满意,抵在少年下巴上的手变为轻轻地摩挲,声音也貌似温柔下来:“乖,既然见过了就好好记着。”少年听着这状似柔情的话语,却抖得更厉害了。像一只濒死的幼鹿。*午夜,月色如水洒落庭院。陆归雪侧倚在床榻上,呼吸轻缓。睡梦中,门扉上忽然传来几声轻扣,陆归雪睡得很浅,立刻就醒了过来。这大半夜的,会是谁来找他?他随手披起一件外袍,拿过灯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师姐?”月光下,苏挽烟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明眸皓齿都掩在帽檐下面,云裳也都换做束袖的劲装,神情十分严肃。“小师弟,我现在要离开琼山一段时间。”苏挽烟似乎很急,不等陆归雪问话,就一直说下去,“师父先前外出云游,将门内事务交由我代理。往常每隔段时间便会传信回来,但上个月师父到了北荒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北荒靠近魔境,常有魔物游荡,几年前陆归雪就是在北荒收伏赤龙时受了伤,以至于染上了魔气。陆归雪听完师姐的话,下意识摸了一下腰间的护身符。云澜仙尊离开的时候,陆归雪曾送给他过一个相同的护身符,如今护身符状态平稳,师父应该还安全。陆归雪知道,云澜仙尊这次失去行踪,其实是他渡劫的机缘。为此,陆归雪特意提前准备了个护身符,希望到时候能按他预想的那样派上用场。“北荒靠近魔族的地盘,师姐一路谨慎小心。”陆归雪虽然想告诉师姐点什么信息,但系统曾经告诫过他。——你可以自己去变动剧情,但是不要随意告诉别人。“天道”那个家伙小气得很,你告诉别人的话,那些人轻则有损气运,重则遭遇天雷,反倒是害了他们。所以陆归雪还是什么都不能说。苏挽烟点头应下,从袖中取出一物交到陆归雪手上,言语郑重:“师父云游前将金翅令暂时交予我,如今二师弟闭关正在要紧处,我此番前往北荒带着也不安全,这金翅令就先留在你这里。”金翅令是一枚金玉所制的令牌,正反两面各有一只金翅琼鸟,乃是琼山的掌门信物。陆归雪看着手里的金翅令有点头疼,这东西放在他这个没有修为的咸鱼手里,实在是让人心慌。还好琼山马上开始放冬假,一般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和平,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只盼谢折风这几天能尽快参悟太玄道,等他顺利出关,陆归雪就能将金翅令转交给他了。“师姐放心。”陆归雪将金翅令放入芥子深处,然后送苏挽烟往外走。快到院外的时候,苏挽烟想了想,又从衣袖里摸出一堆瓶瓶罐罐塞给陆归雪,说:“虽说这千秋峰上有师父亲手布下的阵法,应当无忧,但这些东西你还是收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苏挽烟走得匆忙,穿着斗篷的身影很快就淹没在夜色里。陆归雪低头一看,手里的瓶瓶罐罐上都贴着药名。焚血丹,断灵散,幻心蛊……对不起这根本不是药,这全都是要命的毒。陆归雪眉梢一抖,看来师姐虽然医术已经名满天下,却还是没放弃她小时候用毒的梦想。大晚上突然经历了这么件事,陆归雪这会儿也没了睡意,他正打算随便在院子里走走,却发现回廊的角落站着一个人影。月色亮得惊人,沈楼寒却站在阴影里沉默着。他垂着眼眸,又是一身黑衣,整个人便像是被光明隔绝,沉沉的眼眸里投下无数黑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沈楼寒看到陆归雪的视线扫过来,才低低叫了一声:“师尊。”或许是因为熬到半夜还未入眠,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哑,混合着低沉的语调,仿佛声音也有了实体,在耳廓上轻轻摩擦。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