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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陆星嘉看不懂的公式。算了,陆星嘉悄悄在心中给自己打气,这可是秦暮冬主动给自己讲的题,是从0到1的跨越,值得纪念!他想了想,又写了一张小纸条给秦暮冬递过去。[谢谢你!*^_^*]想了想,还在后面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扔过去之后,又害羞似的,赶忙低下头。看着那张笔迹工整的纸条,秦暮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过了一会儿,把它和那些之前的纸条夹在一起。*午休的时光过的很快,下午到班之后,章楚楚又前前后后约谈了不少同学,班里被一股低沉的气压压着,难得晚自习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最后一节是章楚楚的自习,约谈完最后一位学生,章楚楚和他一起回到教室。“大家安静一下。”话音落下,学生们刷刷抬起头来,班里安静到了极点,甚至连平时喜欢和章楚楚开玩笑的人也闭了嘴。倒是章楚楚忍不住先笑出了声:“大家都这么严肃干嘛?我可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楚哥,你这是笑里藏刀,”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还手放在脖子前,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杀人于无形啊!”班里一阵哈哈大笑,原本紧绷到极点的气氛也稍有缓解。“就是!”另一个男生接话道,“楚哥你要杀要剐给我们个痛快吧!”章楚楚跟着大家一起笑,笑够了,才搬了个凳子在讲台上坐下,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今天上午咱们进行了一次随堂测试,也是第一次摸底考试,试卷我已经改出来了,也找一些同学私底下聊过,相信大家对于自己的目标和现状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开学前一周,大家的状态普遍很浮躁,这个我能理解,毕竟刚疯完一个暑假,一时没调整过来很正常。”到了该正经的时候,章楚楚也收敛起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开始严肃起来,“但咱们毕竟是竞赛班,时间紧任务重,也是时候严肃起来了。”章楚楚的目光在班里逡巡一圈,继续道:“经过一周,相信大家也对班里的同学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我们将在尊重大家意愿的基础上换一次座位,希望换位置后,同桌之间能够结成一帮一的互助小组,互相学习,互相进步。”“换座位?!”“真的吗?”“怎么换啊?”……这话一出,班里马上炸开了锅。章楚楚双臂抬起,示意大家安静:“如果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可以来找我登记,剩下的没有登记的学生我会综合各方面为你们安排座位。同桌一旦结成,这个小组就定下了,以后每次换位按照你们两个人总成绩排序,分数高的先选,我最大程度尊重大家的选择,也希望大家能够对自己负责。”这个排座位的方法倒是十分新奇,章楚楚说完之后,班里讨论的声音接连不断,一个女生犹豫着问道:“老师,万一那两个人特别爱说话,影响别的同学了怎么办?”章楚楚笑着指了指教室外面:“别担心,咱们学校的地方大,想去走廊学习也不是不可以。”“那如果是一个人说话影响同桌呢?”另一人问。章楚楚耸耸肩:“自己选的同桌,哭着也要坐完,还是一起罚。”班里一片惊诧声,章楚楚道:“所以你们要互相监督啊,毕竟每对同桌的命运都是连在一起的。”邱锐峰忍不住接话:“楚哥,您这说得怎么跟找对象似的,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班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邱锐峰和他同桌身上。季昂然天生脸皮薄,白皙的面皮上很快浮起一阵红晕。章楚楚也忍俊不禁,还和他开起玩笑:“想要这么理解也可以,要看你同桌同不同意了。”能和学生们玩在一起的班主任向来讨人喜欢,大家激烈地谈论着,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还有几分钟就要放学了,章楚楚也索性坐在讲台上,由着他们闹。秦暮冬依旧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低头看书,陆星嘉也在看书,又忍不住几秒钟就偷瞄秦暮冬一眼。原本他计划的很好,两人是同桌,近水楼台先得月,总会熟悉起来。而突如其来的换位却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一开始能和秦暮冬坐同桌完全是因为他的死缠烂打,现在要自己挑位置了,而且还要结成学习小组,秦暮冬还会愿意和他坐一起吗?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马上就要下课了,陆星嘉心一横,拽了拽秦暮冬的袖子。不管了,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他也想努力争取一下。“嗯?”秦暮冬眼睑微抬,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漆黑的眼眸浓郁如墨,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看着陆星嘉。陆星嘉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他轻掐着自己的指尖,强迫勉强保持清醒:“你、你可以继续和我做同桌吗?”话一出口,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扑通扑通,扑通扑通,陆星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声。片刻,秦暮冬黑眸微压,薄唇轻启:“为什么?”“因为、因为……”陆星嘉的脑内闪过无数种回答,百般情绪在心中缠绕,嘴唇翕动着,张开又合上。人总是这样,想要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须臾,秦暮冬淡淡开口,接过他的话:“因为我们是好兄弟?”“!”陆星嘉呼吸一窒。秦暮冬居然听到了!作者有话说:冬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第12章不想他等听到那句半开玩笑的询问,陆星嘉如坠冰窟。他太怕秦暮冬误会自己了。好不容易两个人的关系才稍稍扭转,如果两人之间真的起了嫌隙,不仅以前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以后也更难有接近机会了。陆星嘉咬了下嘴唇,慌乱地解释:“对不起,我之前和邱锐峰开了个玩笑,没有想要拿你炫耀的意思,我、我……”陆星嘉想说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只是想你能够开心快乐,可偏偏乱中出错,越急越乱,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不知不觉,他的额侧沁出了一层薄汗。夏季夜晚燥热又烦闷,电扇在头顶嗡嗡作响,秦暮冬抬眼看着面前慌不择言的少年,如一滩死水般的内心像是被丢进两块石头。石头晃荡着下沉,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心底剩余的那点不确定在对上那双急切的眼眸时蓦然消散。秦暮冬确信,他是真的很怕他误会,很怕他的冷漠与无视。须臾,秦暮冬低声开口:“我知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