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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速度相较往常还快了一些。白歆跟在霍轶身后,见霍轶没等他,有些小跑地追过来,在看到柳管家的时候还很是热情洋溢地打了个招呼。柳管家脸上的笑容不减。霍轶把白歆带回了山海豪庭之后,柳管家对白歆的态度就很客套。这样的客套里也带着明显的疏离,显然是不怎么在意霍轶到底带了什么人回来。毕竟,以霍轶的身份,带个谁回来都不奇怪。只是,让柳管家没想到的是,霍轶不但把人带回来了,还把人留在家里,留在卧房里了。这样的安排就很耐人寻味了。柳管家从平时霍轶的行为举止里,还真看不出霍轶对白歆有什么不同之处。反正,跟对娄小少爷的那个态度,完全不一样。一提到娄家那个小少爷,柳管家是越看白歆越满意了。之前是没有对比,所以觉得霍轶带谁回来都无所谓。现在比较一下,柳管家是真觉得白歆比娄霄珩好太多了。很久之前,娄霄珩也来过家里几次,柳管家见过的:娄家备受宠爱的小少爷,娇纵惯了的,跟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先生明显更让着他。霍轶之前也是很意气风发的样子,却在跟娄先生在一起的时候,行为举止里尽是讨好。柳管家一看就觉得娄小少爷一点儿也不适合霍轶。霍轶原本多骄傲的一个人啊!自从喜欢上了那个娄家的小少爷之后,一切都变了。感觉……太低三下四了。柳管家是看着霍轶长大的,自然是一点儿也见不得霍轶变成那个样子。在柳管家看来,那样子的霍轶实在是太卑微了。娄霄珩被送出国之后,霍轶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但在老霍先生病重之后,霍轶很快就振作起来了。只是,振作起来之后,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好,就是变化太大了,有些认不出来了。而白先生就很好,白先生不像娄小少爷那样起点高,看起来也乖巧听话的,处处以霍轶为主,显然很适合霍轶。见白歆跟自己打招呼,柳管家的态度明显比之前热情了不少,也是笑着对白歆点了点头:“白先生也回来了。”白歆笑了笑,总觉得“白先生”这个叫法实在是太客套了:“柳叔不要叫我白先生了,叫‘白歆’就好了。”“白歆。”柳管家也不跟白歆客气,这就顺着白歆的话喊了一声。“哎!”白歆应了一声,对着柳管家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才转头追上了霍轶的脚步。霍轶注意到了身后两人的动静,但却什么都没说。-·-·-·-·-霍轶之前虽然没有刻意去关注娄家的消息,但娄家生意做得也不小,就算霍轶不特意关注,也总会有其他董事在他面前提起娄家。特别是在邢劲龙跟霍轶说起了“娄老爷子快不行了”这件事之后,业内时不时也都会传出一些小道消息,都是在说娄老爷子去世了。就为着“娄老爷子到底还在不在”这事儿,娄家的股票是涨涨跌跌,动荡个不停。霍轶差不多只要看股市就能知道娄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娄老爷子被传重病也不是一两次了,每一次到了最后娄老爷子都会亲自出来辟谣。当然,娄老爷子不是直接站出来说自己没死,而是随意露个面参加慈善晚会,或者什么大典之类的。这一次,娄老爷子进ICU已经很长时间了,却一直没有等到辟谣。甚至连被“发配”出去整整三年的娄霄珩都被召回了国,显然是娄老爷子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好了。·在霍轶洗澡的时候,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白歆本来还在做作业,忽然听到手机铃声,很是好找了一下,才发现霍轶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霍轶的手机屏幕上没有名字,所以白歆很是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接。手机响了很长时间,白歆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阿轶。”白歆愣了一下。手机那头的人声音里带着哭腔,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如果白歆没听错的话,对方确确实实喊了“阿轶”。好像很亲密的那种。“阿轶,我爷爷没了。”手机那头的人大概是真的太难过了,并没有觉察到电话这头诡异的安静,只是继续低低抽泣着。白歆有些尴尬。对方现在这么难过,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说点什么安慰对方,还是应该继续这样保持沉默。在对方这么伤心的时候,如果突然跟对方说“霍轶在洗澡”,也不知道对面会怎么想。白歆纠结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的哭声渐渐大起来的时候说了一句:“呃,霍轶现在在洗澡,你晚一点再打吧。”白歆这一句话,成功地让手机对面的哭声停了。“喂?”白歆等了等,既没等到盲音,也没等到对面的说话声,不由得问了一声。手机那头的声音显然经过了一定的调整,但鼻音却还是很重,问出来的话却很凌厉:“你是谁?你说阿轶在洗澡?那他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白歆:“呃……因为霍轶在洗澡,手机就放在外面,我听到响了,就接……”手机那头的人很快打断了白歆的话:“你为什么会听到他的手机响?”白歆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因为我在他房间里。”手机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很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白歆拿着已经传出“嘟嘟”声的手机发起了呆,又想起了刚才对方喊的那一声声“阿轶”,听起来真的……挺惨的。不知道是他惨,还是自己惨。霍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歆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霍轶走到白歆面前,见白歆还在出神,张口就问:“作业写完了?”白歆猛地抬起头,指着手机说:“先生,刚才有人给您打电话。”霍轶把手里的毛巾递给白歆,这就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是一串没有存进通讯录的号码。“知道是谁吗?”霍轶穿越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原身的记忆,自然也就不可能从电话号码上看出什么来。而且,如果是卖保险或者什么其他的营销电话,白歆应该会一口气说完,不至于这样欲言又止的。白歆摇摇头:“不知道,但是应该是先生的熟人。”“他叫先生‘阿轶’,然后说,他爷爷没了。”白歆复述了一遍对方的话,但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盯着霍轶,似乎是想从霍轶的表情里看出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