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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灵魂?反正我吃土豆。”张臻奕听着不禁也笑起来,然后看向尉浩,“浩子,你的任务跟李肖交接一下,准你半天恋爱假,去找她吧,主动点。”浩子看着张臻奕,有些无措,拿不准他是不是在拿自己开玩笑。“啊――队长,单身狗没人权啊!”李肖在一旁不嫌事大地起哄。“去去去,”张臻弈摆了摆手,又转过头对尉浩说,“陶桃是个好女孩,好好把握,哪天你要敢把她弄哭了,你都对不起我批你的这半天假。”尉浩还有些犹豫,让他上班时间去谈恋爱,他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好了,快去吧。”张臻弈看出了他的想法,催促道。李肖看戏看得热闹,上前推了尉浩一把,“快去吧你,活儿我都替你干了,你要不把这姑娘追到手,可真真也是对不起我。”浩子内敛地笑了下,拿了外套就准备走,然后又看见桌子上的烧烤,求助地看向张臻奕。张臻奕吞了吞口水,手一挥,“去吧,我帮你处理。”浩子走后,张臻奕看了看众人,指了下烧烤,“吃吗?一起?”大家又都很快便进入了工作状态,摇了摇头,“刚吃了饭,不吃了。”张臻奕笑了笑,抱着一大包烧烤回了办公室。嗒嗒:作为作者呢,因为整个故事的剧情发展、前因后果我心里都是很清楚的,所以在写某些情节的时候,我可能会下意识地觉得你们也会懂,所以会有讲得不清楚的地方。再者就是前面埋下的一些线索,我可能会犯糊涂一时搞混掉,如果大家发现了bug,或者是有不太懂的地方,可以评论告诉我,我会及时修正,在不剧透地情况下尽量给大家解释清楚哒。爱你们,好梦哦(??ω??)??礼物撸了一串鸭肠,正嚼着,张臻弈又觉得有些奇怪。陶桃跟浩子表白,为什么送他烧烤呢,这不是我喜欢的东西吗?难道是陶昱?张臻弈能想到自己跟陶桃之间的交集也就只有陶昱了。再想起那天陶昱说的“礼尚往来”,便愈发觉得有些可疑,所以有很大可能陶昱是知道他喜欢吃烧烤的。不会是他给陶桃出的主意,让她买烧烤送给尉浩的吧,虽然我是挺喜欢,可也不代表对谁都管用的吧,真傻X,呵,张臻弈不禁在心里嘲笑了他一番。笑容刚敛下,脑海中却又浮现出那天陶桃在车门前跟他说的话:臻弈哥,我哥他,真的很爱你。内心的疑虑更重了,也愈发虚得狠。难道是,陶昱在借着陶桃跟浩子表白的机会暗示我?“嗯……”嘴里的rou越嚼越有些不对味,“不会吧?”浓郁的香味又飘散开来,张臻弈咽了咽口水,算了,管它对不对味儿的,先吃了再说。没多久,陶昱和张臻奕分别在陶桃和浩子的空间看到了一张两只手牵在一起的照片。陶桃配字:你好哇,警官。浩子则什么字都没配,单拎了一张图,在评论区发了一个爱心。陶昱笑笑,在陶桃那条下面评论:务必幸福,不然要你好看。发完又觉得心里咯噔一下,莫名一阵空落落的,索性关了手机不再去想。陶桃也回复:哥哥也要勇敢追求爱情啊!!!尉浩下面的则是一帮老干部一样端坐着的:祝99回到警局后,接力一般,又是一通祝99砸过来,砸得尉浩头昏脑胀,只一个劲得笑,不停地说着谢谢。将近五点的时候,局里突然来了个电话,是四台监狱的电话。李肖接完电话脸色就变了。张臻奕看出了异样,问他:“怎么了?”“队长,独眼死了。”事发过于突然,刚才还沉浸在尉浩脱单的欢快氛围之中,众人一时间都难以置信地看向李肖。李肖便又解释说:“他们说尸体是在一个监控的死角被发现的,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应该是监狱里的犯人或者狱警干的。”张臻奕用手敲了敲桌面,眉头微微皱着,“我们刚提交了证据,申请提前执行死刑,他就死在了狱中,如此多余的举动,这个凶手是出于什么目的呢?”“队长,”李肖步履略有些急乱,险些撞到周文泽的办公桌,“还有件事,那边的人说独眼的眼罩不见了。”“不会吧,杀了他就为了拿一个眼罩?”周文泽只是随口吐槽了一句,张臻奕的表情却一下子变了,他想到了一种很糟糕的可能。他看向李肖,随手拿了车钥匙,说:“李肖,跟我去现场看看。”两人到现场时,法医正在检查尸体。张臻奕走过去,“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是张队啊,目前可以判断的是颅骨受到致死性重击,身上有很明显的淤伤,死前曾发生过激烈的搏斗。不过具体死因还得回去解剖后才能下定论。”张臻奕看了看他头上的伤口,“这像是什么造成的呢?”“很可能是铁棍,刚刚鉴证科的人就在那边找到了一根,据说是不知从哪儿的水管上卸下来的。”“好,谢谢了。”随后他找到鉴证科的负责人,“现场有什么收获吗?”那人一脸苦涩地摇摇头,“我都要怀疑这儿是不是他们专门搞的秘密活动地点了,位置偏,没摄像头,指纹一大堆,工程量太他妈大了。”“刚李法医跟我说你们找到了一根水管,很有可能是凶器。”“是找到了一根水管,是不是凶器还不确定,得回去比对了才知道,不过刚才我试着显了下上面的指纹,很遗憾,没采集到有用的。”说着,他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说这帮犯人的反侦察意识是本来就这么好,还是进来之后就变强了?”旁边一个小警员很正经地来了一句,“他们进来不是都要剪头发的吗?头发越少,能力越强嘛。”不得不说,这个机灵抖得实在是有些冷,张臻奕很给面子地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有发现的话及时通知我。”“嗯,没问题,张队。”张臻奕和李肖又在附近仔细查看了一遍,后去找昨晚当值的狱警了解情况。那狱警坐在沙发椅上看着电视,见张臻奕和李肖过来,瞥了一眼,就又拿起遥控器开始换台。张臻奕和李肖对视了一眼,勾了勾嘴角,在值班室随意地打量着。张臻奕拿过在墙上挂着的警棍看了看,又在手里掂了掂,那边的狱警见了急忙过来将警棍抢了去,“摔坏了,你赔啊?”张臻奕笑了笑,“我就看看,这么紧张干嘛,话说他们刚刚告诉我,沙死独眼的凶器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铁棍。”张臻奕故作随意地讲着,那狱警却一下怒了,“你什么意思,怀疑我?”一摊手,张臻奕装傻道:“别激动,我就随口一提罢了。”那狱警把警棍摆正放在桌子上,“你要怀疑我,就拿去查吧。我就实话跟你说,做狱警的都是跟虎狼打交道的,哪个的警棍上没沾点血。独眼他是自己活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