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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占据了主导。而这条航线是楚图和商唤年的第一条航线,两人虽然经历了前几晚的磨砺,但相对于那抱团的四人仍然算是小羊羔。午夜世界的背景是明治维新之前的日本。他们所有人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榻榻米上,空气中弥漫着极度旖旎、浓郁的熏香味道。“唤年,唤年,你醒醒。”楚图醒的时候已经有两三个人坐起来了,他看着其他几人面色不善,想要尽快摇醒商唤年。商唤年揉着眼睛起身,瞳孔慢慢聚焦,咳了两声。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诡异了。榻榻米上平摊了十张白毯子,而每张毯子刚好可以放上一个人。当他们没有意识躺在那儿,似乎那是一块裹尸布,而不是毯子。十具“尸体”分成了两排,一排五个,脚对脚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了榻榻米上。两排中间放了一张小木桌,上面点着一只白色的蜡烛。这支蜡烛是整座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商唤年起身打量了这座房间。这是一座非常典型的和屋。一面靠墙,另外两面是纸糊成的隔断,还有一面是纸糊成的推拉门。令他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些纸糊成的墙和门上画满了艳丽的花纹。即使他们并不学古典美术也能看出,这些花纹非常精美、华丽,即使不一定出自大家之手,它们的作者也不是小户人家能请的起的。而与此相反的是,他们身下的榻榻米非常破,看上去已经用了非常多年,甚至有些钩刺,而那张放了蜡烛的桌子也是瘸了腿的。商唤年感受到了另外已经醒来的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肩膀,向楚图靠拢了过去。楚图拉过他,在他耳边悄悄说:“这里好像有岸客。”听到岸客两个字,商唤年不由自主地僵直了。楚图以为他还是没有走出来,轻声宽慰道:“老师他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好好活下去。打起精神来,千万别被他们吓到。我们不可能给他们当炮灰垫背的。”商唤年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我爸的仇,我一定会报。”楚图叹了口气。他到底还是沉浸在那种情绪中。楚图担心,这会让他自己陷入危险。商唤年的父亲就是他的导师。实际上,他会踏入这一行受的也是商先生的熏陶。那时,街上只有他们两户亚裔人家,他们的父母很顺理成章地往来沟通,建立了很深厚的友谊。而当时,楚氏夫妇忙于自己的事业,常把自己的孩子托给商家夫妇带,一来二去,楚图对商家人和自己家人一样熟悉。商先生是大学电影学的教授。楚图在他的熏陶下对电影产生了兴趣,以至于学习了这个领域,在本科毕业后,拜了如同父亲一样的商先生为导师继续学习。而这一次,他跟着商先生出访,商唤年也跟着来。哪里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老师、自己的父亲。商先生死在了上一夜,而时间并没有停留,他们伤心了不到一天,又要继续开始下一次征程。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醒来,开始叽里呱啦地说着不同的语言。那四人团体都是日本人,说的是日语;楚图、商唤年和另一个小姑娘是中国人,他们两个中文英文都没问题,但是小姑娘的英语水平有限,只能说些单词;还有三个人都是美国人。“他们不怀好意。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商唤年对楚图说。那四个日本人都会说英语,其中一个和楚图颇有渊源,同样是在美国求学的电影人。但是这种情况下四个人聚在一起,当着他们的面说日语,只能代表两件事:不想与他人共享,不屑在意他们的眼光。刺啦——门被推开了。所有人回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纯白和服的妇人。她的脸被米粉涂成了雪白色的,梳着大发髻,恭顺地低头站着,面对屋里的众人。阴风阵阵从门洞向屋内吹来,将妇人的素白衣服吹得猎猎作响。楚图拉住商唤年的手一把握紧,两人呼吸急促地看着妇人的身后。一个梳着武士头的男人,正狠狠挥起细长的长|刀,正要向妇人的脖颈上砍去。※※※※※※※※※※※※※※※※※※※※回忆里的故事不是详写,很快结束的。感谢Chires的五瓶营养液和糖醋不要排骨的20瓶营养液~55、鬼刀“等一下!”那个中国女孩猛地冲了出去,想要把妇人拉开。“你疯了!”楚图拉住她,毕竟都是中国人,“这是个NPC而已,你要去送死?”女孩被他猛地拉住了,顿了一下。下一秒,喷薄而出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溅满了榻榻米,将两旁的纸墙全都染满血红的颜色。女孩正维持着回头看楚图的样子,面露怒色。她的背后完全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两滴血溅到了楚图的脸上,他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和女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咚咚咚,走廊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群说着日语的男人闯进了房间,两人一个,架起他们,就要把他们往外拖。房间里顿时响起了英语和日语鸡同鸭讲似的对话现场。然而,在这些npc的面前,他们各个都没有反抗之力,被拖出了房间。所有人都被带到了外面。这里是一个电影中常出现的经典日式院落,看得出,制式和规格都很高档,然而,却处处透露出年久失修的样子。他们被带到了后院的祠堂里。祠堂的正中央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这位老人的脊背蜷曲。祠堂的正中央放着十个蒲团,很明显在等着他们。架着他们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们分别放到了蒲团上,然后双手背后,威严地站在了门口,堵住了门。那个老人转过身来,死鱼一样的眼睛在他们的脸上扫了一圈,发出了桀桀的笑声。他转过身来,众人才发现,他的身体挡住了一坨白色的东西。老人慢慢站起身来,他们才看清楚,这正是刚才被杀死的妇人!这具尸体凭空地出现在了祠堂里,而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老人正在翻看这具尸体。总之,在祠堂里的时候,两人都吓坏了。那个老人cao着一口日语巴拉巴拉地讲了半天,他们两人也什么都不知道。那些美国人和他们一样,都是一头雾水。但是,楚图从四个日本人的脸色看出了,这个夜晚恐怕很危险。那个老人讲完之后就把他们给放了。而他们在打手的安排下入住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