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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面子功夫一向做得很好,公事公办地迎过来,笑着伸出手:“陆总,久仰。”陆景曜漠然地瞥了一眼贺立轩的手,动也没动,指间的烟放到唇边,吸了一口,而后慢慢吐出一个烟圈,道:“你是什么东西?让阮向笛过来。”贺立轩脸上的笑僵了僵,在心里把这人臭骂了几句,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收回手道:“陆总,您是要和我们向笛谈什么合作吗?我是他的经纪人,这些事情我负责就可以。”“——当然,”赶在陆景曜再次怼人之前,贺立轩补了一句,“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只是私事的话,向笛说他跟您没什么好谈的,请您不必纠缠,闹出去对大家都不好。”陆景曜嗤笑一声:“闹不闹出去,是我来决定的。”他一把扒开贺立轩,大踏步走向阮向笛。阮向笛见他靠近,便本能地向后躲,却还是被陆景曜抓住了手腕。“你胡闹些什么?跟我回去!”阮向笛触电似地甩开陆景曜的手,眼睛执拗地盯着陆景曜,嘴唇颤了颤:“这里是我的家,你要我回哪儿去?”陆景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压着火气道:“阮向笛,你别逼我当着别人的面,不给你面子。”阮向笛匪夷所思道:“陆总,您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阮向笛!”陆景曜炸了,一把攥住阮向笛的手,拉着人就往自己车里拖。“放开,你放开我!陆景曜!”可阮向笛的力气跟陆景曜根本没法比,这人的手就跟铁钳子似的,紧紧地夹住阮向笛的手腕,捏得生疼。无论阮向笛怎么挣扎,都甩不开。阮向笛有些慌了,回头冲经纪人和助理求援。“晨儿,轩哥!救我!”阮向笛满脸都是惊慌,嗓子都快喊破音了。“渣男,你特么放开阮哥!”徐向晨第一个冲过来,却被陆景曜的保镖半路给拦住了,一拳砸在徐向晨的脸上,徐向晨那张圆乎乎的脸顿时出现了一个青紫的痕迹。“陆总!”贺立轩比徐向晨要冷静,试图跟陆景曜讲道理,“您不能这样,您这样是违法的!”陆景曜抓着阮向笛塞进汽车里,“哐”地关上门,上了锁,回头冷冷地瞪了贺立轩一眼,冷笑道:“那你就去告我,看你家艺人还要不要名声了!”015你是在逼我在车里上你?“陆总!”贺立轩道,“您难道也不要名声了吗?”陆景曜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试试,再不识好歹,我改天就让夏英把阮向笛雪藏了。”“渣男,你特么横什么横?有几个钱了不起?雪藏……我雪藏你麻痹!”徐向晨气急了,口不择言地骂起了脏话。陆景曜不耐地朝保镖挥了挥手,保镖立刻心领神会,狠狠一拳揍在徐向晨肚子上。阮向笛在车里出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向晨被这一拳揍得弓起了腰,痛苦地捂着腹部,还怕阮向笛担心,咬着牙不肯叫出来。“陆景曜!”阮向笛慌了,一把抓住陆景曜的衣袖,“你别打他!我跟你走,你别动他!”被打的是徐向晨,阮向笛却比徐向晨先哭,拉着陆景曜的袖子哀求。“晨儿他最怕疼了,你别看他rou多……但特别怕疼,你别打他,你要是不高兴,打我也行,你打我……别打他!”阮向笛说着,竟拉着陆景曜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你发什么疯?”陆景曜一把甩开了阮向笛的手,“他不会说话,就教教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于你,”陆景曜扫了阮向笛一眼,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冷冷道,“自然是要跟我走的——回去吧。”最后三个字是对司机说的。“妈的渣男,你快把哥放下来,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犯罪!”“冷静!向晨,别骂了!”“……别拦着我,轩哥,他把阮哥带走了,他把阮哥劫走了!”“我知道,可你再骂也没用……”汽车发动起来,方向盘打了几个转,汽车掉头,然后缓缓地开远了。而车后徐向晨的高声叫骂,以及贺立轩的劝告依旧没有停止。报表们教训完徐向晨,也没有抓着他继续打,见自家老板走了,就上了车跟着老板一起走了。汽车里,阮向笛趴在车窗上奋力向回看,只见到自家别墅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这栋别墅当初还是陆景曜挑的,说离陆景曜家近,来往方便。胖乎乎的徐向晨和贺立轩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汽车转了个弯,两人的身影被行道树挡住,才彻底看不见了。阮向笛还怔怔地趴在车窗上,眼泪止不住地掉。司机像个木头似的在前面开车,一语不发。陆景曜盛怒之下,也不说话,汽车内便只能听到阮向笛低低的抽泣声。一声接着一声,听得陆景曜心烦。陆景曜攥着阮向笛的衣领,一把将人拽过来。阮向笛猝不及防,衣领在脖子上勒了一下,被拽得一头栽进陆景曜的怀里。阮向笛反射性地想起身,却被陆景曜死死地按住了。“你放开我……陆景曜,放开我……”阮向笛用力推搡着。陆景曜毫不费力地捉住阮向笛的手,弯腰,低下头,一只手捏着阮向笛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阮向笛的脸上全是泪。陆景曜说:“你这个样子,是逼我在车里上了你?”016不可以!陆景曜现在这个疯样,阮向笛真觉得他能干出这种事,被吓得缩了缩,咬着唇,不敢哭了。陆景曜到底还是心疼他的,见人被吓着了,便稍稍放缓了语气,替阮向笛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低声道:“你乖一点,我就不欺负你。”阮向笛轻轻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你能不能放我回去……”陆景曜的眼神一下子沉下来:“不能。”阮向笛又要哭,陆景曜说:“你再掉一滴眼泪试试?”阮向笛果然把眼泪逼了回去。陆景曜把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之前不也经常去我那儿么,怎么今天就不愿意了?”以前阮向笛是很喜欢陆景曜这样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