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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放心。”陆景曜说:“我来照顾阮阮吧。”徐向晨:“更不放心了。”124阮阮,除夕快乐陆景曜被怼还不敢反驳,阮向笛看着他精彩的脸色,笑了一下,对徐向晨说:“不要紧,要是我妈真忙不过来,我请个人也行。反正家里这么大,早就该请几个人来帮忙打理。”至于陆景曜的话,忽略就好。徐向晨还有些迟疑。阮向笛又说:“你是我的员工,助理,又不是我的奴隶,总得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耗在我身上吧?我哪有那么不近人情。”徐向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员工,也是朋友,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阮向笛简短地结束了对话:“行了,你就别磨蹭了,今天都二十七了,你赶紧去收拾收拾,就回去吧。叔叔阿姨肯定在家里等你呢,他们就你一个儿子,你不回去,他们跟谁过年?”阮向笛把徐向晨劝回去过年了,曹曼自然对此表示支持,但她不愿意请人来,倒不是舍不得过年的三倍工资,就是觉得儿子病了,她这当妈的照顾两天是理所应当的,哪里还需要再请人来?不过,陆景曜不肯走,就让阮向笛有些头疼了。阮向笛总不能找几个人把陆景曜哄出去,当着曹曼的面,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自二十七这天,阮向笛的烧渐渐退下去了,陆景曜却逗留到二十九,才在曹曼满腹狐疑之中离开。三十,阮向笛去参加了某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只是唱一首歌的功夫,由贺立轩陪着他一起去的。唱完后,阮向笛就打算回去陪曹曼过年,但刚从后台出来,就碰到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帯着一个男人向他这边走来,嘴里还在不断地笑着说:“原来陆总是笛子的粉丝,以前都不知道,笛子是真厉害,长得帅就不说了,演戏好,唱歌还好听,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呐。”“咦?笛子!”那工作人员看到阮向笛,惊喜地笑道,“我正跟陆总说起你呢,陆总说他今天其实是专程来看你唱歌的,听说你唱完就要走,所以急着想来见你一面呢。”从舞台上下来之后,阮向笛就换掉了礼服,现在身上就穿着极低调的羽绒服。他两手都插在口袋里,看到陆景曜,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旋即又展开,客气地笑道:“陆总,除夕快乐。”生疏,冷淡。工作人员诧异道:“你们不认识啊,我记得之前不是有新闻说你们在机场”陆景曜淡淡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知趣地闭了嘴,弯着腰道:“我还有工作,您二位聊,我先走了。”没有外人在,陆景曜上前一步:“阮阮”阮向笛皱起眉,看向贺立轩,贺立轩立刻挡在阮向笛身前,不卑不亢地说:“陆总,我们笛子刚表演完,现在累了,要赶回家跟家里人过年。陆总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就下次再说吧,您觉得呢?”陆景曜看着阮向笛。阮向笛却没有看他,目光不知道在虚空中哪里游离,重心落在右腿,左腿微屈着,姿态很闲适,仿佛眼前的人根本无足轻重。陆景曜于是微微笑了笑,说道:“阮阮,除夕快乐也祝你新年快乐。”阮向笛这才不咸不淡地点了一下头:“多谢陆总。”125大年夜在保镖的簇拥下,阮向笛跟贺立轩一起上了保姆车,司机启动发动机,一踩离合,汽车便在黑夜中快速驶出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除夕夜安静的街道上,消失在陆景曜的视线。深蓝的夜空突然飘起了雪花。栗阳市地处秦岭淮河以南,冬天来得晚,下雪也少。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也是最后一场了。大雪纷纷,被斑斓的灯光折射出绮丽的色彩,一场雪过后,就是明年了。陆景曜站在雪里,久久没有动,仿佛站成了一尊雕塑,雪花落在他的发上、肩上,乃至他的眉毛上、睫毛上。“老板。”助理这才从观众席上跟出来,看到陆景曜站在雪里,问人借了把伞,替陆景曜撑着。“您在看什么呢?”陆景曜没有说话。可即便他没有说话,助理也知道他在看什么,除了老板成天挂在嘴边的阮阮,还有谁呢?实际上,助理是非常不理解他老板的想法。如果说真心喜欢阮向笛,那当初为什么又那么不近人情,用那么激烈的手段?如果说不喜欢助理看着丢了魂似的老板,不喜欢他把他老板的名字倒过来写!但是,就算喜欢,现在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娱乐圈俊男美女数不胜数,老板为什么又非得在阮向笛这_棵树上吊死呢?“回去吧。”直到雪花落尽衣领,在脖子上化开,陆景曜感觉到冷了,他才回过神来,对助理道,“叔叔估计该生气了。”大年夜不待在家里吃年夜饭,跑出来看什么晚会,不是瞎胡闹么?助理暗自撇嘴,心想:您还知道他会生气啊,这几个月您干的让他生气的事可不少呢。刚才陆景曜看得清楚,在阮向笛上车时,他好像接到了一个电话,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冰雪化开一般的笑容。几乎晃了陆景曜的眼,从前阮阮这样的笑容都是给他的,现在都是给那司玉琢的了吧。“我已经唱完了,正在车上,马上就要回去了!您别着急!”阮向笛通话的人是曹曼。曹曼:“我不着急,就是现在下雪了,路上可能会滑,你慢点开车,别开太快,不安全!”“知道了,雪还没积起来呢,滑什么呀,您就别瞎cao心了。”车开到自己家别墅门口,阮向笛让司机和贺立轩都回去过年,才一个人上了楼。曹曼一个人在家,做了一桌子菜,热了两遍,才把他等会来。一见阮向笛进屋,就端了杯姜汤给阮向笛驱寒。“要不是这节目推不掉,我真不想让你去!”曹曼摸了摸阮向笛冰冰凉的手说,“你这烧才退,就去外面受寒,万一再复发,年都过不好了。”阮向笛:“妈,你怎么净往不好的想,能不能想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