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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但这些中层的很容易。”除去名单之外，还有厚厚一叠这些人的数据资料。江真略微翻看了一下，合上了文件，和她说：“这个先不说，最近盯着陈晓宇。”安春疑惑了一下，试探着问：“他是不是被人挖了？”“那倒还好。”江真说。这意思就是说，陈晓宇不仅是被人给挖了，说不定还做了更严重的事，比如被对手的公司付了一大笔钱买通，让他泄露资料之类的。他们公司的员工都有签订竞业限制合同，但万一人拿了一大笔钱就跑路到外国去，那公司损失惨重，说不定人还抓不到就很麻烦。尽管多数人不会这样，但万一对方给的真的很多呢？安春立马点头说：“好的，我会时刻盯着他。”“也别太明显。”江真说，“我要抓他和身后人的把柄，损失一点利益没关系，你注意留证据。”“好的。”安春继续点头。安春出去之后，江真就继续看候选人名单了。她手下的m机构也开始准备，不过目前也不算主要业务，只是有比没有好，与其等以后让别人来搞，那不如她自己来，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份名单是手下员工夜以继日花了不少时间总结出来的，她不过要过目一下，等她点头之后，联系这些人的任务就会落在安春的手上。至于安春要让谁去做，那就和江真关系不大，她看结果就好。时间流逝的很快，中午江真准时下班，让秘书室的众人一愣。她们静静地看着电脑，假装很努力，等江真走后，一颗颗脑袋才聚到一起去。“今天江总居然第一个走？”“看上去也不是要外出，安助理都没跟着……”“不会是饿了去吃饭吧？江总也会饿的啊。”说着说着，一颗颗脑袋就凑到了窗户边上去，看着楼下。不多时江真的身影出现在楼下，她们看着她一步步朝着主楼那边去，开始打赌了。“我赌十块钱，江总是去找老板的。”“我觉得她是去谈工作的，你们没看到她手里拿着文件夹吗？”“那不也是去找老板吗？”“不一样，目的不一样。”“我赌一顿午饭，江总只是饿了去食堂吃饭而已，穿过主楼是近道。”“那去食堂看看就知道了。”一帮人成群结队往食堂去。-江真到冷风眠办公室的时候，严锦辉的秘书给冷风眠送饭，她出去的时候和江真问了声好，就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出去了。江真已经提前喊了外卖，刚一坐下，外卖就送了过来。严锦辉的秘书又进来了一下。“你还没去吃饭？”江真忍不住问了一声。“啊……嗯。”秘书点点头，一脸正经说，“还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出去继续做事了。”她能说她留下来就是为了看八卦吗？她也是会上网摸鱼的。这话显然不能说出来。“行，去吧。”江真也没多问。江真坐在了沙发上，开始解开塑料袋。冷风眠也自己提着保温盒走到江真对面坐下，他背对着秘书办公区。如果江真注意看的话，会发现冷风眠走路姿势有点僵硬。不是因为身体出现了问题，而是因为紧张。作为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逛逛“真冷”话题组的人，他自然知道江真手滑点赞的事。但他第一反应是，他自己是真的故意，而江真则是真的手滑。上次江真知道这个话题组的时候，他就有点紧张来着，在他看来江真说不定会澄清，会删除话题组之类的。但她没有这么做，显然是觉得不成气候，懒得管。但这次都上热搜了。他就觉得江真说不定会下手了，他不想失去自己的“精神家园”。只是在慌张之后，他又想到今天江真这奇奇怪怪的举动，品味出了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来。早上想非礼他，之后又手滑点赞，接着又来找他吃午饭……冷风眠心中有个猜测呼之欲出，又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好运，越是纠结越紧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江真抬头的时候，注意到外面的那位偷偷往这里面看了好几眼，目光中全是八卦的光芒。她默默起身去把百叶窗也拉了下去。刚转身，就听到冷风眠头也不回说：“微刻是你手下的产品，对吧？”——“这不是废话吗。”——“啊，我知道了，兴师问罪，顺带报仇。”——“谁让我上次发了一大堆的使用手册，没想到一件小事记到现在，果然还是那个记仇的老板。”江真没猜错，冷风眠确实有这个意思，但她这心里说了一圈，他就不太想用这个点发难了。“看来你这产品有点问题。”冷风眠看她已经回到了自己对面坐下，这才看向她的脸。还……还挺好看，让人舍不得继续说下去了。冷风眠默默低头打开保温盒，一边开一边说：“这么容易让用户出现cao作失误。”他不太感确定江真对自己有点意思，但又很想试探一下。这种时候就要先挑一下对方的错误，让她慌张，一旦她慌张了就会露出破绽。“那不是产品的问题，是人的问题。”江真说，“只要看着屏幕，不至于点错，如果不是看着屏幕，没在玩的时候，关了手机也不会点到，所以，是用户自己的问题。”冷风眠觉得她这一骂，把他们两人都给骂了。江真果然是个狠人，骂高兴了连自己都骂。他脑子一转，继续说：“但是吧，点赞这是很私人的事，我希望你能出个匿名点赞功能。”江真这次没反驳，只是说：“我考虑一下。”冷风眠再度看向她，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江真朝他一笑：“别忘记我们签的合约，管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