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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我出轨可以,如果你敢出轨,我就杀了你。这种人,社会上很多的。霍轶有时候看社会新闻,经常能看到关于这方面的报道。在看的时候,霍轶就在想:元襄应该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白歆的。哪怕在里,元襄确实有对白歆说过“喜欢”啊、“爱”啊这样的字眼,但是男人嘛,真要哄你的时候,不痛不痒的话信口一说,反正那里又不会变短。如果霍轶没有看错,元襄对白歆,由始至终都只是占有欲在作祟。里,在两人高中的那个时候,元襄就经常霸占着白歆了。只要有别人来跟白歆说话,不管是男是女,元襄就会佯装无意地横插一杠。而元襄回国之后跟白歆的诸多纠葛,基本上每一次都是闹到几乎老死不相往来,快要分手了……可是,每到那种霍轶觉得他们俩这次肯定玩完了的时候,元襄都会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露出各种各样的破绽让白歆发现。接着,白歆就会抱着那些明显到让霍轶看得直想翻白眼的破绽喜极而泣,然后去跟元襄求复合……那元襄还能怎么样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一次两次的,还好。可次数一多,就真的挺烦的。霍轶一想到里那些让人糟心的事,看白歆的表情就有些不爽了,就更别提看元襄的眼神了。·霍轶和白歆交握着的手深深地刺痛了元襄的眼,他用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力才强行忍了下来。但是,元襄只要一想到白歆表面上装得清纯无比,背地里却人尽可夫……心里的恨意就再也止不住了。一股恶意夹杂着嫉妒在元襄心头滋生,愈演愈烈,最后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元襄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些许残忍。“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元襄瞪着的是白歆,但话却是对霍轶说的。“白歆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勾引我了。”元襄大概是豁出去了,知道现在的白歆喜欢的人已经不是他了,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白歆捞到手,所以……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最好也得不到!“我们军训的时候,参加野外拓展训练的时候,他夜里就睡在我旁边。”元襄看着白歆,薄唇中吐露的每一个字眼都充满了恶意:“趁我睡着了,偷亲我,还偷偷摸我……”元襄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白歆到底有没有亲过他,毕竟他那时候是真的睡着了。但是,不知道,却并不妨碍他告诉霍轶,白歆的内里到底有多饣几渴,多氵荡!霍轶是看着元襄变脸的,所以,几乎是在元襄刚说完那些话之后就已经有了计较——元襄诓他呢!如果元襄真的知道白歆偷亲他,那就应该早就觉察到了白歆对他的感情。在高中毕业那会儿,白歆向他告白,元襄就不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了。霍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看着元襄。亏他们两个人在高中的时候还是好朋友呢!这份友情恐怕只是白歆一个人在在意吧。然而,元襄的话虽然没有把霍轶骗到,却把白歆吓得够呛。白歆的眼中满是惊慌失措,握着霍轶的手又紧了几分,生怕霍轶不信他,在这个时候把手抽回去。“你胡说!”白歆直摇头:“你胡说!!!”他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一点点进展,绝不能被元襄的一句谎言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毁掉!白歆慌慌张张地看向霍轶,一个劲地对着霍轶摇头:“我没有,先生,我没有……”元襄一看白歆露出这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的恶意越发挡不住了。他一张嘴,立刻吐露出更加残忍的话来:“他啊,还钻进了我的被子里,想要给我……”“你胡说!”白歆被元襄这么无耻的无中生有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为什么要撒谎!?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事!”“有做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元襄看着白歆的惨状,心中平添了几分快意。是这样了。等到眼前这个男人看穿了白歆、厌弃了白歆之后,白歆最后还不是只能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祈求他的原谅?只可惜……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书里那样好说话了!元襄心中得意极了,简直恨不得现在就让白歆和霍轶分开。霍轶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哇,多大的仇”。透过两人交握的手,霍轶知道了白歆到底有多紧张。白歆现在已经不再去看元襄了。现在重要的是霍轶的反应。如果霍轶真的信了……白歆已经快哭了,泪水就在眼眶里打着转,仿佛只要霍轶松开了他的手,他的眼泪立刻就要溢出来了。“先生信我……”白歆知道这件事他说不清楚了。元襄非要这么诬陷他,他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白歆脑子里一团乱,各种各样的想法直往他脑袋里钻——元襄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不是说这次回国是特意来找自己的吗?刚才不是还说喜欢自己,要跟自己在一起吗?这就是元襄所谓的喜欢吗?霍轶呢?霍轶会怎么看他?听完了元襄的话,会不会认为他很恶心?会不会觉得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会不会以为他很随便?白歆眼里的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霍轶的表情。就连白歆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想不想看清霍轶的表情。万一霍轶的眼中出现了鄙夷,他该怎么办呢?白歆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等待宣判的犯人,整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看着眼前这个又一次被元襄逼得走投无路的白歆,霍轶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拭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白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满脸泪痕了。他明明一直想要忍住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就自己簌簌地往下落。白歆胡乱地用另一只手扒拉掉了自己的眼泪,仍是眼巴巴地看着霍轶。“好了,不要哭了,我信你就是了。”霍轶本是要松开手去取桌上的热毛巾给白歆擦脸,但白歆一觉察到霍轶的动作,整个人就慌了神。“听话,把手放开,我给你擦脸。”白歆讷讷地看着霍轶:“先生……”霍轶醇厚的嗓音在白歆耳边响起:“听话。”白歆很慌,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盯着霍轶,手却慢慢松开了。霍轶说过的,对他要求不高,只要他听话就好。霍轶拿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