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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句好话服个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能,离,婚!”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阮篙百无聊赖,对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摆弄自己的手,他左手无名指根部刻着M&R的同款戒指已经被摘下来收好,此刻白皙修长的五指上面干干净净,在阳光的照耀下周边浮起一层金光,像是要化进去一样。“晚了,协议书我已经签了。”柳瑞险些扑上去掐死他。“阮篙,你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投。好好地过日子好好地红你会死吗!”阮篙委屈道:“可是我们之间没有爱情,这样的婚姻留着有什么用。”柳瑞吼道:“你不喜欢他你喜欢谁!你不喜欢他也得给我喜欢!我管不着他!但是你!把你的粉红泡泡都给老子收起来!”阮篙怒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试试半年没有夫夫生活的婚姻!”柳瑞狂吼:“我当了二十七年的处男了!天天给你们这一群小王八羔子cao心劳力累得要死连女朋友都没得!半年算个鸟!”阮篙:“……哇哦。”柳瑞气得给自己狂掐人中。当初阮篙被铭华签下的时候就是柳瑞带着,当时柳瑞也是个小经纪人,手里带着包括阮篙在内的五六个新人,费心劳力老妈子似的到处跑,等到阮篙拍完一炮而红,他手下的人被分走了一半,大部分的精力都灌注在阮篙身上。他们是利益共同体,阮篙火,他就能平步青云,阮篙糊,他也得焦头烂额。阮篙作死,他就得被活活气死。柳瑞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表情严肃地看着阮篙:“我再问你一遍,能不能不离婚?我跟你说我不会害你,就别说别的,一旦莫修然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后天G&Q跟咱们说好的代言就得吹。这只是个开头,娱乐圈里就是这样,今天你得势人人当你是个角儿,明天你栽了多少人等着看你笑话!”阮篙垂下眼帘,沉默许久。柳瑞见有戏,开口想接着劝,却被阮篙一句话给顶了回来:“他们要看笑话就让他们看去,黑我的人还少啊。”柳瑞简直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咬牙道:“我怎么就没长个翅膀飞过来呢!我就是割了你的舌头也不能让你说出离婚这种话!”阮篙瑟缩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了,说实在的,结婚离婚都是艺人的私事,也就是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否则他一个经纪人凭什么管人家这个?他只能尽可能降低损失:“莫修然那边咱们管不着,但愿他别把事儿做得太绝,要真是公布出去,光他粉丝就能把你骂自闭。你自己这儿,尽量捂着,别往外说啊,知道没!”阮篙看着满脸沧桑的柳瑞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说:“那我也不能撒谎啊。”柳瑞这下子彻底忍不住了。就你诚实!就你高风亮节!就你追求爱情!你怎么不去吃西北风喝露水呢!柳瑞扑上去抄起一边的沙发垫劈头盖脸地一顿乱砸。“我叫你撒谎了吗!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你长点脑子行吗我求你了!你含糊过去不就完事了!我叫你离婚,离婚,离婚,我打死你你就不离婚了!”阮篙在被揍地缝隙里艰难出声:“即使……你打死我了……被埋在……棺材里……我要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我要离婚……”“啊啊啊啊啊啊啊!”柳瑞心力交瘁,一头倒在了沙发上。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憨货了呢!第3章代言莫修然的办公室里,那份让柳瑞一想就觉得万分头疼的离婚声明已经拟好,并且盖上了公章。张若拙将声明扫描成图片,上传微博,然后问道:“然哥,我发了?”莫修然靠在沙发靠背上,疲惫地揉捏着鼻梁,闻言睁开眼睛,定定地看向张若拙。张若拙被他看得后背发凉,不自在地动了动,举起手机向着他展示了一下:“声明你都看过了,我就以工作室的名义发了?”又是一阵沉默在办公室内蔓延,张若拙拿着手机的手缩回来也不是不缩也不是,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直到他手都举酸了,莫修然才突然有了动作。他站起身来,长腿一跨,直接伸手将手机从张若拙的手中拿了过来,然后低头三五下cao作一番,一按锁屏键,接着手一垂一松,手机划出流畅的弧线坠落在沙发上,弹了一弹,没了动静。莫修然倒回沙发上,闭着眼睛吩咐:“消息别往外传。”张若拙看看沙发上的老板又看看被扔在一边的手机,偷偷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看了一眼,工作室官微最新的一条还是好几天前的代言广告,底下评论区一片和谐,都在吹彩虹屁。他笑着摇摇头。半天没听见回应,莫修然又看向他,张若拙的视线朝莫修然的左手扫了一下:“有心人多少能看出来。”莫修然干净漂亮的手上空空荡荡,原本只要不是拍戏需要就不会取下的婚戒此时已经被律师拿去给了阮篙。莫修然下意识地伸右手想转一下戒指却摸了个空,动作轻轻一顿。他烦躁道:“去给我买个素圈。”张若拙领命,走到一边去拿自己的外套,余光瞥见莫修然也站起了身,松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穿上扔在沙发靠背上的大衣,看样子是准备回家了。张若拙同他一起下楼,担心道:“你自己回去?”莫修然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也并不想有人打扰,因此直接自己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长腿收入车厢,片刻后车子的引擎啸叫起来,莫修然一打方向盘,车子驶出了车位,向着地下车库的A出口缓缓移动。张若拙一哽,快走几步拍了拍车窗:“然哥!”车子刹住,车窗降下来露出莫修然被墨镜挡去了一半的脸,颔部线条冷峻干脆,薄唇开合,吐出的字略微有些不耐:“有事?”张若拙咳了一声:“去枫溪里走C口。”莫修然:“……”他和阮篙结婚之前一直住在枫溪里,婚后才搬进了东湖郡的婚房,说起来也不过是多半年的时间,习惯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养成,甚至悄悄地越俎代庖,有时会代替来不及反应的大脑做出一些决定。譬如他完全未经思考,便要像往日一样走A口,如果不是张若拙提醒了他,车子开到东湖郡大门口他才反应过来也并非没有可能。只是这个可能让莫修然很有些不舒服就是了。莫修然绷着脸直视前方,手腕处搭在方向盘上端,自然垂下的手指像是白玉琢出来的一般,听到张若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