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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羚木。苏羚木难得没穿裙子也没化妆,甚至连假发都没带,穿着一身灰色的短袖短裤,从漂亮jiejie变成了帅气硬A。“木哥。”杨羽凡打了个招呼,“小钟发烧了,麻烦你带他上去歇歇,吃个药。”苏羚木立马站起身往这边走来。钟絮挣开杨羽凡:“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杨羽凡没想到钟絮要挣扎,一时没护稳,钟絮又脚软头晕,慌乱中直接往前扑了过去,被跑过来的苏羚木稳稳接住。“吓我一跳,不舒服就别乱挣。”杨羽凡说了钟絮两句,才对苏羚木解释,“他上午就不舒服,好像腿也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麻烦你照顾下,我要先走了。”苏羚木颔首:“你不等教授吗?”杨羽凡眨眨眼:“不了,我得去买菜给我妹做饭。”“行,再见。”苏羚木说完,一把把钟絮拦腰公主抱起来,“我先送他上去。”杨羽凡一时傻眼,看着他们这个造型欲言又止,最后干笑道:“好的,再见。”钟絮在被苏羚木抱住之后,就放弃挣扎,沉默地缩在对方怀中。苏羚木也没对他说话,送完杨羽凡后就把人抱上三楼,放到床上,之后一言不发地离开。钟絮侧头看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拐角,眼眶悄悄红了。人生病时总是比平时更脆弱敏.感,一点点小事,都会忍不住在内心放大无限倍。他明明知道苏羚木不会记得昨天的事情,但在他们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后,苏羚木对他的冷漠,就会让他比平时要难忍受一万倍。没多久,苏羚木拿了一杯热水和药箱上来,把东西放到床头柜后,又转身离开。再次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盆温水和一张帕子。“先量□□温。”苏羚木从药箱拿出温度计。钟絮把温度计夹到自己腋下。苏羚木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又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和一个小药盒放在旁边,之后就沉默地坐在床头。两人就这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动作。钟絮心跳有些慌乱,昨晚上到底是他主动引诱,这时候看到苏羚木,心情必然微妙,脑子里胡乱地想了些有的没的。五分钟后,苏羚木接过温度计:“37.8,吃颗药休息一晚上就好了。”钟絮:“嗯。”“前提是……”苏羚木抬眼看他,“你把后面的东西清理干净。”空气凝滞。钟絮结结巴巴地问:“……你说什么?”苏羚木突然伸手抓住钟絮领口,在钟絮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用力往下拽开。斑驳的吻痕遍布脖颈,这是钟絮藏在高领毛衣下的秘密。钟絮一把将衣领从苏羚木手中夺回,往后挪了挪,满脸惊恐。苏羚木眼神复杂地看向钟絮没能遮住的嘴角,那里有个破口,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磕破的。但苏羚木知道,那是他造的孽。“昨晚的事,是我的错。”苏羚木说,“如果你想揭发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警察局。”钟絮愣住:“……你在说什么?”苏羚木抹了把头:“你不用怕,我不会狡辩,我查过了,按照我国的法律,现在强.jian男性无法判刑,我们只能往故意伤害罪上打。”钟絮睁大了眼,连呼吸都轻了。“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一定不会狡辩,但有一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苏羚木忏悔地看着钟絮,“我真的很对不起你,这件事的发生绝非我本意,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对不起。”钟絮的心跳很快,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苏羚木会以为是他主动强.jian,他甚至没想到苏羚木会知道这件事,会知道昨晚的那个人是他。“你……”钟絮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昨晚是我。”苏羚木说:“后半夜我已经有些清醒了,虽然记不清是谁,但是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至于昨晚是谁这个问题,想想就知道。首先可以排除教授,昨晚他和杨羽凡在一起的。林典也不可能,因为他今天看到我时,和平时没有两样,按照他的性格,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李阿姨更没可能,所以只能是你,而你在看到我时的表情,还有你身上的痕迹,都证实了我的猜测。”钟絮这才明白过来,他以为□□无缝的事情,其实漏洞百出。“我想,你应该对这些事不太了解,我看了垃圾桶,昨晚没戴套,所以那些东西应该都还在你……里面。”苏羚木说,“你是直男,不知道这些不能留在里面,得清理出来,你发烧也是因为没有好好处理。”苏羚木说:“如果你想取证,我就陪你先去医院,如果不想,我可以帮你清理,或者你自己来。但你放心,哪怕不取证,我也不会狡辩。”钟絮听苏羚木跟他科普这些,本来就红的脸变得更红了。昨晚他确实没有清理,那些东西也一直留在里面,钟絮原本以为不碍事,只是口子有点撕裂疼,没想到……“我自己清理就好。”钟絮臊红着脸说。“也好。清理之后,记得上药。”苏羚木指指他放在床头柜的药膏,“涂几天就好了。”“嗯。”“那你……”苏羚木蹲在床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站起身道,“你先吃药,然后清理一下,我下去给你弄点吃的,吃完再睡觉,至于你想怎么处置我,等你休息好之后,我……听候你发落。”第六十七章苏羚木下楼速度很快,钟絮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走前还贴心地关上门,估计是想要他清理一下自己后面。想到这儿钟絮就跟把脸埋进蒸笼里似的,令人窒息。他居然和苏羚木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话题,简直是、简直是……钟絮把头重重栽进枕头里,放弃了找形容词。简直无法形容,臊得脑门子变成浆糊搅拌机,哐哧哐哧响。不过为了身体健康,钟絮还是别别扭扭地爬下床,抱起温水盆子下二楼厕所,蹲在地上不甚熟练地抠.挖。清醒时让他做这种动作简直太过煎熬,钟絮的脸红得快滴血,整个人就像是无情机器,做着一些让他曾经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不知道多久,钟絮才磕磕碰碰地清理完。再出来时,成功变身煮熟了的软脚虾,又红又绵软。但确实要舒服许多。回到被窝,钟絮小心地拿出软膏涂抹伤处,吃掉退烧药,也没力气再做其他事情,倒头就睡。连外面的敲门声都没听见。苏羚木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