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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如今他的画已变得更加富有灵性。“南风,我打算将你的画也展出几幅在画展上,回去记得挑几幅好的给我。”“我……还差得远吧。”温阮将手搭在南风肩上:“艺术这事儿跟天性、悟性、灵性有关,倒不在乎说是学了几年,师从何人。你很有天赋,我在刚接触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刚好趁此机会,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作品不好么?到时来的可都是圈子里有名的人物。”见温阮如此欣赏自己,南风盛情难却地点点头道:“好,不会辜负老师的期待的。”温阮笑了下,轻声道:“我看好你。”……南风回头看向沈识,却见他先前坐的地方此时已空空如也。一低头,就发现这家伙不知何时也跟盛清风他们抱作了一团,正扯着嗓子放声歌唱。记忆里沈识少有喝到如此失态的状况,南风皱皱眉,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之后自己会不会也被白刺猬的那坛“神酒”给影响到。从醉鬼们听不太出旋律的歌声里,南风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了几句歌词。歌声从屋里一直传出了窗外,久久回荡在雪山草原间……“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这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了黄昏,陈文武拿陪小兔做借口,投机耍滑并没喝多。告别拉珍后,南风和陈文武一人扛着沈识一条胳膊,温阮牵着小兔的手一起步行回了他们家中。“爷!再来玩儿呀~”“就是呀爷,咱们都会想你的!”白刺猬和盛清风喝的像两个智障似的相互搀扶着走到门口,冲着陈文武他们鬼哭狼嚎,全然没了曾经个顶个的风云人物的样子。温阮皱皱眉,捂住了小兔的耳朵加快脚步,好让她少听少看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陈文武的家中一如在安城时那般,被收拾的干净温馨、井井有条。只是屋里少了过去的那股中药味,反添出几分梅花香。梅花是陈文武在屋外的树枝上剪的,他每天都要变着花样的搞些花回来送给温阮,即便是在冬天也不例外。南风和陈文武将沈识往床上一扔,小兔便跑来嚷嚷着叫陈文武和温阮带她到湖边去玩儿。陈文武擦了把汗对南风道:“我俩就先带小兔玩儿去了,你们好好睡一觉,这一路走的可是不近啊!”南风酒后也的确感到有些困倦,送陈文武他们出门后便火速冲了个澡,躺在沈识旁边闭上眼,打算稍微睡会儿。就听旁边的人皱着眉不知嘀咕了句什么,一双手便从被子底下钻过来顺势环住南风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不是睡着了么?”南风被对方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低声问道。对方没理会他,将头凑到南风的后颈一下下亲吻着,那双手便开始更加没规没矩地顺着腰线向下滑去。南风的呼吸随着那人的动作变得粗重,他抓住对方不老实的手皱眉问道:“你干嘛?”只听那人闷声笑了下,随即一个倾身压在了南风身上。“不干嘛,发酒疯。”……第64章第64章不得不说,白刺猬的药酒还真是后劲儿强猛。待南风一觉醒来扶着墙到浴室冲澡时,已是后半夜了。热水让紧张的肌rou得以放松,他长长舒了口气。没等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门便被人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那人光着膀子从身后将他抱住,头抵在南风的肩上低声问道:“要不要帮你?”南风转身看向身后的沈识,泡沫却刚好滑进了眼里。“嘶……松手,迷眼了。”对方赶忙放开他。南风站在淋浴下将头冲干净,这才眨了眨被刺的灼疼的眼,皱眉道:“你从哪儿学了这么多花招?”“哈、多读书。”对方笑笑,却在看向南风的眼睛时突然愣住了。此时,南风的眼睛被洗发水刺激得有些泛红,眼泪将那双发亮的眸子里蕴上一层水光,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滴眼泪。泪盈于睫,沈识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骂了句:“cao,可真要命。”“你说什么?”“咳,没什么。”沈识清了清喉咙,“我觉得我的酒劲儿还没过。”……两人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沈识很快便又再次入睡了。可不知为何,南风此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怕自己来回翻身再吵到沈识,便悄悄坐起身,掩上房门走了出去。温阮的绘画工具就摆在阳台,画布上还有他未完成的半成品。大概是为了视野好,阳台被陈文武特地安上了落地窗。南风只要一抬头,便能透过窗看向外面璀璨的星空。西方那颗水蓝色的星仍在熠熠生辉,南风不知怎的突然就来了灵感。他将台灯的光调至最暗,随后将一块新画布固定在画板上。就着昏黄却温暖的光线,南风拿起了画笔。……次日清晨,沈识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现南风不在后猛地清醒了过来。他推开卧室的门来到阳台,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晨曦中,穿一件宽松白色毛衣的人正专心致志地挥动着手中的画笔,认真在画板前安静地描绘着。金色的微光使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透明,从沈识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高挺的鼻翼和微微抿起的嘴唇。周遭有浮尘在光线里上下跃动着,落地窗后便是连绵的巍峨雪山……一瞬间,沈识竟有种不真实的错觉,仿佛眼前这人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他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朝对方靠近,就听见那人轻轻说了句:“不是告诉过你,别总从我背后冒出来么?”沈识忍不住从身后将手伸进对方的毛衣里,穿过腋下肆意抚摸着他的肌肤。他将头埋在对方后背上,深深吸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勾人?”对方笑了下:“别告诉我你酒劲儿到现在都没过。”“招着你,怕是这辈子都过不了。”沈识的嗓音在清晨听起来有些沙哑,他抱着南风看向眼前画布上的作品,“画的什么?”话没说完,沈识便被眼前的画吸引住了。南风画的是那晚的雪山山顶,漫天繁星中数西方那颗水蓝色的星星最为闪烁。一袭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身影,赤着脚在雪地中一路前行,最后走入云河之中,于雪地留下浅浅的脚印。她长发披肩,有些微卷。头戴着白色的纱,手上还有枚同样也是亮晶晶的戒指,与那颗星交相辉映。“还没画完呢。”南风放下手中的笔,侧头向沈识问,“好看么?”沈识刚想回答,就听身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