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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只顾猛干,胯部都将他屁股撞红了。苏如是听着他粗重的喘息,被他颠得蹭着床单上下摇摆,下身相撞传来啪啪的声响,这一切让他觉得又羞耻又兴奋,渐渐的就不那么痛了。他的身体似乎被这充满情欲的氛围唤醒,慢慢放松了,偶尔秦昱撞到不知什么地方,他会酥麻地一抖,嘴里哼哼唧唧叫起来。这微妙的快感刺激了苏如是,在这天旋地转的摇晃中,他猛然想起昨日在家里,母亲请来的嬷嬷教的东西。“公子要想得趣,记得教他如何伺候你,弄里头那酥麻之处。你不说,他是不知道的。”他虽然不甚明白,但也偷偷看过些艳情话本,知道干这档事若窥得窍门,是极舒服的,便忍着羞意试探地摇了摇腰,轻声道:“顶顶那里。”哪知秦昱根本听不见,仍是狂耸乱顶,像发疯的公狗。苏如是心里骂他蠢,愤愤地揪他耳朵,低叫道:“我叫你弄弄那儿!”秦昱被揪得皱起眉,勉强睁开了眼睛,声音粗哑得不像话:“哪里?”苏如是和他通红的双眼相对,秦昱喝了酒不太清醒,可他清醒得很,当即脸上红了一片,扭扭捏捏道:“就是方才你弄到的那儿……很舒服。”话音刚落,秦昱重重擦过那酥麻之处,苏如是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双腿一缩,又被秦昱掰开,重重按在床上。干君在这种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秦昱被刚才那一下夹得爽,立时俯下身来贴住他,下身细细密密地捣。苏如是霎时便体会到了那些艳情话本上描述的灭顶快感,这翻天倒海的欲潮凶猛扑来,将他浑身打得湿透了,脑中一片空白,被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两腿紧紧绷着,双眼发黑。等这阵抽搐的酥麻感过去,他才发觉自己泄身了,点点白浊喷溅在秦昱的腹肌上,而秦昱还在继续顶弄。苏如是手脚发软,骨子里透出了懒懒的舒爽,整个人瘫在床上,随着秦昱摇摆。身体被唤醒之后变得十分敏感,不一会儿他又被弄得立起来。这次他有了经验,缠着秦昱搔他吻他,自己款款摆腰,体会这情事中的极乐。两人在红帐中颠鸾倒凤,沉迷于销魂蚀骨的情欲,阵阵羞人的声响隐约传出屋外,直听得两个守夜的小厮面红耳赤。秦昱本是初次入港,但因为酒醉疲累,身体不甚敏感,怎么也到不了顶,凭着蛮劲搞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泄出来,插在里头噗嗤噗嗤喷了好几股。苏如是早已被他干得眼前阵阵发黑,两条手臂紧紧拥着他,在他背后抓出道道红痕。他并未察觉秦昱在里头射了精,只觉得秦昱绷紧的身体松了,而后一下子倒下来,砸在自己身上。苏如是被他压得闷哼一声,喘息了半晌,才慢慢缓过气来,撒娇似的,微微偏头亲了亲秦昱的面颊:“你弄得真久,现在都好晚了。”他环着秦昱的肩膀,两条手臂轻轻在秦昱背上摩挲,小声道:“是不是该睡啦?”秦昱一动不动压着他,死沉死沉的,压得苏如是胸口都有些发闷。他见秦昱不说话,便努力转过头一看。秦昱闭着眼睛,发出沉沉的呼吸声,下巴垫在他肩头,竟然就这么捅在里面睡着了。苏如是:“……”他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完之后,又有些发愁。发泄之后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满足轻松感,还有些喘息,被人高马大的秦昱压着,下头含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rou茎,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下意识想把秦昱叫醒,要他自己爬到一边去睡。可一看秦昱睡得沉,想到他今日也累了,便只点了点他的鼻子:“我可真够体谅你的。”他推着秦昱翻了个身,将他挪到枕头上躺好,又抱来被踢到床尾的大红喜被,抖开盖好,而后哧溜钻进被窝,贴着秦昱闭眼睡了。第二日大清早,秦昱头疼欲裂地醒来,一睁眼便看到苏如是沉静的睡脸。他一愣,昨夜醉酒后翻云覆雨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秦昱猛地坐起身来。而他起身带开了被子,身旁躺着的苏如是一下露出了大半个身子。一丝不挂。那一身雪白的皮rou刺得秦昱心头一跳,脑中立时又是昨夜缠绵交合时把他按在身下的场景,腾地就红了脸,连忙抓起被子将苏如是捂住了。他的动作太大,苏如是眼睫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秦昱连忙从他身上退开,光溜溜跳下床去慌慌张张找衣服。苏如是睡眼惺忪:“几时了?”秦昱跑到墙边的衣箱中翻到新的衬裤内衫,急急套上:“不知道。”苏如是揉着眼睛坐起来:“今日要早起敬茶么?”秦昱这才想到,按照安排,大伯父大伯母昨夜就住在他这里,早上要等他们二人敬茶后才走。他披上内衫,一边系衣带,一边道:“不错。”苏如是便唤道:“来人!”秦昱一愣,只听外面屋门吱呀一声,小厮下人鱼贯而入,几人去侧间放洗脸水,几人收拾昨夜闹完洞房之后狼藉的外间,两名贴身小厮捧着衣服走进内间,见秦昱已穿着内衫站在床尾,便朝他行礼:“老爷早。”他们两人去扶床上的苏如是,秦昱怕又看见什么香艳的情景,连忙几步跨出内间,自行洗漱去了。待苏如是梳洗完毕,秦昱早已在外头院里晨练过一轮,见他出来,便放下长枪,同他一道去正厅中敬茶。他见到苏如是还有些不自在,闷闷的一言不发。苏如是也有些羞涩似的,半晌才找话来聊:“你每日都起得这样早么?”秦昱点点头。苏如是微微一笑,道:“可是我爱睡懒觉,以后会不会也把你带坏了?”秦昱道:“先去敬茶,待吃了早饭,大伯父大伯母就回府了,到时你再收拾你的东西,搬到西苑去,你想睡便睡,我起我的早床。”苏如是的笑僵在脸上。寻常世家府上,都是老爷少爷住东厢,夫人小姐住西厢,他们洞完房,苏如是自然要搬到自己院里住,这本没有什么,偏秦昱讲出来,就仿佛他们日后都不必再见了。苏如是本来想跟他说说话,撒个娇,哪想秦昱硬邦邦一句就堵回来,往他的笑脸上迎面泼了盆冷水。苏如是早上起来那新婚的欢喜羞涩之情,霎时被泼了个湿淋淋。他脸色发青直想骂人,只是眼见要敬茶,不好发作,生生忍住了。待敬了茶用了早饭,秦昱的大伯父大伯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两个要好好相处,互相体谅,才登车离去。长辈一走,秦昱立刻就往自己院里去,苏如是在背后冷冷道:“站住!”秦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