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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可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是个男子汉,以后要撑起我们这个家的。”难得听到暴力jiejie这么温和又这么认真地对他说,仿佛对他抱有极大的希望,他的耳根子发红,所以,他是不是还有一点伟大?年若若笑眯眯地说,“弟弟,jiejie超级相信你的。”他热血沸腾,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本来就是一个渴望得到大人认可的男生,突然就有一种他很厉害很强大的感觉,他顿时充满了力量,“姐,我会的。”“嗯。”她微微一笑,笑里深藏功与名。熊孩子虽然熊了一点,可是忽悠起来也挺好忽悠的,年纪轻还是好的,有些观念还没到根深蒂固这一步,慢慢地教,他总能学好的,不像她妈,她得哪里疼戳哪里,她妈才乖乖的不作妖。她喝了一口冰镇可乐,眼里多了一丝未来可期的悸动,也许,这样下去,他们家不会太炮灰。至于弟弟想要的球鞋?关她什么事,她自己都没有新鞋子穿呢。年泽鑫此刻跟打了鸡血一样,压根忘记了球鞋这件事了。第9章年若若考上了。这个消息将年家人给轰炸得脑袋都哐哐地响,考上了?他们目光一致地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年若若,她此刻正拿着一本英语看,看的神色认真,好像不知道她刚才扔了一个雷。“考、考上了?”年成功毕竟是一家之主,但仔细听,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嗯。”她淡定地点头,“比京师外国语大学的分数线还多了二十分。”季喜兰同样声音不稳,“真、真的?”“过一段时间会有录取通知书寄过来,骗你干什么。”年若若镇定地说,一心二用地看着。“姐、姐,牛!”年泽鑫结巴过后,双目发光地看着她,“我从没想过我姐居然是个学霸!”年若若唇角抽了抽,要是以原身的知识库去考,别意外,考上大专都是在做梦,但也是她穿过来的时间妙,如果再迟上个几个月,她可能就把高中知识点忘光光了,毕竟她也不是过目不忘的人。年泽鑫忽然精神雀跃,“姐,那我是不是也会考上高中啊。”“你不是说读书没有用吗?干嘛要考高中。”她故意问他。“唉,谁心里没有一个学霸梦。”年泽鑫流下心酸的眼泪。光有梦,不去努力,他心酸个头啦,年若若这一次是真的翻白眼了,“有梦想就要去行动,梦想不是动动嘴就成了。”年泽鑫还是顽劣的性格,他嘿嘿一笑,典型的就是有好的路走就走,没好的路他也能凑合,并没有那种拼搏奋斗的精神。不过年若若也理解他的性格,毕竟他从小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下长大的,没人跟他说,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光明正大地去努力去争取,“如果考上高中,你暑假准备干什么?”“打篮球啊。”年泽鑫说。“你准备打职业?”年泽鑫羞愧了,“我没那条件。”身高是不错,可在职业里他这种身高也就是门槛,他只是觉得打篮球很爽而已。“硬性条件一般,确实没有打职业的可能性。”年若若中肯地说。年泽鑫:谁还不是个宝宝,为什么要这么对宝宝,温柔不懂嘛?“那你说想当学霸,你暑假不努力,是打算去学校被真正的学霸打脸吗?”年若若问。年泽鑫一听说学习,头疼了,缩头乌龟地说,“咳,梦想之所以被称为梦想,是因为这是一个梦。”年若若微笑,“jiejie帮你。”想要当学霸,又不想付出努力,她一定会好好教他的。年泽鑫想打自己的嘴巴,胡说什么啊!什么学霸啊,当一个快乐的学渣不好吗?无视他一副晴天霹雳的样子,年若若看向正在说话的父母。“我打给电话给我妈,让她也开心开心。”年成功激动地搓着手。季喜兰却拦住了他,“别别别,等录取通知书下来,我们再带着孩子一起去。”“没错,没错,不然他们都要以为我们在做梦。”“有录取通知书,也可以说你们造假。”年若若插了一句。“造假什么啊!等开学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季喜兰说。“嗯,mama真聪明。”她很不走心地夸了一波,以小叔那一家人的德行,很可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她是提前给他们打一个预防针。“你这孩子,别担心,他们能说,难道我就不会说了?”季喜兰叉腰,“你妈的嘴可是很厉害的。”“我像mama。”年若若说。常常被女儿怼的季喜兰:莫名有点心塞。年成功喜滋滋地说,“我们一家要不要去搓一顿好的?”正好他工资也发了,虽然发了就交到了女儿的手上。于是,三人眼巴巴地看着年若若,她笑着说,“好啊,去吃海底捞。”她也馋。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出门吃海底捞了,年若若看着他们,眼底染笑,这样真好,就是一顿简单的海底捞就能让他们单纯地满足了。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想到认亲,她眼神微冷。——年若若晚上九点打了电话,刚要喊小哥哥的时候,那头的人说了一句,“等一下。”她乖乖地应了一声,想着今天要讲什么童话故事。“刚才有点事。”那人开口了。她笑着说,“没事呢,方便吗?要不要我迟点再打过来?”对于自己的金主爸爸,她非常的好说话。“不用。”他低低地说。年若若打算今天继续说故事,他却打断了她,“今天想听点不一样的。”“你想听什么?”“恐怖故事。”“……”今天的金主爸爸有点野。她想了想,甜甜地说,“好哒,没问题呢。”孟旭今天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女生用一种甜的掉牙的嗓音开始说着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他竟一点也不觉得违和感,慢条斯理地抚了抚略微褶皱的衣摆,他唇角始终带着笑容。一旁的李叔安安静静地侯在一旁,他的脚边蜷缩着一个神色惊恐的人,双手双脚被缚住,嘴里塞着一块布。一个小时如坐针毡,那人想动,可一动,浑身都疼,肋骨似断掉了,他看向坐在那里的男人,明明一派温和,拿着手机的样子仿佛在跟情人呢喃般,可做出的事却让他恐惧。“小哥哥,再见啦。”“再见。”他挂了电话,面上始终温和,可书房里的气氛转眼变得低压。“先生。”李叔开口道,“这人怎么处置?”即使看不见,孟旭却像是知道他们站在哪一个方位似的,转了转头。躺在地上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