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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有个酒会,在华丽丽五星级大酒店,你一定要去哦。”“不去,他妈爱谁谁去。”蒋池气头上,果断拒绝不干。金朦闻言心塞得一批,如果可以他绝对不触蒋大爷的眉头,但晚上的酒会真的很重要,不能由着蒋大爷这暴脾气的任性,于是他壮着胆伸长脖子往门里钻:“可是蒋哥,白姐说了,您必须去,就算不给别人面子,但自家公司老总的面子您总得顾及一下吧。”凡事一码归一码,于情于理,蒋池最后还是去了,因为这公私不能不分。谁料,今夜的酒会灯红酒绿,咋一眼看去,人来人往,各个穿得人模狗样,但关系腌臜,与其说是酒会,不如说是沾亲带故来卖屁股的“慈善晚宴”。蒋池在人群里草草走了一遭,打了几声招呼后就退到一遍角落给白姐去了个电话,说是酒会无聊透顶,要回家睡觉。白姐哪肯,但白姐还没来得及解释让蒋大爷来酒会的真正目的,蒋大爷突然说了声“那什么我不回家睡觉了”就挂断了她的电话。因为蒋大爷在人群里看见了他日思夜想,想了整整两年,想见却不敢见的人。那人就是徐仲晚。徐仲晚今夜一身盛装打扮出席,身边还带了个漂亮的男孩儿,非常醒目,举着酒杯跟周遭几位公司高层老总们相互聊着什么,笑容瞩目,看上去很惬意。蒋池痴恋的目光翻山越岭一般穿越人缝,像个被勾了灵魂的人偶一样,迈步走向徐仲晚所在的地方,但他还迈出几步,就撞上了朝他迎面而来的韩颗,韩堔的亲meimei。酒杯里红酒,险些撒了两人一身。“喂,蒋池,你在看谁呢,这口水都要流下三千尺了。”韩颗打趣。“……”蒋池哦了声,收回目光,皱眉:“没,你怎么来了?”韩颗斜睨:“你都来捧场了,我怎么不来?”她顿了一下,想起来道:“对了,你刚才到底看谁呢,我这么个大活人你都看不见?”蒋池双手插兜,心不在焉地随口搭了声:“谁让你穿了一身白,我还当是会移动的纱窗布。”“……”言语间,蒋池的眼睛时不时往一个方向瞟,韩颗下意识顺着视线看去,恰好和那厢徐仲晚抿酒时无意间投来的一个眼神撞了个正着。不,确却的说,应该是和蒋池露骨的目光遥遥相视了三秒。韩颗见此戏谑地哦了一声:“原来是他啊。”“你认识?”“当然,我听我哥提起过他。而且,据我哥小道消息,听说那部电影,他可是幕后最大的投资方。”“什么?”蒋池一怔,原一直追随徐仲晚左右的目光刷一下落到韩颗的脸上。韩颗沉吟了一下,好像发现了什么,盯着蒋池的眼睛,意味深长一笑:“我忽然想起来,貌似不光,这两年你所出演的影视作品,他公司名下的产业几乎都有参与幕后投资。”韩颗的话,有如一湾清泉从蒋池的心间流淌而过,蒋池的视线又向徐仲晚所在的地方寻去,看着徐仲晚含笑带着身边的漂亮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和人碰杯,他一边嫉妒得要死,一边插在裤兜里的拳头捏得紧实,心里装满了诸多疑问,以及有些措手不及的欣喜。为什么?时至今天,蒋池感觉自己真是要被徐仲晚逼疯了。不论现在,还是从前,他不明白徐仲晚曾经说过的对他所谓包容的所作所为——好的无厘头,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今天之前是那么抗拒他,一副很厌恶他、不想再看见他的决绝模样,又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不是同性恋,只喜欢女人的话。蒋池思绪百转,却没有答案,他想知道,很想。“多谢。”于是,他对韩颗草草道了声谢,拔腿就朝徐仲晚过去。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徐仲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譬如当年。韩颗在后头叫了一声,但不见蒋池回头,她微微笑着抿了口服务员递来的红酒,只见蒋池大步流星,那顷长挺拔的背影很快没入人群,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已站到徐仲晚的跟前。一波人客套完,徐仲晚带着身边的漂亮孩子正打算招呼下一波时,刚转身,蒋池二话不说,不顾漂亮孩子的阻拦,拽过他的手臂直奔厕所的方向。“蒋池,你干什么,放手。”大庭广众的,徐仲晚被不顾一切的蒋池突如其来的拉扯很是抗拒和不适。蒋池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奈何众目睽睽,他不能剧烈挣扎,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跟随蒋池的脚步离开酒会。厕所的门啪一下被重重关上后,徐仲晚还没来得及质问,眼前蓦地一花,人就被蒋池大力抵在门上。咚了好大一声后,蒋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不料这时厕所的门被一个酒鬼踹响了。“蒋池,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徐仲晚推搡的空挡,却见蒋池更用力地踹了门板一脚。耳听蒋池暴躁地大声吼道:“你他妈有尿憋着,要么马上滚!”酒鬼似乎被蒋池吓到了,徐仲晚隔着门板听到远走踉跄的脚步声。当徐仲晚很无奈地想推开蒋池时,蒋池跟他手头执拗了两下,争不过就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一如从前那般恶吻。久违的劣吻,唇舌交战,带着火辣辣的痛,毫无快感,让徐仲晚心生厌恶感。虽然不知道蒋池突然发什么疯,但蒋池眼下戾气太重,徐仲晚不想挣扎太过适得其反,只好顺从地反被动为主动,伸手搂过蒋池的脖子,适当顺毛安慰。徐仲晚做得很对,蒋池到底还是个孩子,被他的顺从诧异到了,整个人一顿,原先还粗暴的狼吻微滞,随即变得温柔起来。但徐仲晚没让蒋池温柔的的吻得逞,趁蒋池发怔的一瞬将人一把推开。蒋池往后被推了个趔趄,刚想开口,却见徐仲晚嫌恶地擦了擦嘴,先听他说:“蒋池,你闹够了没有?”“没有!徐仲晚,你老实告诉我,你他妈到底喜不喜欢我?”结果蒋池跟声反问了这么一句。34两年了。这真是个磨人的问题。徐仲晚调整了一下呼吸,打量着眼前这个与他纠缠不清的大男孩,恨铁不成钢,前所未有的疲惫。蒋池变了很多。但两年的成长,寥寥而已。当然,除了外貌变得更加俊朗成熟,蒋池的心性脾气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这让徐仲晚很失望。徐仲晚一如从前无情的回答:“两年前我就说过了,没有,没有,蒋池你是聋了不成?”闻言蒋池还想自己真聋了倒好,伸长臂揪过徐仲晚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不甘心地回嘴:“没有?没有你到底为什么对我那么上心?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现在呢,这两年来你为什么那么关注我的事业?徐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