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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的节拍,让人有种这人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的错觉。“抽烟吗?”对面传来低低的声音,仿佛一根丝线牵动着人心。“吸烟有害健康。”时煜皱眉,一字一句正色道。对面仿佛在大夏天听了个冷笑话,低低地笑起来,露出一丝兴趣。“好,不抽了。”对面说着,真的掐灭了烟头,暗红的烟头一点一点燃尽。脚步声渐渐逼近,两个人的距离慢慢缩近,近到时煜能感觉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鼻息。时煜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扭过头。骆温书一把捏住下巴,时煜吃痛地转回头,被迫和对方对视。时煜伸出手,一把扼住对方的脖子,食指放在咽喉的地方,扣住他,右手扳开他的手,退后几步。骆温书似是很吃惊,吃惊里又带了点惊喜,面前这人总是让他意外不断。他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时煜忙收回手。“挺主动的。”骆温书笑笑,反而更近一步,直往时煜逼过来。时煜也不退,站在原地。骆温书继续道:“你在床上也很主动吗?”骆温书的半边脸被投下阴影,只看得见嘴角微微翘起,偏过头伏在时煜耳边,温热的鼻息打在耳廓上:“和我哥那次?”时煜眼皮跳了跳,瞳孔放大,定了定神开口:“费半天功夫找我来聊sao吗?”“把我哥还我。”骆温书悠悠开口。时煜抬头打量了骆温书一眼,确认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看似温和实则清冷的骆温书。这话听着总是有几分违和,觉得怎么也不能是他说出口的。“呵,骆知卿不是在那嘛,我把他绑走了还是怎么着。”时煜有心装傻。骆温书深深看了他一眼:“他之前最喜欢我,后来你们出现在他身边,他就走了。”时煜觉得走了这两个字有点稀奇,听笑话似的说:“你就那么确定他之前喜欢你?”时煜心里有点疑虑,原文中是没有提到过骆知卿的这个堂弟的,原以为文中最大的反派boss就是冉疏,拨开迷雾却发现还有个骆温书。骆温书不答,面色隐隐有些绷不住,双拳紧握。时煜挑眉:“他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你个死病娇。”骆温书一拳挥上去,带动一阵风,时煜灵活往旁边一躲,骆温书扑了个空。“省省吧你——”时煜话还没说话,突然脑子一晕,四肢不受控制地抽去所有力气,鼻子却灵敏地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cao,七氟醚。时煜立马分辨出迷药的种类,转瞬没了意识。安静点的停车场内,躺着一个,站着一个。时煜包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在地上闪烁不停,透出点点光亮。骆温书弯下腰,饶有兴趣地向左一滑,挂掉了电话。想了想,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于是轻触号码,拨了出去。拨通不到一秒,对方仓皇隐忍的声音传过来:“你现在在哪!?”骆温书听对面声音越急,越觉得好玩,软软糯糯地开口:“哥。”骆知卿开车门的手顿了顿,心立马被提起来:“是你?”“是我,哥。”骆温书笑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指尖轻触时煜的脸。时煜的脸白白嫩嫩的,像个水煮蛋,比很多女生都还光滑。真细嫩啊。骆温书的手有一丝舍不得离开。“他人呢,你们在哪?”骆知卿眉头紧皱,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不用走远,哥,我们在车库。”骆温书听到对面传过来的轰鸣声,不以为然地笑笑。“车库?”骆知卿一抬头,刚准备拉下车门下车,对面传出一个极为贴心的声音。“不过我们现在要走啦,我们在淮南别墅那边见吧。”骆温书眨眨眼。淮南别墅是骆温书靠近郊区的一套小别墅,由于实在太远,基本是闲置,落了灰都不会住一次的地方。“开车慢点,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啊。”骆温书乖巧地叮嘱,声音里满是担忧。骆知卿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挂掉了电话。时煜醒来的时候,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失去了体温。张开眼看去,四周都是冰冷的器械,时煜失笑,还以为自己又穿回来了,搞半天还在这儿。时煜低眼,身体被浸到水里,水面到自己的胸膛,让他隐隐有些透不过气,可以肯定的是,水面还在上涨。时煜挣扎一番,果不其然,双手被紧紧绑住,双脚也被打上了死结。时煜甩甩头上的水珠,四周没有光,只有从窗户露着的小缝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线打在水面上,时煜无法判断出这是哪。时煜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了两声,刚在宴会上只喝了点酒,一天没吃东西。“卧槽,这水也太脏了。”时煜有点不满地看着水面飘浮的灰尘,水中还有一些悬浮物。“咚咚咚——”骆温书踏着步子进来。时煜刷地抬起头,对上对方的目光,张了张口:“我说——”对面挑眉,示意时煜继续说下去。“能换干净点的水吗?透亮无灰尘那种。”时煜往旁边躲躲,尽量往透彻的地方走。骆温书似是被逗笑了:“水中少量悬浮物是是正常的,忍着点,这种情况下事儿就别多了。”时煜叹口气:“有吃的吗?”骆温书走近时煜,似是感叹这种情况下还能想着吃,拨弄水面,水面泛起丝丝涟漪,带着水珠的手撩了撩时煜的头发,“想吃什么?”“鸡蛋面。”骆知卿细心地帮他把头发一绺一绺整理好,又抚去他肩头的一根头发丝:“那我去给你找找面的图片,你望面止饿,看看就饱了。”第24章时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不太适合发出笑声。骆温书也弯起嘴角,时煜从侧面看过去,光线让他整个人晕染上一丝柔和,乍一看会以为是个云朵般温暖的人。此刻,云朵般温暖的人正清洗着一排的刀具,每清洗一样,就拿起清洗过的刀在旁边的苹果上划一笔,试试刀的锋利程度。看着苹果绽开的口子和丝丝汁水,骆温书满意地放下刀。装水的是个大池子,时煜站在里面,脚刚好能触到地板,水位一点点上升,此时已经到了脖颈,时煜站累了,靠在池壁旁。“那些刀,”时煜努努嘴,“都在谁身上开过口子?”骆温书没回头,开口道:“一只猫,一只狗,还有一只小白兔。”身影顿了顿,想了想补充道:“都挺可爱的,小白兔现在还活着呢。”时煜嗤笑:“残缺的艺术品吗?”骆温书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