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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闲事。林酉一将来把他的师尊供着,这会儿执着地要把卜意酉带回族里去,一只手摸上了剑鞘,慢慢将里面的剑抽出来。梁辰也将卜意酉带到一边安置,回身甩出一拂尘,顷刻间,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林酉一早有准备,飞身一转,躲了过去。梁辰神色冷峻,雪白的睫毛被强劲的剑风扫得轻微颤了颤,正欲还击,余光触及到角落里突然抱头蹲下的卜意酉,眼睛里的血色瞬间褪尽。“小白!”梁辰也蹲下,难得一见的慌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卜意酉被人用锤子打了脑干似的,疼得眼冒金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着气说:“别……别打架。”“好。”梁辰应下来,一手贴在他后脑上,试图用源力缓解他的疼痛。“啊!”一阵铺天盖地的痛感袭来,卜意酉喊了一声,滚到了地上,眼泪“簌簌”往下掉。大量的陌生记忆疯了一样往他脑袋里塞,几乎快要把他脑袋撑爆了,他恨不得快点死了算了,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中,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大量地从他的头皮里疯长出来。“小白。”梁辰弯腰把人抱起来,不停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还疼不疼?”卜意酉对周围的声音恍若未闻,施子夫和唐卯等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声音忽远忽近,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又像是本来就在耳畔。而就在这时,天显异象,正片天空呈现一片血红,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洛河村正集结了一群人,喊打喊杀地朝着某个方向前行。“各位,天降诡象,孽障返生,天下兴亡,皆要倚仗你我了,是时候替天行道了!”“哦!”回应的浪潮几欲冲破天际。……这是白负酉卖假药的第三年,凭着这“本事”,他已经毒了多少邪祟。无论再厉害的东西,只要不慎染上他的药,要么打着打着闹肚子,要么还没打完就口吐白沫了……久而久之,邪祟之间多了个传说:在外猎食时,如遇到锦鸡一族中的白负酉,不必恋战,全力逃跑。“白老板,今日捣鼓出什么灵丹妙药来了?”白负酉一笑,“早着呢,正准备采药去。”到了那灵气充沛的景云山上,药没采到,倒是捡了个人。此人生得极美,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楚是男是女,一头白发,就连垂在眼睛上的睫毛都是雪白的。白负酉将舀了药汁的木勺贴上他苍白的嘴唇上时,蓦然被他捉住了手腕,“你是谁?”白负酉轻声笑了,道:“登徒子。”梁辰眯着眼,一脸警惕。白负酉把勺子怼回去,白发美人却不张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些邪气说:“怎么,要我嘴对嘴喂你?”梁辰紧蹙眉头,眼眶里那两颗墨色的眼珠子定定地望着他,最终还是微微张开了嘴……画面陡然变幻,山河尽裂。偏远崎岖的山洞里,枯草平铺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人,身着大红喜服,大红盖头边缘的流苏垂落下来,陪同主人一起等着。身上穿的喜服是女式的,但却是大了许多,套在里面的人也不像是个女子。洞口一暗,另一名穿着男式喜服的男子快步走进来,言语间透露着认真和喜悦,“小白,你不能坐在这里,要和我一同从外面走进来才算是入洞房。”“不管不管,我懒得走了,辰辰,你快过来给我掀盖头,这盖头布太厚实,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盖头下出声的人果然是名男子,声线清澈,带着和男子同样的喜悦。“那我背着你。”话音落下,男子当真背对着他蹲下来,将他背起来,走出洞外,原地转了个身,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往回走去。后来,身披战甲,手执兵器的追兵来了,严阵列在洞口。因此,白负酉欠梁辰一个洞房。☆、林酉一直至视线清明,卜意酉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清醒。“可还疼?”万年逢不到敌手的梁辰难得遇到这么手足无措的事情,卜意酉刚才那样子,令他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他一次了。“疼倒是不疼……”卜意酉上半身被他抱在怀里,甩了甩头坐起来,忽然感觉有什么毛发在自己手臂上滑过。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头发。等一下!他不是个秃子吗?哪来的头发?!卜意酉倏地坐直了,伸手到自己头顶摸了一把,入手的触感不再是光滑的头皮,而是柔软的毛发。“这……我睡了一觉起来就长发及腰了?”他从腰那儿把披在身后的头发拿出一缕,搞不清楚状况地问。“是啊是啊,可以嫁人了。”施子夫翻了个白眼,“你差点吓死我们了!”总之,能长出一头浓密的秀发是每个当代秃头青年的梦想。卜意酉还是很高兴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阻止了梁辰和林小朋友的战争,被吓得最惨的梁辰还没缓过来便接到消息,称外敌入侵,天族有难,要太子殿下速归。天族是十二生肖之首,什么样的外敌入侵他们处理不了?要不是真遇到了什么大事儿,应该也不会让梁辰千里迢迢往回赶。经历过那样全身像是被撕裂般的痛楚后,卜意酉浑身虚软得厉害,肯定得要一些时间来恢复,身体禁不住长途折腾,只能等好一点再启程。梁辰是卜意酉的梁辰,也是天族的梁辰。“你先回去吧,我一好了就来。”卜意酉哄劝道:“放心吧,大不了你处理完事情来接我,我就在这里等你,行不行?”梁辰不回答,他对卜意酉这个有前科的男人没有多少信任度,生怕自己这一去,回来就找不到人了。梁辰不走,林酉一也犟,卜意酉不跟他走,他就干脆也留了下来。到了晚上,见梁辰和卜意酉进同一个房间,虽然觉得奇怪,倒是没想到那层去。梁辰点了蜡,一进屋就把卜意酉往床上摁。“等等,等等!”卜意酉一手推攘着埋在自己脖子那儿的那颗脑袋,心里跳得跟打鼓似的,慌得不行,“压到我头发了傻子!”梁辰停下动作,目光灼灼地望进他眼睛里,“小白,关于你和我,你想起了多少?”成片的大红喜色在卜意酉眼前闪现,他支支吾吾地说:“很多,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全部。”“欠我的洞房花烛想起来了吗?”梁辰膝盖跪上床,立在他两只曲着的脚丫子中间。卜意酉点点头,“嗯,想起来了。”“那小白打算什么时候还?”梁辰将外面的罩衫脱掉,拉上了垂在床边的纱质帘子,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