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论咸阳公主与驸马都尉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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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溺警鉴·窃国篇?有载: 咸阳公主,高皇帝第三女也,文德皇后所出。 悬帨之辰,其诡也甚。后孕不足十月,某日闲卧阁中,乃梦入玄门净土,涉足天尊法坛,后惊诧不已,忙趋步拜谒宝华莲座下,恭递双掌以俟上清赐福。俄顷,忽感下腹失坠胀痛,似有异物顺体脱出,彼惊醒,撩裙视之,乃一婴儿也,但见此子面如春葩、形似玉偶,眉间圣痣若单簇牡丹,腮边酒靥如双首优昙,恰是啼笑俱敛呈道骨,容止祯祥显仙风。上既闻,乃喜得灵胎,待旬岁,特征金仙观为修行道场,赐道号“太真”,妙称“玉女”。 然狼行千里,难改食rou本性。主满三岁,文德皇后崩,上命主入金仙观出家修行,夙夜为母祈祝冥福,逾十二载方降旨准主还俗,为显圣通明德,慰主孝慈之举,特赐汤沐邑一千二百户,开府置官署,持兵握衙,贵比亲王。主幼时温驯,言行姁姁,然年岁渐长,顽劣愈甚,纵身处离境寒泓仍未教化半分,时有玩虐幼兽、责打黄冠等罔德之举,及还俗入世,骄矜跋扈无人能出其右,京人苦其久矣,每视公主仪仗,辄呼“女魔星来也!”。 逾三秋,上以主出降霍仙令。霍氏四世三公之家,殷祚高槛,势成门阀,竟惹时人怒批其乃“满座冠缨豺狼”。上此举意在笼络世族,巩固集权政治,予主之殊宠,实则如同矫饰礼物,送出皇室爱女,以结世家同心,揆诸畴昔,皆如是也。孰料太史令秘奏,此二人八字相克,命数相错,生线难缠,死线难解,从头至尾,属大凶之兆,分之尚可互为犄角,合之则成窃国大盗。 上惊悚,而命礼部旋易玉牒,以独夫之心,逼成此段孽缘,或言,乃主暗中使之也。 夤夜时,月隐云端,星斗阑干,偌大庭院内兰桂寂寂,冷露无声,唯闻数声秋虫嘒嘒,尚能为此深深庭院小添半缕生气。 东厢房外有一名侍从折腰默立,许是夜深人静,加上精神本就疲乏,那侍从竟双眼迷瞪,腰背也愈加佝偻,直至撑不住把头一垂,渐渐入了梦。忽然,只觉有人将他右脸猛力一扇,那侍从硬生生被疼醒,迷茫间支不住疲软的身躯狠狠摔在了地上,脸朝下磕得头破血流。 他捂着红肿的右脸抬头望去,只望见一袭猩红如血的大氅从眼前掠过,而那人面貌隐入黑暗看不分明,只见两颊上莹白的珠钿于晦暗中幽幽发出寒光,仿佛恶鬼咧出的森森獠牙。那侍从几欲起身,谁知侧胯兀然传来一阵钝痛,逼得他再度毫无尊严地匍匐在地——竟是那锦衣贵人踩在自己身上入了厢房。 待房门关闭,他如蒙大赦,可甫一起身,左脸却措不及防又狠狠挨了一批,直批得他眼冒金星。 “狗奴,公主驾前,胆敢玩忽职守!” 押班女官揪着他的耳朵将他从地上拎起,低声喝骂两句,随后挥手屏退了身后一众留守屋外的侍女,冷笑道:“方才你直视公主尊容两次,眼珠转了两下,按规矩,要挨鞭刑二十下。” 那侍从惊出一身冷汗,未及开口申辩,咽喉便被那女官一把卡住,一点风声都没漏出。 “随我去外面吧,莫要在此喧闹,搅扰了公主与驸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