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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剧吕夕走出去的时候易潇还没有走,似乎想说上一两句刺激吕夕,但是吕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就直接往林小王的方向走,林小王拿着一个手机壳式的充电宝给吕夕。“吕哥我给你找的一个充电宝!”吕夕接过充电宝朝林小王打了个招呼,就看着门牌找程勋的办公室,他一边把手机放进手机壳式的充电宝里充电,一边大摇大摆的进了程勋的办公室。在公司的程勋穿着一身贴服的西装,倒是一副人模狗样,他坐在椅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脸色很沉,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门一关他就板着脸说话:“身为公司的艺人,整天游手好闲,接不到戏是你自身能力问题,随便找个练习生基本功都比你强,公司凭什么养你?”吕夕低头看着手机,充电的绿色电池图标在充满和放空中重复,吕夕按着开机键试图开机。被无视的程勋气压更低:“没有通告你就每天来上班,和练习生一块练习,公司花钱不养闲人!”吕夕的手机被按了一会儿终于开了,他抬头看了眼程勋:“有教演技的老师吗?”“先练唱歌练跳舞!老师教你的演技还少吗?你演的什么样?要不要我找一下你之前演的偶像剧让你尬一下?”程勋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搜索。吕夕唱歌难听的一批,是能把死人唱活的那种,连尸傀都受不了,他这唱曲的杀伤力在三千界声名远扬,这本领还真不是能练没的,他这属于天生五音不全,白白浪费了一副好嗓子。但是他演技还算不错,毕竟他们家有只演技派开山鼻祖尸傀巫观,巫观生前就是把傀儡术玩到了臻境,他的傀儡收集信息和刺杀当属天下一流,靠的可全是主人训练演技。巫观死后成了尸傀门一只强大的傀儡,虽说没了性命,但这项本领倒是被重用了。吕夕cao控的尸傀也会有这方面训练,不过他向来不用自己出马,尸傀炼到后期会被要求模仿活人的表情以备后用,吕夕为了教好尸傀,自己也琢磨了怎么模仿。程勋已经把吕夕尬尬的偶像剧搜了出来,还正是女主出了车祸他“伤心欲绝”的那一幕,程勋点评说:“你看你在哭吗?眼药水都掩盖不了你的笑容!黑粉都给你做出表情包了!你要是凭本事能接到剧,我这程字给你倒着写!”他又补充了一句,“要真有,不是导演要看眼科,就是投资商瞎!你还给我杠?你看看你几天没来上班了?先是放了杂志社的鸽子,现在没通告也不在公司,是不是和那什么野男人在家玩什么y?!”程勋越说越气,越想越绿,又想起那天吕夕捎了一大帅哥在家住,当着他面理所当然的和人亲近,这分手都还没分干净,前不久还为了他要死要活,如今干净利落和他人暧昧不清,还对他如此冷淡全然无视,真如一只拔x无情的渣攻。正在这时吕夕刚刚开机的手机响起了欢快的铃声,吕夕按下接听键“嗯”了一声,半分钟后他挂了电话悠悠的看着程勋。“怎么了?”程勋觉得他的表情不对劲,一种即将要打脸的预感油然而生。吕夕淡淡笑了一下:“找我拍电视剧呢。”“……”程勋,“什么野鸡剧?哪个瞎眼的导演?”吕夕说:“郑咏导演的,让我演男四刀蝉。”程勋:“……他怕是瞎了吧。”……吕夕走出程勋的办公室,易潇正靠着墙冷冷盯着他。吕夕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怎么了解原身和他的恩怨,但易潇显然不想放过他,他经过易潇身边的时候易潇立刻拦住他。“是使了什么手段吧?”吕夕往右走他也往右,吕夕往左他也往左,就是不让吕夕走,“勋哥之前连见都不想见你,今天找你做什么?”事实上不止如此,昨天程勋找他打了一炮,接着问他想要多少钱、或者是什么资源,态冷冷淡淡,分手的意思也很明显,而今天程勋恰恰又见了吕夕。说不准就是他搞得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吕夕往左边快走一步,轻快的一崴就出了易潇的阻拦。吕夕的步伐很大,易潇在后面跟着他,但是23楼并不是什么大吵大闹的地方,易潇就在他后边低声的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勋哥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缠难打,你不就是为了资源吗?也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吕夕按下电梯,对他的走话没什么反应,廊上有几个助理听见易潇的话在一边边笑窃窃私语,吕夕并不受影响,他的身高与易潇不相上下,但是他站得很直,侧面十分利落漂亮,整个人仿佛不为任何所动,他往前走进了电梯,易潇也跟着进去,吕夕想去按20楼的数字,易潇往前拦住,低声骂了一句:“贱人!”吕夕再去按数字,易潇伸手就去打他的手,吕夕反手一抓,就将他的手按住!吕夕的脸在电梯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白,一双眼睛漂亮又明亮,眉毛和眼睛上扬的幅度彰示着主人并不好欺负,他整张脸好看到发冷,蓦然显出一种凶暴的雄性野兽午睡时睁眼的危险感。吕夕另外一只手按下了20楼,这只手按着易潇转头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笑了一声:“小朋友,别逼我动手呀。”易潇的手一动,接着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折断了!正在这时,20楼到了,吕夕放开他的手走了出去,易潇站在原地疼得咬牙切齿,他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决定待会去拍个片然后告吕夕打他。接着他按下23楼,准备去程勋那儿告个状。易潇红着眼睛进了程勋办公室,程勋显然是比较忙。正马不停蹄敲着键盘应该是在工作,易潇揉了揉眼睛,声音弱弱地、可怜兮兮的喊了声:“程哥。”程勋眉头微蹙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语气有些不耐烦,易潇心里一堵,一边恨吕夕一边学着当初的吕夕抹了滴可怜兮兮的泪:“我手被人折断了。”按照以往的剧情应该是程勋心疼的喊一句“宝贝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可程勋没按剧本走,他漫不经心,还有点怀疑的说:“怎么断的?”“我不敢说。”易潇状似很委屈,他已经觉得自己把吕夕学得十成十了。程勋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趣,看他那样矫揉造作的模样他都怀疑是演的,他之前很喜欢这样的,最近程勋不太喜欢这样的,但他还是花了耐心说话:“怎么就不敢说了?谁欺负你了?”易潇眼睛更红了,但是看程勋已经很不耐烦了,他也就直说:“是吕夕。”“哟。”程勋这下来了兴趣,“他干嘛惹你?给我看看你的手。”易