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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珩:“……”是的,倒是真的没想到你能觉得你是老公。有点欠收拾。“好了,不闹了,”时珩驱散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法,把躺得四仰八叉的陆辰星抱起来,“去洗澡。”……陆辰星刚才满嘴sao话,洗澡的时候倒是挺安静的。时珩坐在浴缸旁边,让他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他背过去就背过去,分外乖巧。洗澡因此进行得十分顺利。然而,等到时珩给陆辰星洗完擦完并换好睡衣,而后准备带出浴室的时候,陆辰星却甩开了时珩的手,看样子并不打算出去。时珩耐心解释:“你先回去躺一会儿,乖乖的,我洗完了再出去找你。”“我不要,”陆辰星把时珩沾了水的衣服往下扯,“你快点脱,你都帮我洗澡了,礼尚往来,我也要帮你洗。”时珩钳制住他乱抓的手,无奈地把衣服往上拉:“……别乱动,这个是从头顶脱的。”陆辰星理不直气也壮:“那你既然会脱,为什么不自己脱?明明就是在暗示我帮你脱,哼,口是心非的家伙。”时珩叹了口气:“……我脱。”脱完后,陆辰星把时珩塞进了浴缸,用手撩起点浴缸里的温水,把时珩身体沾湿,然后——疯狂乱摸。时珩:“……”就在陆辰星洗遍胸口和小腹,即将继续往下面洗的时候,时珩眼疾手快用手臂挡住,嗓音低哑:“别,先洗头。”“哦哦。”陆辰星恍若初醒,倒是没有抵触的情绪,直接挤了点洗发露,开始在时珩头发上乱抹。时珩松了口气。没错,在给对方洗澡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有反应了,对方在他身上乱摸之后,他更是难受,要是真往下洗……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那种事倒不是不能做,只是现在还不是开始的时候。洗完头发后,陆辰星在手心里挤了点沐浴露,双手蹭了蹭,又要开始往时珩身上抹。原本只沾水倒是还可以忍受,现在手滑可不得了,时珩拦下他:“……不用你,我自己来。”“不许动!”陆辰星突然大叫一声,一巴掌拍在时珩脸上,把时珩弄得满脸沐浴露和泡沫,“必须我帮你!不然就是你不爱我了!”时珩:“……”妈的,沐浴露进眼睛里了。从来把生气的情绪都控制得很好、几乎没骂过人的时珩,终于在酒精和面前人疯狂作死的共同作用下,没忍住在心底爆了一句粗口。爆粗口后心情平复了不少。他撩起浴缸里的水,缓慢又仔细地洗了洗眼睛,等终于不觉得辣且能睁开了之后,才面无表情地开口:“衣服脱了。”陆辰星愣愣地看着时珩,手里正打算涂抹的沐浴露顺着胳膊往下滴。但他却像是没听懂对方的话似的,像个呆坐的木头人。“不脱吗,”时珩趴在浴缸边,左臂搭着边沿,右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陆辰星睡衣的扣子,“没事,我帮你脱。”大概是因为气氛突然变了,时珩原本无奈却温柔的表情也被恐怖的阴霾笼罩,陆辰星不自觉地慌了,哆嗦了一下,企图起身逃跑。时珩单手抓住陆辰星的两只手不让他反抗和逃跑,从水中站起来,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把不久前刚给对方穿上的睡衣脱了下来。然后,揽着腰把人抱浴缸里。翻了过去。借着手上沾的那点沐浴露,用以其他用途,把人弄得浑身发软,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先是在浴缸里,出去之后又在洗手台,最后回到床上。换了很多不同的姿势,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久。陆辰星和第一次一样,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直接累得睡了过去。那种事连续两天,今天又起得太早早,忙活一上午不说,现在又是不停歇,就连时珩都不免有些累了。……其实时珩本意只是想狠狠收拾一下对方,然后一起睡个下午觉,醒来之后再一起写作业,没想到计划竟然全部泡汤了。因为陆辰星虽然浑身发软,但情绪依旧亢奋,比以往浪了不少,满嘴sao话就算了,还学着片子里乱叫。什么sao话都敢说,时珩都快听不下去了。也停不下来。幸好酒店隔音非常好,没被别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甚至是辣耳朵的。……总之,最后终于算是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喝酒了试一次以及在浴缸里试一次的梦想。-次日清晨。陆辰星醒来后头昏脑涨,一直处于极其懵逼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嗓子怎么哑了,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这么酸痛,不知道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为什么会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连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觉的都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昨天午后回来,进了门之后亲了一会儿,紧接着……然后发生了什么啊!?身体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昨天做了很久,可能比第一次还要激烈,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啊!?他产生一丝惊恐,以为自己失忆了,忍着浑身酸痛翻过身,发现时珩这次终于是睡在旁边而不是早早起床,心下有些踏实,小心翼翼地往时珩怀里钻。钻到一半时珩就醒了,微微偏过头,盯着陆辰星的头顶陷入良久的沉默。等陆辰星完全把自己塞进时珩的怀里,并轻轻拉过时珩的胳膊搂住自己的腰时,时珩才哑声开口:“我也醒了,没睡熟。”陆辰星想跟他说一句早上好,可是刚发出声音,嗓子就像破了个洞似的,轰隆隆的声音十分恐怖。他愣住了,没敢再讲话,只能捏一下时珩的手背表示回应。时珩亲了亲他的后颈,拍了拍他,示意他先放开,而后起身拿来一瓶水,小心扶他坐起来后,再把盖子拧开递给他:“喝点水,润润嗓子。”所有的行为都近乎完美,贴心得令人心尖发痒。陆辰星一边喝水,一边往时珩敞开的领口扫了几眼,只见露出的胸口处有抓痕,一看就是自己昨天留下的,顿时有些心潮澎湃。把水瓶从嘴边拿下的时候,他是笑着的,嘴角因为微微上挑而没有紧闭,半口水没含住,从嘴角蜿蜒流下。像是垂涎三尺似的。“……”陆辰星尴尬了一瞬,赶忙用手擦掉,解释的话脱口而出,“不是,我没看着你胸口流口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欲盖弥彰。时珩笑了笑,揉了揉他头顶乱糟糟的头发,也喝了几口水,而后温声问道:“还累吗,时间还早,中午才退房,可以再睡一会儿。”陆辰星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